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別人什麼表情,藍文軒也顧不得去觀察,只見他輕聲喝道:「盤膝就坐、收凝心神,功行經脈。」徐清風出事也沒有猶豫,對藍文軒信心大增,依言而做。
隨之藍文軒盤膝坐在徐清風背後,用起紫府真氣,抵著徐清風的後背緩緩的輸了進去,一步步的開始修復內臟,隨著紫府真氣運轉,徐清風內臟舊傷上在一點一滴修補,此時藍文軒心中一頓,利用大自然再生氣息和紫府真氣混合輸入徐清風體中
果然不出多時,在大自然氣息和紫府真氣雙輔之下,徐清風內府幾乎霎間恢復,現在唯一需要修復的就是震裂的經脈!
藍文軒一咬牙,大量紫府真氣輸出,包廂之中頓時瀰漫著淡淡的紫煙,裹著整個包廂,隨著藍文軒紫府真氣大量灌入,徐清風感覺身體越來越舒服,幾乎呻吟出聲。
在反觀藍文軒此時大汗淋漓,臉上已經慘白,一看就知道真氣輸出已經到了極限,但是他依然沒有停下來,任誰都知道在這樣下去,有損自身修為。很多人看向藍文軒目光之中全是敬佩之色。
藍文軒在修復好徐清風最後大經,撤回了那殘餘的一點真氣,他才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南宮香兒只是一個箭步竄了上去,在藍文軒腦袋和地板接觸那一霎間,把藍文軒抱在了懷中。心疼看著懷中藍文軒那英俊的面孔。
此時藍文軒感覺一股香味鑽入鼻孔中,艱難的展開疲憊的雙眼,看了南宮香兒一眼,嘴角抽動一下,便睡著了
「文軒!」傳來南宮香兒慘厲的呼聲,關心則亂,看著昏睡過去的藍文軒,她以為他出什麼事了。頓時嘶喊一聲。
這時徐清風緩緩醒了過來,他有些不敢相信,現在他不但全身舊傷消失不見,就連修為都恢復在顛峰時期,頓時激動的眼淚流了下來。突然聽到南宮香兒慘厲的呼聲,他頓時清醒過來,轉身向著昏睡的藍文軒看了過去。
他起先一愣,隨後深深向著藍文軒探了過去,隨後鬆了一口氣,向著南宮香兒道:「這位小姐,主人沒有事,只是睡著了。」聞言南宮香兒止住眼淚伸手向著藍文軒鼻息摸了過去,隨後把藍文軒往上抱,抽出一隻手擦擦眼淚。不好意思的向著徐清風看了一眼。
本來看著藍文軒突然倒地,加上南宮香兒淒厲的叫聲和慘痛的哭聲,那一部分希望藍文軒出事的人異常高興。不過隨後又見南宮香兒的表情,心中頓時又一陣失望。
這時只見安天翔目光閃爍,突然走了出來道:「大家說按照剛才藍觀眾和陛下賭注是不是藍館主已經輸了?」
武通王一忍在忍,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喝道:「放屁,時間還沒有到,怎麼可以說人家輸了?安天翔,你的安得什麼心?」
這時水若寒突然開口道:「王爺這樣說可就不對了,藍館主已經暈倒,誰來醫治這名傷兵的舊疾呢?一直不好遲早都是一個輸!」聞言武通王一愣,張了幾次嘴不知道如何說。
這時徐清風站了起來,穩穩當當的走了出來,陰冷的看一眼安天翔和水若寒,隨後靠口道:「恐怕你們要失望了,我的全身舊疾已經消失了!」
徐清風話音剛落,彷彿投出一柄炸彈,大廳中頓時嘩然,誰也不敢相信,一個半死不活的士兵居然真的被藍文軒給醫好了。
安天翔這時急忙喝道:「你胡說!是不是剛才被收買了?而且」
「你放屁。」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包廂之中傳了出來,正是南宮香兒。眾人先是一愣,隨後哄然大笑,四大家族之一的安氏家主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罵放屁,就連一眾評委也用怪異的表情看著安天翔。
安天翔頓時顏面無存,可是香兒話還沒有說完,這時只聽香兒繼續道:「誰向你們安家之人個個猥瑣下流。」說到這裡南宮香兒又看了一眼水若寒,有繼續道:「用文軒的話說,還有一些喜歡裝X的。」
索然南宮香兒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水若寒感覺眾人的目光都向著看了過來,他怎能忍受如此之欺?頓時大怒道:「黃毛丫頭,給老夫住嘴!」
這時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道:「怎麼?嚇唬小女孩子?水老宮主本事小呀!」關心藍文軒的人頓時目中一喜,都沒有想到藍文軒這麼快就醒了過來。
