「南宮小姐不必多禮,老夫早上聽說醫館要遣散這些夥計和管事,這些人畢竟曾經為藍家付出過,老夫和藍館主也有約在先,他也接收藥鋪之時,答應夥計和管事不會辭退。請南宮小姐看在老夫面子上給這些貨架管事留條活路,老夫感激不盡!」藍武德向著南宮香兒說完之後,微微一躬身。
南宮香兒急忙閃到一邊,微笑著向著藍武德道:「藍伯伯可別這樣,折煞晚輩了。我們也沒有辭退這些管事和夥計呀?可能外面傳言有誤吧?」言畢,南宮香兒不解的看著藍武德問道。
藍武德一愣,眼中也有些不迷惑,他正要再次開口詢問之時,他身後的管家再也忍不住這種被無視感覺,向前跨了兩步,怒視著南宮香兒,怒聲問道:「你還狡辯,想不一個小女娃居然如此狠毒?外面這麼多人看著呢?難道都說謊話?剛才天明和天翔有哪裡得罪你了?你為何把他們虐待成那樣子?」藍武康激動的向著南宮香兒質問道。藍武德皺了皺眉頭,不滿的看一眼藍武康,正欲開口喝止。
這時南宮香兒淡淡的開口道:「你是什麼人?我處理醫館的事情關你什麼事,我沒有自己直接砍去他們四肢已經仁至義盡了」說到哼了一聲,看都懶得在看他一眼。
「你」藍武康正欲開口。藍武德冷聲阻止道:「武康,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族長放在眼中?」藍武康聞言身體一顫,應了一聲退在了藍武德身邊,不過他用陰毒的眼神看南宮香兒一眼,這一眼叫藍文軒心中一寒,雙眼猶如兩把利劍,瞪了一眼藍武康,前者突然感覺身體打個寒顫,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懼意,隨後四處打量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異狀,才疑惑的站在藍武德背後不言不語,低著頭,眼中神色不住的變化,不知道想著什麼
「剛才管家有得罪之處請南宮小姐見諒!不知南宮小姐能否告知一下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天翔和天明到底怎麼回事?」藍武德誠懇的向著南宮香兒問道。
南宮香兒這時歎息一聲,把開始劉天明變賣店中物品、之後嫁禍於藍城,把藍城全家趕出藥鋪的事情說了一遍,藍武德聞言,眼中怒火越來越盛,隨後歎息一聲,彷彿變的蒼老了幾分,轉身看了一眼低頭的藍武康,隨後淡淡的問道:「你聽到了吧?你也清楚厲武帝國貪污東家財務是什麼罪吧?雖然南宮小姐放過他了,但是他以前到底做了多少對不起藍家的事情?我想你也有一點耳聞吧?」說到最後藍武德嘶吼的向著藍武康問道。
藍武康這時垂死掙扎道:「家主,你不能聽一面之詞,剛才那些侍衛說的跟她說的根本就不一樣。還有就算天明的做的事情,那天翔又如何成了那副慘樣?」
南宮香兒這時才不屑了瞟了一眼了藍武康,冷聲道:「不要說他和他兄長同流合污,就單單他欺罵東家這一條也足夠打斷雙腿攆出藥鋪!」
藍武康幻想辯解什麼,此時藍武德怒喝道:「夠了,這些事情我想你也有份吧?就憑他們兩個,再借給他們兩個膽子也不敢如此做。」藍武康聞言,身體一顫
這時藍武德看著南宮香兒道:「南宮小姐,今日之事真對不起,不管如何,這裡一切已經都歸要命醫館了,我們藍家已經無權處理,你看著辦吧。」說完不待南宮香兒回話,他帶著人轉身就走,而藍武康明顯的臉上已經露出恐慌之色,不過還是乖乖的跟在了藍武德身後消失在藥鋪門外
藍文軒看著南宮香兒今天處理的這一切,他此時,可算把心全部放了下來,緩緩的也走出了人群,在看下去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他找出偏僻的地方,把易容膏去掉,然後把自己喜歡的藍衫穿在身上,這時他才發現戒指中的日用品和衣服沒有多少了
藍文軒在街上逛了一圈,隨便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又添加幾件他喜歡的藍袍和黑色夜行衣,才向著城中礦石銷售地方的走了過去。他準備尋找一下流光白金,想試試利用九玄鼎的真火能不能煉器,如果可以話他需要給醫館之中幾人煉製幾把長劍。
相比別的市場,礦石市場顯的很是冷清,只有零零落落幾個人,他一家一家的尋找,可是逛了將近整個市場,都沒有遇到他中意的礦石,叫他不免有些失望。
