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也只能順其自然了,她心中歎息一聲,向著藍文軒道:「文軒剛才你說有什麼疑問?」她不想勉強藍文軒為了她放棄什麼,急忙轉移話題向著前者問道。
藍文軒不知道她的想法,不過他也覺得沒有必要在提,但是他把剛才南宮香兒說的話全部裝在了心裡,調整一下情緒向著南宮香兒問道:「那次你說並沒有看到過你父親的屍體,那很有可能他老人家逃脫哪次屠殺。難道一直沒有他的消息嗎?」藍文軒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看著南宮香兒等待著她的回答。
南宮香兒臉上黯然:「外面根本就沒有關於家父的傳言,我也像你這樣想過,可是我等了快十七、八年了根本沒有一絲家父的音信,如果他老人家還活著的話一定不會忘記我的,開始幾年心中還有一絲執念,可是隨著時間的沖洗,這種執念也消失了。父親他很可能被殺害在某個角落,只是我沒有注意到而已。」南宮香兒聲音帶著絲絲失望之色,向著藍文軒敘述道。
南宮香兒這樣回答,根本就和沒有回答一樣。藍文軒獨自沉思一下,看來南宮曦直到現在也可以算生死不明,這時他自信的開口道:「只要沒有真真的見到伯父他老人家的屍骨,那麼還有一半生還的可能,你想如果他受了重傷、或者為躲避仇家,不方便露面。只要你保持著心中那一絲執念,我相信,總一天你會和十三多年的父親見面的。」藍文軒這樣安慰著南宮香兒,但是他心中不知歎息了多少次了,十七、八年沒有出現。十有八九已經
聞言,南宮香兒激動的向著藍文軒急切的問道:「真的嗎?」藍文軒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南宮香兒心中雖然很清楚,這有些不現實,但是心中那一絲南宮曦活著的執念又升了起來。
「放心吧,我會把這件事情全部查清楚的,還有我不希望你有一絲閃失,不要枉自行動,雖然你的修為已經進入了劍皇境界,但是根本沒有全部應用,其後還的靠著你自己去修煉。我閒心不出五年,我加香兒突破劍聖都有可能!到時候親自手刃仇人!」
聞言南宮香兒,眼睛瞪著圓圓的,聲音帶這明顯的喜悅,開口問道:「文軒,你說真的?我真的還有突破劍聖的機會?」當然面上又帶著激動之色。
藍文軒看著南宮香兒穩下了心神,他心中鬆了一口氣,他真怕這個傻丫頭獨自一人出去調查南宮家兇殺案,那暗中人物肯定不是簡單之人,就算現在南宮香兒能使用劍皇巔峰實力也不見得能逃脫那些人的魔掌。聽南宮香兒如此一問,他微笑著說道:「你看哥哥在一夜之內有叫你連晉十幾級的手法,為什麼不能在五年之內突破劍聖呢?」
此時藍文軒看了看外面已經天光大亮,向著南宮香兒道:「你先休息一下,我想夏侯照陽也快到了。」南宮香兒看著外面的晨陽,向著南宮香兒說道。
「夏侯伯伯會來嗎?和你約定過?」南宮香兒好奇的問道。
「你這個傻丫頭,你以為夏侯照陽兩億白花的呀?不管哪裡,都沒有免費的午餐」藍文軒話音剛落外面傳來大個甕聲甕氣的呼聲。
這時藍文軒應了一聲,才又向著南宮香兒道:「看吧,外面客人可能是夏侯照陽父子幾人!」
南宮香兒瞪著雙眼,懷疑的問道:「你就這麼確定,夏侯伯伯看上沒有那麼勢利吧?他前腳走,後腳就叫子揚兄和婉兒妹妹把錢送來了。」
藍文軒苦笑一下,開口道:「問題就在這裡,他走時候為什麼不把錢直接留下?而是過後叫婉兒和其兄送來呢?這意思就是告訴我們別忘記婉兒的恩情」
「哼,不要老用陰謀目光看別人。如果為了婉兒妹妹他們可以日後拿著錢來叫你看病。」南宮香兒瞪著藍文軒不服氣的說道。
藍文軒苦笑道:「丫頭,哥哥真服了你了。如果等現在送來、那叫錦上添花常見的。哥哥不稀罕!如果真到了現在送來、哥哥非敲詐他三、五億的。而且不用還的,可是他事前拿出拿了兩億,那叫雪中送炭,而且還是借的,要還的,今日她找哥哥來看病,哥哥還好意思要錢嗎?你比較一下,那個比較合算?如果是你,你選那一種」
「哼!」南宮香兒承認藍文軒話有些道理,不過還有些不服氣,哼了一聲