而安家和水晶宮的人頓時全部愣住了。藍文軒又開口道:「怎麼都啞巴了?剛才不是叫得很歡嗎?我不是說過了,不管誰家的狗,都別來我這裡亂叫。」說到這裡不屑的掃了一眼安天翔,又看了看面色鐵青的水若寒。
這時皇帝老兒又出來和稀泥,開口道:「好了,好了,既然藍館主,競賽繼續!」藍文軒對這老兒無語透頂了,也懶得理他,直接走進六十八號包廂。
「呆著幹嘛,難道等人家請你吃飯啊?時間也快到了。」藍文軒衝著徐清風不客氣的喊道。徐清風毫無怨言,急忙也走進了包廂,這層競賽幾乎又成了藍文軒一個人的表演了,在徐清風進去只是,不管觀眾也好還是評委也罷,所有的目光都跟著徐清風進了六十八號包廂。
徐清風進入包廂看著藍文軒遊戲不解開口問道:「主人,我的舊傷已經全部好了。還要醫治什麼?」徐清風這時滿臉疑問。
藍文軒淡淡的道:「就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晚上出去不嚇死人才怪。」徐清風聞言臉上突然黯然,沒有開始口說話。
這時藍文軒繼續開口道:「唯一的辦法就是死而後生,這一步非常痛苦,也許比你剛才服丹只是還要痛苦幾倍,最後你會恢復你的本來面貌!」
本來黯然的徐清風聞言,眼中頓時一亮,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藍文軒,結結巴巴的問道:「主人你…你說真的嗎?」
「是不是真的,你賭一把不知道了嗎?就是不知道你有膽沒膽賭下去!」藍文軒面上只是出現了戲謔的表情。
徐清風此時冷一下,心中馬上想到耿剛才水若寒的話,自己賣身這個主人是個賭鬼,做什麼都喜歡賭,他只好咬咬牙,艱難的道:「好,我賭了。」看著藍文軒又賭上了,叫所有人無語,不過有一個人很興奮,這傢伙當然是藍文軒的大弟子小王爺閣下了
這時藍文軒把昨日獲得那一柄蟬翼匕取了出來,猶豫了一下還是取出了兩隻金針,向著徐清風急射過去,他感覺身體一麻,頓時整個身體失去了控制權,眼中一驚,心中頓時有些後悔賭這一把了
只見藍文軒手中蟬翼匕向著徐清風連連揮動,只見徐清風身上那件黑色的皮夾,頓時成碎片,紛紛揚揚的落了下來,此時徐清風已經全裸,頓時傳來一陣陣尖叫之聲,藍文軒暴汗,這才想到這大廳之中女性不在少數,而南宮香兒早已經轉過身去。
徐清風更覺身上涼颼颼的,當他發現在大庭廣眾之下變成的羔羊,頓時別的臉色通紅,還好臉上縱橫的傷疤掩飾,不然眾人一動會發現徐清風臉已經變成紫色了。
不過很多好事的男同胞,頓時比劃著那玩意,大叫道:「老兄,你的尺寸不小啊!」隨即傳來哄笑之聲。
藍文軒看著手中握著蟬翼匕,乾笑道:「失誤失誤,下次絕對不會有這樣事情發生!」
徐清風欲哭無淚,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現在動都動不了,這時見藍文軒手中向著徐清風削了過去,一刀下去血肉橫飛,這一變化叫笑聲皆然而止,他們停止了笑聲了,不代表藍文軒手中的刀會停,之間藍文軒根本沒有受到影響一般,重重蟬翼匕上下翻飛,徐清風此時已經成了血肉模糊之人,就連他自己都快嚇暈了,不過奇怪的是,他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他有些懷疑,眼前這個新主人,一刀刀到底砍在誰身上了。
片刻之後在蟬翼匕之下,徐清風幾乎已經沒有了一寸完好肌膚,藍文軒才滿意收手,抬頭向著高台之上看了過去,發現不少人在乾嘔著,幾乎百分之三十的人轉過頭去了。
好賭的小王爺,一邊此時泛著白眼,一邊乾嘔著,彷彿受了很大的刺激,就是不知道這以後還要不要賭了。當然了,藍文軒這一場賭,導致以後他一聽說和藍文軒賭,都會躲的遠遠的。
就連徐清風這個死人裡面爬出來的人此時也閉起了雙眼,實在看不下去自己被活刮的樣子,藍文軒嘴角向上翹了一下,露出了習慣性的微笑,取出一顆駐顏丹,向著徐清風道:「張嘴,算你走運,還你千年不變的面貌!」
徐清風眼睛都不睜,衣服認命的樣子,嘴巴張了開來。藍文軒也不再拖拉,直接把駐顏丹丟入徐清風口中,有取出一瓶回春丹,全部攆成粉末,往徐清風身體塗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