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批人渡劫!」葉文霽一揮手,鬼子母,凌兒的母親,何石的父親,女媧族的老婆婆等等各方的領軍以及一此重要人物。
毫無疑問,這批人要比上一批多了幾倍,那場面更加的聲勢浩大,壯觀無比。
一道道天劫雷好像蛟龍暴動,似要將蒼穹都要攪碎,強的雷電如同一把把利劍,將天宇都要斬滅掉。
眾人謹守住自己的識海,盡力的讓劫雷,洗煉自己的身體與靈識,就連他們的武器,也一一被他們放出,接受天劫雷的千錘百煉。
雷海是狂風暴雨,發出一聲聲震動天地的巨大聲響。
可是不管這裡的天劫多麼恐怖,多麼的狂暴,卻一聲音和異象都沒有傳出去。
全都被這座巨大的古殿堡給吸收了。
是的,這座巨城被葉文霽加了九天玄神天劫雷進去,再加上一些古之禁制,他吸收了星宿大陣的那種週而復始的力量,借簽到巨城之中,這樣不僅巨座的防護更加的牢固,而且,已經有了吸收外力,化為已力的神奇功效,只要有力量存在,不管是外力的攻擊,還是內力各方材料的能量,都可以化為巨城的力量而存在。
可以說這座巨城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一般,如果沒有這數十萬人隨身所帶的這些材料寶物,如果沒有來自三十三重天,以及四天王天的這些珍貴築城材料,再加上葉文霽,以及眾女這麼多年來的積累,這座巨城才會如此的堅固。
「轟!」
雷光茫茫,淹沒了整個內城,天劫雷降臨,比以往所有劫難都大,這批人足有幾百人。
一捧銀色的光焰在跳動,在整個內城中顯得格外的耀眼,浩瀚雷海無邊無垠,沒有一處亮光能與這裡相比。
那宏大的雷海氣息鋪天蓋地,讓人忍不住要頂禮膜拜,有一種蒼遠,有一種霸氣。
銀芒閃閃,似一道跳動的光焰,各種秩序神鏈交織,有金色的各種形狀的閃電,各種閃電雷光交融,成為一片光焰。
整顆巨城的內城國都充滿了這種讓人膽寒的雷海氣息,一處磅礡的生命之源似在這裡萌發著,簡直不可思議。
數十萬人遠遠的站著,看著這一壯觀而宏大磅礡的閃電雷海,他們的眼中閃動著耀眼的光彩。
就在這銀色的雷海上方盤座著一人,黑髮如瀑,神采飛揚,俯瞰眾生,如一位天地者的遠古巨皇。
在其身上隱約能看到上千隻手臂自他背後生出,每隻手中都掌有不同的法器寶物。
天魔圖在他身前轉動,十幾位魔神在天魔圖中咆哮,似要踏出魔域而出。
他頭頂一大一小兩枚聖環,盤座在九色蓮花台上,如佛似聖,如神似魔。
在葉文霽的身後,若月,月煙,金顏,眾女按照度母天絕陣排列,將若月綠度主尊圍在當中。
若月綠影縹緲,她渾身神芒繚繞,霞輝升騰,如雪的肌膚被聖光映襯的更加神聖,盤座於蓮花台之上就像是一位神女要腳踏佛光聖力破空而去,神力澎湃,不能自制。
若月以及眾女和葉文霽會在必要時出手救助這些渡劫的人們。
雷海磅礡的光焰猶如一道道激光射出,間電閃雷鳴,各種光華飛舞,雷海降臨。
天劫降落的更加密集了,聲勢浩大!
無窮的雷霆,數不盡的劫罰,天劫交織在一起,種類數不清,都是大可怖的雷劫。
虛空生電,將渡劫的眾人包裹住了,那裡成為一個劫池,有人在淒慘的叫著。
一道道銀輝騰起,如煙似霧,不斷擴散,向渡劫的眾人劈落而去。
胖子在雷海中全身流血,身體幾乎全都變成了焦黑色,他此時幾乎只剩半條命了。
何石的情況略比他好一些,還能以自己的一把寶劍拄在地上,當枴杖用,但渾身上下,也幾乎找不到好地方了。
那幾位實力強大的幾位各族族長,也同樣是淒慘無比,眉毛,鬍子,身上的衣服都快被雷光給燒沒了。
就連凌兒的母親,一個人,眉宇間有和凌兒極其相似的地方。
只有她還算好一些,雖然衣服沒有被毀去,但身上的骨頭,卻有多處,已經露出了森白的骨頭茬子了,鮮血汩汩的流著。
恨天,阿修羅慟,羅剎族族長等天龍八部眾,也沒有幾個人能在天劫下全身而保,人人身上掛著重彩,幾乎要九死一生。
「娘!」凌兒看著自己的娘,全身流血,為了保護自己的衣服,凌兒的母親,拼著被雷電擊傷的下場,實在是她是一個女子,不好在這些男人面前失了顏面,如果不是她本身修為就恐怖,再加上這麼多年的積累,否則哪裡還有心情去保護好衣服呢!
母女連心,父子天性,凌兒的眼淚在眼圈裡含著,始終沒有落下來,她在極力的忍著。
「不要輕易出手,除非有性命之悠。經歷天劫也是一件好事!不要擔心!」葉文霽終究不忍凌兒如此,也就提醒了一句。
凌兒點點頭。的確,這對於渡劫的眾人來說既是一場機遇,也是一種死亡的考驗,它引動雷劫,洗禮與阻擋進階之道,感悟天地間人一切,這也是一種變象的修行之路,渡過去了,將會是海闊天空,但渡不過的下場就只能飲恨收場,灰飛煙滅。
雷海中的眾人,個個被劈的皮開肉綻,甚至骨斷筋折,渾身是血。
甚至一聲聲慘叫聲都被雷海的轟鳴聲給吞沒了。
「啊!」大梵天仰天大吼,他全身血肉模糊,骨頭都不知道斷掉了多少根,還好每一次都能趕緊修復,艱難而痛苦,他強忍著疲乏,對抗上蒼的雷罰。
而辯才天女則被他保護的好好的,他對於落在自己頭上的天劫,置之不理,拚命的對抗著落在辯才天女頭上的劫雷。
其實憑藉著他的修為,渡這個雷劫不會受傷如此,但他一心要維護辯才天女,將辯才天女死死的護在自己的保護圈裡。
辯才天女的眼淚一顆又一顆的落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她即恨這個男人,卻又愛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大梵天那天弄自殺,她不會看清自己的心。
是的,她是愛這個男人的,但卻無法接受她是自己父親的事實,就這樣週而復始的在這種矛盾中倍受煎熬。
看著這個男人為了自己渾身浴血,力抗上天之雷罰。
她的心忽然想起芷晴的話:即然已經嫁了,就好好的生活下去吧!
她猛的撲進了梵天的懷裡,她自己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
「你!。」梵天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主動投進了自己的懷抱。
在他的記憶裡,辯才天女對他一直都是非常冷淡的,從裡不會像現在這樣。
辯才天女低垂著眼簾,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的頭放在梵天的胸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心裡生出了一種安定的感覺。
梵天緊緊的擁著懷裡這個嬌人兒,一時間,眼淚差點流出來。
他知道辯才天女很痛苦,他好理解她的感受,所以無論她怎麼對自己,自己都不會怪她。
「終於苦盡甘來了!」梵天一聲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