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文軒還是保持這微笑,看著那中年人驚訝的都有些結巴,他非常滿意,聽著那中年人喊出九級雷系魔晶,他才淡淡的開口道:「不錯!」
得到藍文軒的確定,那緊張的問道:「那先生的意思,這九級魔晶要賣?」問出之後緊張的盯著藍文軒,生怕後者說個不字。這一次後者沒有叫他失望,微笑的點了點頭。
請先生稍後一下,我去去就來,藍文軒也不急於一時,隨即點點了頭,那中男人生怕藍文軒逃掉是的,轉身奔著消失在鑒定室中。
也難怪鑒定師急,這一筆生意,可說是百年不遇的大生意,就憑著這一單生意,以後也會被提升執事,甚至於很有可能是外門長老!最重要的就是現在藍家在風雨中搖搖欲墜,這一單生意的佣金足以叫藍家維持很久!
在藍文軒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外面傳來腳步聲,隨即走進來倆個人,一個是剛才那個中年鑒定師、另一個就連他都沒有想到的人,居然是藍氏族長藍武德。這叫他非常意外,這不過是一單生意,居然驚動了族長。
雖然說藍文軒認識藍武德,可是藍武德卻不認識還後者,就這樣倆人都互相打量著對方,隨後藍武德的目光移到了桌面上的魔晶之上,才沉穩的道:「先生可想好了?真的要出售這柄九級魔晶,這可是無價之寶!」
對於藍武德這個長輩,藍文軒也不能托大,只好站了起來緩緩道:「我急需一筆資金,所以要賣掉這柄魔晶,不知貴拍賣場是否願意接這一單生意?」
「先生說笑了,我們開門做生意,那有不接之理,我是拍賣場的主人,不知先生如何稱呼?」藍文軒故意裝出一副吃驚的表情道:「原來是藍族長啊,失敬、失敬!至於鄙人姓名不提也罷,您你可以稱呼我黑臉大黑臉好了!「他差一點把黑臉大叔說出來,還好臨時收住了口,不然真玩大了,這藍武德畢竟是自己的長輩大伯」
藍武德沉穩的一笑,也知道後者不願意告知真名,也不多追問,急忙道:「九級魔晶不是一般之物,既然黑先生確定要賣,那就今天晚上吧,白天我找人做下宣傳,盡量能給先生賣一個滿意的價錢!」
藍文軒微笑一下道:「那麻煩藍族長鑒定一下那魔晶!」說罷從桌子上把魔晶拿了起來向著藍武德遞了過去。
畢竟九級魔晶不是一般之物,在藍家風雨欲墜之中要小心在小心,是對家族的負責,所以藍武德小心的接了過去,仔細的鑒定一下,才對著藍文軒點點頭道:「沒錯!九級雷系魔晶。」
藍文軒一直微笑的看著藍武德,等他仔細的鑒定完畢之後。,藍文軒才道:「既然這樣,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先告辭了。今晚我會準時過來。」說罷藍文軒並向著外面走去。
藍武德看著手中魔晶急忙道:「先生你的魔晶,你可以先帶走,晚上在帶來也不遲!」藍文軒頭也沒有回直接道:「不過是區區一柄魔晶,我相信藍族長!」說罷不等藍武德在說話,直接走出鑒定室。
從再次進入鑒定室之後,自始至終那個中年鑒定師,一直沒有說一句話,當藍文軒消失之後才開口道:「族長大伯這」
藍武德微微一笑道:「文君,你不用擔心,這次你做的不錯,又為家族立了不小的功勞,你去通知下藍穎,那丫頭比較會調動氣氛,這一筆資金對藍家至關重要。」
「那是不是有了這一筆資金我們東城藥店就可以不用拍賣了?」那被稱為文君的鑒定師眼睛一亮問道。
「哎!」藍武德歎了口氣,輕聲道:「就算這一筆資金能托一段時間,可是最終不是解決辦法,安家步步緊。最重要的是我們已經發出公告,如果不按時拍賣,對家族名聲有損。」說完臉上露出黯然之色,轉身也走了,鑒定室中又變成原有的寧靜
從拍賣室出來,藍文軒並沒有回醫館,而是向著城東走去,到了城東,他目光落在一處高大的店舖之上,上面一塊大匾,不知經歷了多少風雨,已經變的暗淡無光,但是四個大字還是清析可見,上面寫著藍氏藥劑。看外面雖然人山人海,可是藥劑店中卻門清冷淡,叫藍文軒不住的歎息。隨後他繞著這店舖轉了一圈,看上去還算滿意,之後在附近找了一處酒店要了一壺酒,自斟自飲起來。
