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神鳥金箔是記憶各種時空之門的定點,紅色的寶石卻是太陽古船的神眼,只有當太陽神鳥真正的回歸太陽古船時,太陽古船才能穿越時空洪流,到達任何一方的彼岸。
葉文霽有些洩氣,這艘古船還是不能帶著他回到若月她們身邊去。
他該怎麼辦?怎麼辦?真正的太陽神鳥在哪裡,他要到哪裡去找?再說太陽神鳥在沒有這個生死門世界之中。
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這樣的茫然,茫然到不知怎麼去做?要做什麼?
他迷迷糊糊的出了古墓,回頭望去,古墓更加的破了,破的有些地方都讓人不願意看,當初那種心情再也沒有了。
因為失去了太陽神鳥金箔,這裡更加的破敗了,荒涼的沒人去看它。
葉文霽帶著凌兒回到了小白那裡,每天陪著小白和凌兒修煉,凌兒修煉時,從來不讓葉文霽看他,葉文雯覺得好笑,有問他為什麼?凌兒說這是娘吩咐的,他練功時任何人不得在眼前。
一提起凌兒的母親,葉文霽才想起,凌兒母親托自己帶給凌兒的那塊血玉,他忘記了給凌兒。「凌兒,這是你母親讓我帶給你」
「娘竟然將這塊血玉給我了,這是為什麼?」
「這塊血玉很重要嗎?」這問的純粹是好奇心。
「是的,這是我們家族的族長第一信物,見血玉就是族長,可是娘為什麼要給我呢」凌兒很不解。
「可能你母親想你繼承你們家的一切吧」
「不是,娘以前也有問過我,願不願意做族長,我說不想做,太累,從那以後,娘就再沒問過我」那時,他很小,還不懂事,但他知道這塊血玉是家中的至寶,一直帶在娘的身上。
他喜歡自由,娘知道的,可是這次為什麼把這塊血玉交給他呢?
看著娘每天不停的忙碌,他很心疼娘,自從爹爹失蹤後,娘就常常一個人偷偷的掉眼淚。所以娘的話,他一直都聽,他不想讓娘哭,不想惹娘生氣,他每天都在努力做一個讓娘滿意的小孩子,娘要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只為了讓娘高興。
葉文霽幫他將血玉掛在脖子上。
小白吱吱的跳著來到他們面前,指著天上,又指了指凌兒和葉文霽。
「它這是什麼意思」葉文霽看了半天,也沒弄懂小白想要幹嘛。
「它在問我,大哥,你是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凌兒一笑。那時剛救了大哥,他曾和小白說起過這件事,看來小白記得很清楚啊。
「你說什麼?」葉文霽的心中一蕩,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中閃動著。
「大哥,你那天就是從我住房的那個山洞上面掉下來的,我和小白說過,沒想到,它記住了,它問你怎麼會從天上掉下來呢?」
「從天上掉下來的,從天上掉下來的,這次是我進入生死門落在這裡的,而上次是進入到了時空洪流中被爆炸轟出來的,這二者是完全不同的,那我可不可能再從這裡回去呢?」葉文霽蹲在地上,不停的畫著。
「啊,大哥,你畫的真好看」地上畫著凌兒的住房處,山洞畫的很像,凌兒一眼就看出了那是自己住的山洞。
「小白,凌兒,你願意一直跟在我身邊嗎?」葉文霽看著他們。
「嗯,吱吱」凌兒小白都點頭。
「好,我們收拾一下,準備起身」葉文霽首行衝進小白的洞中,將那石塊碗中的石玉乳全部收起,然後以骷髏寶杖將這塊含有石玉王乳的石塊全部割下來,收進了紫蓮世界。
帶著凌兒和小白,來到了凌兒以前住房的山洞,站在那敞開的山洞處,他仰望著夜空。希望自己的想法是可行的。
進入天靈海,他圍著太陽古船轉了很多圈。
「太陽古船,我知道你是遠航的遠古聖船,這一次我希望你能把我送出生死門回到緊那羅花園國那裡,如果這次能夠順利回歸,我會帶著你去尋找真正的太陽神鳥,讓你重新開始遠古那樣光輝的遠航」
「如果你能做到,就請出離我的天靈海,讓我上船,回歸緊那羅花園吧?」說完葉文霽就離開了天靈海,站在山洞那裡,靜靜的等待著。
天靈海深處,那艘太陽古船,稍有一點震動。
「看來我的想法是錯的,太陽古船還是無用的」葉文霽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他很失望,還是沒有辦法駕馭太陽古船。
