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修羅族如潮水般的退走了,樂香這才收起一對小鼓。
「公主,你還好吧」阿圖什飛到樂香近前,他離樂香最近,這樣強大的攻擊必然要消耗巨大的神能。
樂香沒有來得及說話,血跡早就沿著她的身體流出了,都被她暗暗以神光遮住,她不想讓敵軍看到自己受傷了,為了能贏,為了能保住自己的國家,她不得不拼下去,她不得不去殺人,而且是那麼殘酷的殺戮。她的身體滑落倒在了地上,她早已是強弩之末了。同時控制兩面鼓,一個以神識之力的來縱,一個以手鼓打,還有那張古琴,這些一個比一個要消耗大。
阿圖什大驚,將樂香抱起,返回了緊那羅花園國。
王國內,所有的人都快樂的歌唱舞蹈著,人們穿著節日的盛裝,女人們艷麗的紗衣在陽光歡樂的舞動著,男人也是個個喜氣洋洋,人們跳著各種舞蹈,慶祝緊那羅的勝利,街道上人流如海水般在滾動,如一層層的海浪的翻騰著。路面上滿是鮮花和綠草,整個緊那羅變成了歡樂的海洋,五彩的大綵球在空中飄蕩。各種奇花異草在吐著芳香。
緊那羅本就是綠色成蔭,花兒如海,此時,在一片片綠色中,一隊隊成百上千人結成方陣在跳著最古老的舞蹈,這種古老舞多以表現神格、瑜珈和祈禱形式出現。舞蹈是詮釋生與死的輪迴,它能引領人們進入永生的坦途。萬物之神的舞蹈被稱作是宇宙之舞,舞者則可以代表人與神靈溝通。
該舞的特點是極為強調節奏性與動感謝。漂亮的紗衣在飛動,女人們的腳踝上繫著數以百計的小銅鈴,伴著鼓點,嫻熟地變換腳步,使銅鈴發出悅耳音響,舞蹈時也輔以手勢動作。
緊那羅的民眾在歡樂的慶祝著,而王宮裡卻是一片陰沉之色。
樂香自那日後,就沒有醒來。老國王和大將軍,將樂香受傷的事,封索下來,如果阿修羅聞迅殺來,緊那羅將再一次面臨危機。
樂香的緊緊的閉著雙眼,臉上還是蒼白的,身上的血跡已被宮女清洗過了,淡粉色的蕾絲床上,樂香換了一件綠色的紗衣,她靜靜的躺在床上。
樂香的宮內,裝飾的很淡雅,淡粉色的大窗紗垂落面下,上面繡有各種花卉圖案,一套古樸的木色傢俱擺放著,很溫馨,有點像公主的世界。
「公主,怎麼樣了」老國王問首身旁的御醫。
「公主,是消耗的神能太達龐大了,神識耗盡,才長眠不醒的」才御醫也是一位強大的武者。對於樂香的傷情還是瞭如指掌的。
「那她什麼時候能醒來」老國王有些傷痛,沒想到樂香這次回來,一舉就將敵人打退,不知道,這孩子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她是如何將塔布拉之鼓激活的,還有她為什麼會有另一面小鼓巴亞。為什麼會以鼓技一下就震退了阿修羅幾十萬的大軍。
「到底發生了什麼呢,為什麼樂香會突然回來呢」老國王而思不得其解。
「父王,姐姐好些了嗎」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跑了進來,他可是一學課程就趕來看姐姐的。
「還沒有醒呢,布卡,今天有沒有受到老師的表揚啊」老國王低下身子,問著這個唯一的兒子。
「老師誇我很聰明呢」男孩眨著一對大眼睛,頭抬的高高的,很是得意的樣子。
「那就好,布卡,你要好好學習,你以後要做緊那羅花園國的國王,懂嗎?要保護好你的臣民,不難讓他們受到傷害」老國王撫摸著兒子的頭,教導著小男孩。
「父王你放心,布卡,會好好學習,長大了要變成強大的國王保護父王和姐姐,還有母后」。男孩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床上的樂香,眼中充滿了關愛,手中的小拳頭也緊緊的握著。
從小姐姐就很疼他,他有什麼心事也願意和姐姐說,只要他開口想和姐姐玩,姐姐從不拒絕他。
「布卡,你要努力,你以後就是最強大的國王,要好好學習,提高修為,這樣姐姐才能放心」他想起姐姐臨走時說的話。姐姐抱著他,他那晚哭了,說什麼也不願意和姐姐分開。
可是父王說姐姐必須走,要保護好緊那羅的至寶塔布拉鼓,不能讓這件寶物落在別人的手上。姐姐在他睡著時離開了緊那羅。
「姐姐,你快點醒來,布卡的功夫現在很歷害了,你起來檢查一下,看看布卡是不是很聰明啊」男孩拉著樂香的手,不停的搖晃著,想讓姐姐醒來。
樂香來到了一片昏暗之地,她不知這裡是哪,恍惚中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那裡。
