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裡損失都算我的吧,金卡還在夥計那裡,損失多少,你們自己撥吧,別忘記把我的鐲子給我拿來。」說到這裡,藍文軒扶起一隻倒下的椅子大模大樣的坐,對於袁丹和那些家丁,看都懶得在看一眼。
那店東家感激涕零,急忙給那夥計打眼色,夥計正準備劃賬,可是這時那袁猥瑣不幹了,身體插了過來道:「本少爺說,那鐲子本少爺要了,難道剛才你沒有聽到?」那伙記不知所措,回頭看向東家,那東家心裡早把袁家祖宗罵了個遍。可還的陪著笑臉道:「袁少爺,這樣不好吧?」
「難道少爺的金幣是假的?」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袋金幣,估計有一千左右。表情還拽的二五八萬似的。
藍文軒一看樂了,笑吟吟的道:「怪了,沒有想到會遇到這種低智商的人,不過也只有你這種人才會不識數,你還真不愧是袁家繼承人啊。對了夥計過來,你告訴他這鐲子多少錢?」
「三百六十柄。」
「我說袁大公子,聽到了吧?三百六十的十倍是多少?如果你不太清楚的話,我告訴你好了,放心,免費的!」
聽著藍文軒此話,周圍圍觀的傭兵、平民,頓時發出轟然笑聲,袁家在神州城主要經營藥材,暴力行業,但是經常拿次充好,拿假充真,尤其那些傭兵冒險者,對袁家不小的怨氣,現在見到藍文軒竟然敢當面嘲諷袁家公子,都是有些感到暢快。
周圍的大笑聲讓得袁丹臉龐一下陰沉,雙眼森冷的盯著藍文軒:「這世界上有一些惹不起的敵人,你最好不要招惹。」又用那陰狠的眼神掃了一眼圍觀的觀眾,笑聲皆然而止,對於一般個人傭兵、冒險者,袁家確實是龐然大物,他們招惹不起,更不要說平民。
聞言,藍文軒略微有些愕然,苦笑了一聲,手掌揉了揉額頭,他實在是對這位自視甚高的極品紈褲有些無語,他難道認為自己是玉皇大帝的兒子、孫子不成?一個中型家族而已,就算一個城池,藍文軒不是沒有滅過,如果這袁猥瑣知道眼前這個翩翩少年就是血洗天都的那個少年,他會怎麼想?若要說惹不起,不知道誰惹不起誰,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唉,這種智商也能成為家族繼承人?」歎息著搖了搖頭,蕭炎心有慼慼焉的與南宮香兒對視了一眼。
冷哼一聲道:「不要再我出手,滾!」
「聞聲,袁丹先是一愣,旋即一抹猙獰的笑意,在嘴角緩緩拉起:「你自己不識好歹,那就怪不得我了!」
「嘿嘿,小王八蛋,今天我要你後悔這愚蠢的舉動。」盯著那淡雅站在那的藍文軒,袁丹一聲冷笑,一把隱隱帶著靈氣波動的長劍抽了出來盯著藍文軒。
「劍是好劍,可惜拿在這種人手裡,暴殄天物。」藍文軒一邊若無其事的評論著,一邊琢磨,香兒好像沒有合適的劍,這把看上去不錯,我就勉強收點利息吧。
聽著藍文軒評論,袁丹氣的肺都要炸,也失去了理智,獰笑一聲,舞動手中長劍,帶起一股破風之聲,狠狠的對著藍文軒攻擊而來。
感受著那股隱隱有著撕裂空氣的尖利聲響,藍文軒眼睛微瞇,眼看劍鋒就落在頭頂,他身形向外滑出一點,倆只伸出,長劍不偏不倚的落在他兩指之間。
望著藍文軒如此靈活的控制住自身速度,而且兩指控劍,周圍經驗豐富的圍觀行家,頓時發出一片驚歎之聲。
身形在止住的那一霎那,藍文軒動作不停滯,伸出另一隻手,在劍身上用足真氣一彈,霎間長劍嗡的一聲,接下來高頻率顫抖。
袁丹感覺虎口發麻,急忙鬆開長劍,向後退去!