這一坐直到日頭西沉,藍文軒除了要過幾次酒再也沒動,他易容成那副面孔也沒有人上來搭訕,到也清淨,正看著夕陽沉思,突然傳來一陣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維,他皺了皺眉頭,用眼角光從窗口掃了一眼。發現樓下幾個穿著家丁的服飾的大漢在和一個十三、四女孩拉扯,旁邊還有一個老人一邊哭泣著,一邊跟著那幾名家丁說著什麼。地上還有一把已經折斷的胡琴,看著這一切,他已經大概猜到了發生什麼事情,藍文軒把夥計叫了過來,指指下面那些人皺著眉頭問道:「這個是怎麼回事?」說完盯著夥計,等著他回答。
那夥計看看藍文軒的黑臉才道:「這位大爺。外面那對被欺負的是相依為命的爺孫倆靠著賣唱為生,那個小女娃因為長的水靈,被安氏家族的管家兒子看上了,仗著安家的權勢搶人。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隨即搖搖頭走開了。」
這時領頭那個家丁一腳把那個老頭踹的飛了出去,藍文軒心頭火騰的起來了,正要準備躍下去教訓一下這些無法無天的家丁,可是這時飛出去那個老頭突然被人接著了,藍文軒暗壓怒火,向著救老頭那人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白衫的女子,身體瘦弱,面色慘白,一看就知道有病之身。
那女子輕輕把老頭放在地上,那老頭已經暈了過去,遠處那女孩一邊哭泣一邊掙扎著,那面帶病態的白衣女子緩步走了上去道:「放開她?」那些一愣,沒有想到在神州城還有人管安家的閒事。
隨即所有家丁嘩然大笑,隨後領頭的那個家丁道:「那裡來的不懂事的小娘們?識相點快滾,今天大爺心情好,不與你計較,如若」
那家丁話還沒有說完,突見眼前白影一閃,啪啪倆聲,那家丁居然在原地轉了倆圈,臉蛋霎間腫了起來。他被打蒙了頭,這時背對著那女子抬起手亂指著罵道:「你竟敢打我?今天不把你留下,我就不是安家的人。」
眾人見這傢伙,一個耳光就被打的找不到北了,頓時傳來一陣哄笑,就連樓上的藍文軒面上也露出了笑容。隨後搖了搖頭,繼續看下去那家丁頓時醒悟過來,更是惱羞成怒,大喝一聲:「給我把這娘們一起抓回去,回去賞給你們慢慢享用!
眾家丁一聽,連那個小女孩也不管了,全部衝著白衣少女一擁而上,可是這些家丁不過劍師而已,那裡是白衣女子的對手,剛衝上去幾個人,沒有倆下就被踹的飛了出去,不大一會功夫,一群家丁被得打東倒西歪的,當那些家丁正準備說些場面話跑路的時候,沒有想到那白衣女子開始喘咳,本已慘白的臉色變的更白了。那個帶頭的家丁臉上頓時一喜,招呼正欲逃走的那些家丁道:「兄弟們,這娘們好像犯病,給我上,這次死活不論,說罷他先抽出了長劍,向著那白衣女子衝了過去,那些家丁看頭兒衝了上去,那還敢猶豫,又是一擁而上。
樓上藍文軒也是一愣,沒有想到穩居勝算白衣女子,這時突然犯病,這也太巧合了吧?這時那領頭的家丁手中的長劍向著那女子砍了下去,那女子好像渾身無力,捂著胸口,向後退了一步才勉強躲過了第一劍,可是後面一擁而上的家丁就大不一樣了,現在隨便一把長劍都能叫這女子非死即傷。當十幾隻長劍蜂擁而上,那女子的臉色都沒有變一下,反而露出解脫之色,微微把眼閉了起來,眼看那白衣女子再無還手之力,馬上會被亂劍分屍,藍文軒歎息一聲,手中十幾粒蠶豆,同時射了出去
那些長劍眼看就要和白衣女子嬌軀接觸,這些家丁個個面露喜色,卻在這時候,劍身之上傳來一股震力,他們手中的長劍突然斷成幾節,落在了青石板的街道上,響起了丁林噹啷之聲,所有家丁一條手臂發麻,虎口不住的流血,這也是藍文軒手下留情結果,如果藍文軒想要這些家丁命的話那是輕而易舉,不過這裡是神州城,他不想多惹麻煩而已。
那些圍觀路人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大家都為那個白衣女子惋惜之時,突然結局變成這樣了,叫所有人想不明白。
這時圍觀路人猛然後退,生怕突然也遭遇不測,路中間留下的只有一地破碎的鐵片和抱著胳膊哀嚎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