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傳承之地吧」這個聲音在每個人心中響起。
一行人都有些發楞這是什麼狀況。
「那就是說毗濕奴不用再去做什麼考驗了是嗎」樂香叫著。
「對對,就是這個意思」吉祥也像回味過來,高興的叫道。她再也不想看到毗濕奴為了得到傳承受傷,一次次的看著他受傷,她就覺得痛苦無比。
「那太好了,我們走吧」毗濕奴也很高興,他是不怕受傷,但能輕鬆過關,也是一件很好的事。
「我們要向哪個方向走呢」帝釋天問道。
「我覺得應該在那」毗濕奴總感覺得那裡有一種莫名的召喚在牽引著他。
毗濕奴當行向著心中的方向飛去,帝釋天與葉文霽等人跟著。
這裡只是四天王天的一個小山包,周圍除了這個小山包,再沒有其他什麼了。
「毗大哥,就是這嗎?」葉文霽問向毗濕奴。
「是的,我能感覺到」毗濕奴雖然也有些不明白,堂堂的傳承之地,竟然會如此的落迫。但那種從心往的熟悉感卻更強烈了。
「我知道在哪」毗濕奴的身體化為一道流線消失在小山包裡,其他的人想跟進去,卻根本就進不去,阿南也同樣沒有辦法進入,顯然這裡是下有禁制的。
毗濕奴融進了一個小小的土洞,他只能彎著身體,洞裡什麼都沒有,四壁就土,毗濕奴將眼睛閉上,靜靜的感覺著,他的雙手探出,開始挖著地面,不一會,一個石像就被挖了出來。
這具石像只有他的手掌大小,石像著王者衣冠,膚色紺青,佩戴寶石、聖線和的花環。有四隻手,分別拿著神螺、神盤、神杵和蓮花。還有一張神弓和一把神劍分在兩側。腳踏在蓮花上,旁邊躺著一條千頭蛇,頭頂上盤旋著一隻大鵬鳥上,而在其腳下卻刻畫著一個少女形象,因為時間太過久遠,少女的臉已經模糊不清了。
在其裸露在外的肚皮上,肚臍眼處生有一株蓮花。
毗濕奴再也沒有找到其他任何的東西了,只有這一具石像。
毗濕奴有些洩氣的退出了小山包。
「毗大哥,怎麼樣了,有什麼發現嗎」葉文霽看到毗濕奴的表情很失望,不由的問道。
「什麼都沒有發現,只有這一個石像」毗濕奴將石像拿出來,葉文霽接過看了看,其他的人也圍攏過來,一個接著一個的將石像傳來傳過去的看著。眾人都沒有看出什麼特殊的情況出現。
「怎麼會這樣,我們歷盡千辛萬苦,毗大哥幾次都差點送了性命,才來到這裡,這是什麼破傳承啊,我們該怎麼辦呢」吉祥一想到這段時間毗濕奴所受的苦,就忍不住淚水了。
「吉祥,不要哭,如果不是,我們再想辦法的」若月上前,挽住吉祥安慰著她。
「是啊,我們這麼多人,你不要怕,我們都會幫毗大哥的」紫月煙,金顏等幾女也圍上來,安撫著哭泣的吉祥。
「吉祥,你放心,我們會一直站在毗大哥這一方的,更會盡力幫他的」樂帝釋天也一旁說道。他最看不得吉祥傷心難過了。
「公主,沒事的,這麼多人呢,無論怎麼樣,我們都會陪在毗大哥身邊的」樂香握著吉祥的手。
女人們的騷動,讓幾個男人也有些慌亂了,那可是自己的女人啊。
「毗大哥,你確定,你所感應到的就是這個石像嗎?」葉文霽問。他將石像反過來掉過去的仔細看著。可是還是一無所獲。
「是的」毗濕奴確定。他以自己的直覺找到的,應該沒有錯啊。
「那我們就好好研究研究這個石像吧,也許秘密就在石像」葉文霽知道很多石像都蘊含著神秘的力量。
「大家都過來看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異樣」葉文霽將女人都叫過來。
吉祥接過石像,看著,放在手心裡,微微有些溫熱的感覺,此後再沒有什麼感覺了。然後是若月,樂香,月煙等人。
大家看了很久,都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我只是有感覺石像有些溫熱,然後就再沒有其他感覺了」樂香不是太確定自己的感覺,小心弈弈的說道。
「還有沒有其他的了」眾人都爭著問,吉祥搖頭。
「看來,還是得研究研究啊」葉文霽有些失望,但也沒辦法。
「可是我們要怎麼研究呢」毗濕奴一籌莫展,他真沒有什麼辦法。
「你滴血試試」葉文霽想起最簡單的事。以血脈之力喚醒石像中的力量。
「好」毗濕奴將自己流下的鮮血對著石像,血液進入到石像,是被石像吸收了,但石像卻沒有什麼變化。
「怎麼回事,一點變化都沒有」幾個女子也在一旁緊張的注視著。
「難道血液不夠?」毗濕奴又將鮮血滴在石像上,直到毗濕奴的臉色變得蒼白了,石像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毗大哥,快停止,不然你會血盡而死的」吉祥叫著就撲了上來。
葉文霽也是奇怪,這個石像明明是對毗濕奴的血液並不排斥的,吸收了那麼多毗濕奴的血,怎麼就沒有變化呢,這到底是為什麼呢,還是哪裡出現問題了呢。
現在眾人也弄不明白,這個石像之迷。
吉祥的哭喊聲中,毗濕奴不得不終斷的對石像的血液供應。但他也因為大量失血,而站立不住。
大家七手八腳的將毗濕奴安頓好。慧琳餵了一粒丹藥給毗濕奴,半天的時間,毗濕奴的臉上才有了紅暈。
「我們離開這裡吧,這裡畢竟是四大天王的領地,總是呆在這裡,怕是不好吧」帝釋天提醒著。
「好,帝大哥說的對,我們的確在這裡不易久留,有什麼事,我們在路上,或找一安靜之所,再談也不遲」葉文霽也贊成快點離開這裡。
四大天王,高深莫測,修為驚天,還是不要在這惹麻煩的好。
幾個人化為流線,在山間消失,一個身影出現在他們剛剛站過的地方,此人正是南方增長天王,看著哪些離開的身影,他面無表情,身體隨之也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