藍文軒看袁丹鬆開長劍,他的目的達到了,右手一抖,把劍柄抓在手裡,打量起手中的長劍。
「烏金加星辰沙煉製,劍身倆指寬,薄如禪意,韌勁夠強,也算難求的好劍,多謝袁公子贈劍之恩!」
南宮香兒看藍文軒搶來劍還硬說人家贈劍,撲哧笑了。
小小的當鋪,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袁丹臉憋的通紅,不過到也學乖了,沒有再衝上來,有些不捨得盯著那把烏金劍道:「在下技不如人,就此別過,不知朋友高姓大名?」這傢伙到也光棍。
「想找場子嗎,你只管來找,就在城西針針要命醫館東家藍文軒!」
「你就是最近城裡要命醫館的的東家?」袁丹眼中沒有剛才陰冷凶殘之色,取而代之是滿眼放光的打量著藍文軒。
「嘿嘿,沒有想到小爺才來神州幾天,既然這麼有名,謝謝抬愛!」還朝門口圍觀的觀眾抱抱拳。
這時人群中有人起哄道:「藍東家,你那醫館是要命的還是救命的?」
「問的好!一線之間一線之間,想死就死,想生就生!所謂的富貴由天,生死由命!」眾人又是起哄,剛才緊張氣焰,一下變的輕鬆起來,如果不是當鋪裡面一片狼狽,誰也不會想到這裡剛才發生了打鬥。
袁丹好像對藍文軒要命醫館特別有興趣,從藍文軒提到要命醫館後,一直都兩眼冒光盯著藍文軒。
「我說袁猥瑣兄,不就拿你一把劍嗎?用的著用這樣的眼光看我嗎?」袁丹一愣,收回熾熱的目光,上前抱拳道:「剛才不知藍東家,多有得罪,不知藍東家可否賞臉去飄香樓喝一杯水酒,算為藍兄」他停動了有道:「算為藍兄和嫂夫人道歉。」
「哦?」他看袁丹眼中不是說謊使詐,一臉真誠,藍文軒猶豫一下,才點頭答應下來,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
藍文軒有看看被他們打鬥破壞的當鋪對著道:「這裡」說完掏出一張卡遞給了那顫抖的典當鋪東家,又從夥計手中接過了那鐲子,走向藍文軒遞了過去。
「嫂子的東西請收好。」南宮香兒被左一聲嫂子又一聲嫂子弄的滿臉通紅,可心裡卻甜滋滋的。藍文軒接過那鐲子,抓起南宮香兒手給戴了上去,她沒有一點掙扎,等藍文軒給他戴上去的時候,輕輕的說聲:「謝謝!」很自然乖巧的挽著了藍文軒胳膊。
看著這事情了結了,可是門口的觀眾的沒有散去的意思,他們腦袋都轉不過彎來,兩家明明拼的要死要活,眨眼之間居然要同席而去。
看著沒有散去的觀眾哈哈道:「今天多謝各位捧場,來日定然重謝,各位有什麼頭疼腦熱的只管去要命醫館,保證給各位打個對折,不過先說好了,要命醫館規矩就是生死由命!」
「哈哈不敢去!」眾人聽藍文軒開始給醫館打開了廣告,嘻嘻哈哈的一哄而散。
藍文軒並沒有再跟那袁猥瑣客氣,一起向著飄向樓走去。天說變臉就變臉,還沒有到飄香樓,雨稀稀拉拉的辟里啪啦的落了下來,飄香樓已經進入視線之中,當他們進入飄香樓的時候,此刻大雨像似瓢潑一樣突然降臨,街道很多行人衝進了飄香樓避雨,不時的有一陣陣的笑聲或者是咒罵聲傳出來,四周的喧嚷與天地間的大雨似乎融成了一片。
這時一個飄香樓夥計走了過來,和袁丹打個招呼就帶著他們進了包廂,那些家丁當然留在了外面,進去的只有三人。
包廂中間一張桌子,藍文軒自顧自的走進包廂把窗戶推開,窗戶正好面臨街道。大雨愈顯濃稠,地面上水花四濺,雨霧朦朧而起,整個天地在這一刻,突然變得不真實,朦朦朧朧,連身周的正在瓢潑的大雨似乎也突然沒有了聲音藍文軒突然感覺到身周的一切就像夢境一般,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不存在了,整個茫茫天地之間,只得自己一人漫步在漫天風雨中,突然感覺到自己就彷彿是一隻幽靈,或者根本就是在夢遊一般。
在夢幻中的藍文軒突然感覺,好久失去聯繫的藍文聰緩緩的悸動,他穩定心神和藍文聰去交流。從交流得知原來他瞭解到從上次浴血藍文軒一直在血海領悟,可是血海中只有殺殺心魔太重,怕影響藍文軒,他自己一直沒有開口,是在全力控制殺意,今天一場暴雨叫它重生,不但脫離了心魔,也晉級成成熟初期,也帶動著藍文軒體內真氣暴漲,也顧不得許多,急忙拉出分身,盤膝對立坐了下來,四掌相連,倆人身體霎間光芒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