「丫頭!哥哥知道你不服氣,反正看你也精神抖擻,根本就沒有一絲疲勞之意,我們就出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夏侯家父子。」藍文軒向著不服氣的南宮香兒說道。
「去就去,你不是喜歡賭嗎?我們賭點什麼?」南宮香兒興趣的盯著藍文軒說到。
藍文軒眼珠一轉,邪邪的笑道「小丫頭也學哥哥這一套,不過沒有用,哥哥才不怕你,你想賭什麼?」隨後藍文軒露出洋洋自意表情
南宮香兒看著藍文軒邪邪的笑意,張了張嘴,本來不想收回剛才話的,可是看著前者洋洋自得的表情,咬著牙道:「賭就賭,如果你輸了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你覺得如何?」
藍文軒笑著道:「沒問題,一切都隨你,不過如果贏了你是不是也無條件答應我一個請求呢?」他笑瞇瞇的向著還有些猶豫的南宮香兒問道。
「哼!」說完南宮香兒帶頭推門走了出去,藍文軒隨後也追了出去,兩人向著前廳走了過去,南宮香兒剛進入前廳,在門口向著裡面望了望,頓時站在那裡不動了。雖然她不願意相信,可是不得不得不相信,果然是夏侯氏父子三人在等待,現在她已經輸了一半。
這時夏侯婉兒看到了南宮香兒,驚喜的叫到:「香兒姐姐」
南宮香兒回頭瞪了一眼站在她背後笑瞇瞇的藍文軒,才向著夏侯婉兒迎了上去,直到倆人拉著手,南宮香兒才開口道:「婉兒妹妹好早,不知有什麼事?」她一邊試探性的問著,一邊向著點頭向著夏侯照陽打了個招呼。
夏侯婉兒這時開口道:「婉兒這兩天身體又不舒服,昨天正好看到文軒回來了,家父今日帶我過來看看。」和文軒說的一般無二,難道
這時藍文軒打斷了她的思維,哈哈的大笑著走了進來,向著夏侯照陽道:「夏侯伯伯好早,前幾天我正好回去一趟,找家師把烈陽丹煉製成功了。今日本來準備去幫婉兒妹妹醫治舊疾的,沒有想到你們正好來了。」說到這裡藍文軒向著南宮香兒眨眨眼,做個鬼臉。而南宮香兒輕哼一聲,把頭別了過去
夏侯照陽此時可不敢在藍文軒面前托大,這少年可不簡單,昨夜他可是輕親眼看到就連傳說中的呼延落日都有事求之。他急忙站了起來,開口說道:「哪裡,哪裡,今日一方面看看能不能為婉兒醫治舊疾,另一方面想問問藍館主有沒有用的人的地方,畢竟藥鋪剛接到手,很多需要準備的。」
聽夏侯照陽這樣一說,藍文軒心中一動,笑著說道:「謝謝夏侯伯伯關心,我正有一事相求。」
夏侯照陽一愣,說實在的,他剛才只是客氣話而已,沒有想到藍文軒真會有事相求,不過這樣他心中更高興,而且他心中也有這另一番打算,急忙笑著問道:「不知藍館主有什麼事?」他這樣詢問,也並沒有把話說滿。
藍文軒心中暗罵老狐狸,不過這件事對於夏侯家老說只算是小事而已。他急忙開口道:「現在藥鋪中的夥計,還有一些管事,我的全部換掉,只是暫時找不到人手,我想從夏侯伯伯要一些懂得管理藥材的人。」
夏侯照陽還當什麼大事,沒有想到只是這一點小事,不過他心中有一絲疑惑,開口向著藍文軒說道:「藍館主,你可想明白,雖然藍家藥鋪經營不善,但是裡面的管事和夥計都是在那裡工作多少年的人了。很多人以那藥鋪為家。他們對藥鋪非常熟悉,如果全換了反而不美。」夏侯照陽一邊問著,一邊提醒了一下藍文軒。
藍文軒笑著道:「夏侯伯伯不必擔心,我不會全部換掉的,不管是管事、夥計,只要他們一心為藥鋪著想的,都可以留下,少數人必須要清理出去我想夏侯伯伯以後會明白我的意思的。」聞藍文軒所言,夏侯照陽,面上露出沉思之色。
「是不是困難?實在不行,那就算了,我其他方面想辦法。」藍文軒目光閃爍,臉上故意露出一副失望之色。
這時夏侯子揚向著其父突然開口道:「父親,從家族一些藥鋪中抽調幾名管事、夥計並不難,你看?」
這時夏侯照陽抬起頭來,看著藍文軒道:「我只是提醒一下藍館主,至於人手的事情你只管放心。三日之內定然會叫一批人去城西醫館報道!」說完之後夏侯照陽瞟了急性的兒子,不過沒有說什麼。
「那太謝謝夏侯伯伯,我正為了這間事情發愁呢。不知道夏侯伯伯你們吃過早點沒有?如果如果吃過的話,我們開始喂婉兒醫治舊疾吧?」南宮香兒看夏侯照陽還算爽快,所以直接提議給夏侯婉兒治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