這是他正欲走進的第十八家店舖,看外表顯得破舊不堪,而且門口還有一個打鐵爐,一個看上去穿著破破爛爛的怪老頭,而且骨瘦如柴,他此時正抱著一個酒葫蘆在已經冰冷的爐邊打著呼嚕。而路邊丟著幾塊正是他要尋找流光白金
藍文軒盯著這個怪老頭看一眼、就把目光轉在流光白金上面了,他神識透了過去,頓時叫他一驚,因為他發現流光白金居然有百分之九十九密度,急忙走上前,也不管睡在那裡的怪老頭,直接向著流光白金抓了過去,在藍文軒快抓到流光白金那一霎間,那怪老頭一個突然一個翻身,把流光白金壓在身下,口中還說著叫人聽不清楚的夢話。
這一下叫藍文軒一愣,也叫他回過神來,才想到這流光白金很可能是這老頭煉製出來了,看來這老頭一定是一個奇人。
他好奇的再次仔細打量了一下老頭,他才發現這個老頭根本就沒有睡著,他急忙彎身道:「這位前輩,不知你身下這些礦石可賣?」等好了好一會,怪老頭一點反應沒有藍文軒再次問道:「這位前輩,不知你身下的礦石是否出售?」怪老頭同樣沒有反應。
藍文軒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不爽,暗道,小爺何時受過這種氣,正欲伸手去推這老頭,突然心中一動,把碧玉蕭拿了出來,再次向著怪老頭道:「老頭、小爺很給你面子了,你在裝下去,可別怪小爺手下無情。」這時怪老頭眼皮稍微眨動一下,不注意看根本就看不出來。不過依然沒有回音藍文軒。
這時藍文軒臉上露邪邪的笑容,隨後把玉簫放在唇邊:「一陣悅耳的聲音從蕭中瀰漫了出來,反覆在在怪老頭耳邊旋動著,這身影反覆勾魂一般,讓人忘我、迷戀,不一會功夫只見怪老頭居然自己緩緩的站了起來,慢慢向前走著,眼中那神色慢慢的慈祥起來,彷彿看到了情人或戀人。最後彷彿他的親人、戀人在前面牽引一般,慢慢向著前面走去、口中呼喚道:「煙兒、煙兒」
藍文軒臉上笑容越來越濃,隨後慢慢把簫聲停了下來,那老頭也慢慢回過神來,手中依然抱著他的酒葫蘆,不過面上露出不解的神色。隨後注意道了藍文軒,嘴巴頓時張的大大的,理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這時藍文軒也不急著去拿流光白金,邪邪的笑著道:「你老人家可起來了,不知你那礦石賣不賣?」說完藍文軒又指了指地下丟著的流光白金。
老頭這時才開始仔細打量著藍文軒,藍文軒大大方方站在怪老頭面前,也沒有再出聲,笑瞇瞇的看著怪老頭。
片刻之後,怪老頭才怪聲怪氣的開口向著藍文軒說道:「難道老夫剛才又喝大了?明明看到煙兒,怎麼轉眼不見了?莫非你這小傢伙把我家煙兒藏起來了。」他這語氣有彷彿在喃喃自言。最後又向著藍文軒身後望去,隨後有揉揉亂糟糟的腦袋。口中又蹦出兩個字:「幻覺?」
藍文軒頓時無語,這時他也分不出這老頭是裝的,還是真的就這麼迷糊,他不想再和這怪老頭磨蹭下去,也不管這怪老頭會不會同意,直接走上前,把流光白金一把抓在了手中。那怪老頭這時才反應過來,向著藍文軒喝道:「你那裡老的小子,居然敢搶我酒中仙的寶貝!」說完之首瞪著藍文軒。
藍文軒也把眼睛一瞪,開口道:「怪老頭小爺在問你一次,這東西多少錢?到底賣不賣?不過今天不管你賣不賣,今天小爺要定了!」藍文軒報道的向著自稱酒中仙的老頭說道。
這怪老頭居然把酒葫蘆使勁往懷中不過抱了抱,瞪著眼睛道:「你敢?」
藍文軒同樣雙眼一瞪,開口道:「小爺為什麼不敢?」
這時怪老頭突然做出一個怪舉,只見他居然開口呼道:「不好了,不好有人要搶我老人家的寶貝了。」藍文軒頓時無語,怎麼都沒有想到,這老頭居然老這一招,這裡雖然人不多,不代表沒有人,自己現這個形象估計在帝都認識的人不少,如果弄個搶劫的罪名掛在身上估計他心中暗想,早知道小爺剛才不去除易容了
在怪老頭呼喚聲下既然從鐵匠鋪中走一個壯漢,看著呼喊的老頭問道:「酒鬼,你鬼叫什麼?叫不叫人睡覺了?」藍文軒看著店中走出來的壯漢,腰間圍著皮墊子,形象更像鐵匠,叫他啊一愣,心中暗想:「莫非這壯漢才是店家?那這酒鬼是誰呀?」
這時藍文軒急忙走上前,向著剛出來那個壯漢詢問道:「這家鋪子不是這老頭的?」
看著走上前來詢問他的藍文軒,那壯漢一愣。隨後不解的看著藍文軒道:「這位客官,這店舖是我的,不知你有何事?」藍文軒聞言頓時無語透了,和怪老頭糾纏半天,原來不是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