「是帝大哥嗎?」樂香覺得那身影,那氣息,雖然看不清臉,但她就是覺得這是帝釋天。
「樂香你好嗎?」那人問她。
「還好,我幫父王打退了敵人呢」樂香為了這件事很高興,終於可以幫到父王和自己的祖國了。
「可是,我卻殺了好多好多人,他們死的很慘,我看見無數的人化為血雨肉塊碎骨,鮮血流成河,看著他們的身體不斷的爆裂開來,我好怕,我知道我不應該殺這麼多人,可是,如果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攻入緊那羅花園國,將這裡變成地獄,無數人將過著淒慘的生活,會有很多孩子成會孤兒,會有很多女人受到姦污,會有很多人淪為奴隸。」樂香的淚如串串珍珠滾落塵埃。
看著那麼多的阿修羅人死在自己的魔鼓之下,她即傷痛又無奈,這場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就解決不了。
「阿修羅族是有名的好戰群族,生性凶狠殘暴,樂香,你要振作起來,這場戰爭不怪你的,你要快樂起來,知道嗎」
帝釋天一下從夢中驚醒,他夢到樂香全身是血,躺在那裡,再沒有醒來。
「樂香,你還好嗎」帝釋天捧著頭,低低的自語。
「樂香,你為什麼沒有回來呢,是不是真的生我氣了」帝釋天從沒有像這樣的思念一個人。
樂香總是跟在他身邊,默默的陪他,為他做一切事情。
可是自己卻總是傷害她,自從樂香走了以後,他總是顯得無精打采,做什麼都沒興趣。樂香的身影總是在他眼前晃動著,好的一頻一笑,都是那麼清晰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葉文霽和若月他們看到他的樣子,曾開玩笑。
「帝大哥,你生病了」
「沒有啊,我很好」帝釋天一皺眉,他根本就沒有生病。
「有,你是得了相思病」金顏在一旁邊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來了一句。
「我才沒有呢」帝釋天臉一紅,隨意找了一個借口,逃回了自己的房中。
從這時起,帝釋天才明白,自己其實早就喜歡樂香了,只是自己不知道,每次還是那樣對樂香冷言冷語的。
「樂香一定是很傷心,所以才默默的離開了這裡」帝釋天記得那天樂香是哭著跑開的,隨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誰都不知道樂香去了哪裡,會不會被那個天宮十二輪城的金豆抓走呢。
「還有,為什麼夢裡的樂香全身都是血,難道樂香出事了」帝釋天忽然生出一好的預感。
他的心因害怕而急速的跳動著。可是,現在他還不能去找樂香。
這幾日,他和葉文霽,毗濕奴在研究那塊破布,他們一至認為,這塊破布隱藏著和帝釋天有關的秘密。
葉文霽早就將這塊破布交給了帝釋天。
「帝大哥,我送給你一樣東西」葉文雯將這塊破布給了帝釋天。
帝釋天接過一看,大吃一驚,這塊上的人太像自己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就是他呢。
「這是我那天閒逛時,在一個小地攤上撿到的」葉文霽就把那天發現這塊破布,以買東西為名將破布要下來的事和帝釋天說了。
「帝大哥,你記不記得,羅月也曾經有過這樣一塊破布,一直纏在她手上,我們怎麼也弄不下來,和這塊破布的材質是相同的,只是顏色有點不同」葉文霽一提,帝釋天馬上就想起了這件事,當時,幾個人用了很多方法,也沒能將破布從羅月的手腕上解下來,材質,的確和這個一樣。
「帝大哥,我想這個一定和你有關係,你好好看看吧,看看能不能破解這裡面的秘密。」葉文霽手裡也有一塊這樣的破布,但他手裡的這塊和帝釋天,羅月的都不一樣,至今,他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想到此處,帝釋天又將破布拿在手裡,不停的看著,將自己的神識之力注入到破布中,破布依然沒有反應。
「啊」帝釋天叫了一聲,他的心突然覺得好痛。痛得他痛叫都那樣的吃力。
「樂香,樂香,你不能出事啊」樂香渾身血跡的躺在他面前,沒有一絲生氣。
「難道是樂香出事了」一口鮮血噴出,全部都落在了破布上。
血跡隱入破布中,一片燦爛的金霞將帝釋天裹住,進入到了破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