「嗖」一道金華閃過,太陽古船停在了半空中,船已經變成了小漁船大小了。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凌兒和小白的眼睛瞪得圓圓的,葉文霽仰天大笑,真的成功了。
看來古墓之行,太對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艘太陽古船實際應該是一件武器,而且還具有很高的靈性,可能在遠古時受到一些原因的影響到導致它失去了靈性,真到那天在古墓中,太陽神鳥金箔的出現,才改變了這種狀況。太陽古船的一部分靈性被激活了。
葉文霽高興死了,帶著凌兒和小白進入到了太陽古船的內部。裡面很大,三人座好,太陽古船迎風而起,向著天空衝去,直接化為一流華進入到了天空中裡面和葉文霽在外面看到一些,都是幾乎一樣的相似。而且雖然沒有什麼窗戶,可是葉文霽的腦海還是能感受到外面的情況。凌兒初始還有些害怕,但看著小白在旁邊又蹦又跳的,也不再那麼緊張了。
古船的周圍還是漆黑一團,什麼都看不到,這個世界為什麼黑天和白天是一樣的呢?儘管這樣,葉文霽的腦海還是出現了那黑黑的夜色。
太陽古船很快就接近了生死門,那個古老祭台也出現在了門前,古老的氣自己,流血的血痕,還有那些聖尊的頭骨,這一切還是和葉文霽以前看到的一樣。
離古老的祭台越來越近了,太陽古船的金色神華也更加的明亮耀眼,古老祭台發出一種暝唱,一道道路血痕化為一個個小小的梵文,梵文初始是紅色的血痕,慢慢與古船相融在一起,最後化為一個個金色的梵文圖案,這些梵文圖案圍繞著太陽古船旋轉著,最後全部落在古船的船身上,形成了古船上一個個古老的圖案,此時的太陽古船全身發出太陽般的神華,古老的祭台此時如浴血一樣的鮮紅,紅色古老祭台伴隨那一聲聲遠古地暝唱,一個遠古的畫面展開,人們身著遠古的服飾,臉上隱隱約約畫著油彩,全身光裸,只以獸皮圍住要害部位,身體在不斷的扭動,紅色的祭台上,一個美麗的少女躺在上面,身穿碧綠的羅紗,盈盈白雪般的臉上,一對長長的黑色睫毛輕輕閉上,投下一道道長長的陰影,小巧精緻的瓊鼻,下面朱唇賽過紅櫻桃,尖尖的小下巴,少女脂粉不施,卻如一尊美麗的女神在沉睡一般,人影晃動中,他們似跪伏在地上,口中不停的暝唱著。
耀眼的紅色如血,血光將祭台染成了鮮艷奪目的紅雲霞,那個少女靜靜的躺在上面,不知是生還是死,碧綠的羅紗,少女盈白的臉,給人一種強烈的震撼,強烈的顏色對比,讓人生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一種神秘而古老的祭祀,似是在洗禮,又似在預示著什麼。
葉文霽,凌兒,小白定定的看著這一切,凌兒害怕的依向了葉文霽,小白則不停的吱吱的叫著,葉文霽的心中生出一種痛疼,看著那個少女,他的心竟然是那麼的痛,他的手不由的撫上了胸口。
這是遠古時的一段畫面,是某個歷史的場景再現,還是古老的祭台上,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太陽古船,船身為神鳥的翅膀突然不停的震動著,巨大的羽翼如兩把長長的金刀,伸展開來,似乎在切割著這個空間之力。
慢慢祭台的血光漸漸的淡去,虛空中的那些影像也隨之變得模糊,最後,血光徹底淡去,所有的影像也全部消失不見,只留下那個古老祭台,上面的黑紅色的血跡還是那樣的斑駁交錯。
古老的祭台此刻看上去,竟變得小了很多,還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沒有了血光,但那種遠古氣息還是讓感到,它曾經經歷了多少次血的洗禮和敬祭。
當太陽古船從古老的祭台前穿過時,古老的祭台也全身黑紅的光華大射四方,最後一閃而沒,古老的祭台消失了,就連那些聖尊的頭骨也不見了,一個物體出現了葉文霽的手中,正是那個剛剛演化出遠古場景的古老祭台,祭台托在葉文霽的手中,竟然看不清是什麼樣子,周圍圍繞著一引起秘霧,讓人根本就不清。
「它怎麼會出現我手上」想起那個美麗的少女,葉文霽本想把這個古老的祭台扔掉,不知為什麼,他將這個祭台收起了。
太陽古船全身如浴聖光一樣的燦爛奪目,竟然直接向著生死門撞來。
如同一顆金色的流星在天空中劃過,太陽古船一穿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