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尊憑空一點指,自她的眉心處,飛出一縷神彩,進入了樂香的眉心處。
一片片金色的漩渦將樂香包住。
她的眉心處多了一點金色的形似小鼓形狀的花紋。她的身體也隨著那片片的金色漩渦而旋轉著,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也進入到了她的身體裡。
此時,樂香的身體,血液中有著一些金色的小顆粒,一點點的小顆粒隨著她的血液來到了大腦的神識之地,這裡還是朦朧的一片。金色的小顆粒一到這裡,就開始慢慢的匯聚著。
隨著那些血液一周又一周的循環來到,更多的小顆粒也被帶到了神識之地,和著從前的金色小顆粒匯聚在一起,時間過了不知多久,這些小顆粒慢慢的匯成了一片淡薄的淡金色的小湖泊。
在淡金色的小湖的上面浮著一對小鼓,一大一小,正是女神與樂香的小鼓。一對小鼓也是全身發著淡金色的光芒。
女神尊一步踏出,千萬雲霞光的金光將她的身體全部包住,女神的身體在與金光一起飛起,最後化為一片耀眼的光芒,盡數全部進入到了樂香的身體裡。
樂香的身體周圍湧動著一個個奧妙的音符,每個音符都像一條條小小的蝌蚪一樣,扭動著身體,和著樂香的身體一起歡快的享受金光的淋浴。
這些小音符慢慢的化為小小蝌蚪,每一個都是金光燦燦的,全身都被那金光淨化得聖潔無比,都有了生命一般,個個活潑的象小天使一樣,快樂的飛動著。
一聲聲仙樂在詠唱,一朵朵瑞祥在降臨。
神廟中的金光散去。
樂香的身影出現在了葉文霽和帝釋天的眼中。
樂香緊閉著雙眼睜開了。
「樂香,你還好嗎」帝釋天看著樂香問道,葉文霽也湊到了近前。
「發生了什麼事?」葉文霽也問她。
樂香看到兩人才想起,那女神連同金光一起消失在她的身體中了。
「沒什麼,是那個女神教我音樂禮儀了」樂香也沒有隱埋,眼前這兩個曾救過自己,更何況相處下來,這二人是不會對自己不利。
「果然如此」葉文霽與帝釋天兩人猜測的一樣。
「那就好,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沒有你的消息,我們都很擔心你」帝釋天隨口說道。
「你說什麼,過了好多天嗎」樂香以為只有一會的時間呢。
「是的,已經七天了,不然我們也不會這樣擔心你」帝釋天這些天即擔心樂香,又著急公主,因為自那日期以後,白姑一直都沒有回來,他有些心急,想出去尋找白姑,又怕白姑回來找不到他們,再加上樂香一直沒有出現,所以二人一直在這個神廟中等待著。
「怎麼過了這麼久,我還以有只有一會呢」。
「你先休息一下吧,將所學的再好好鞏固一下」葉文霽指出了剛到的傳承,需要時間來消化的,不然根基不穩。
樂香盤膝座在女神像前。將腦海中女神像的動作都一一在心底演化著,一遍遍的熟悉,一遍遍的揣摩,一些遍遍的演化著。
一聲聲仙樂般的鼓聲在神廟殿裡響起著。節奏明快,讓人聞之有起舞的衝動。自樂香的腳下一道道聖階在湧現,一條條金色的大道在震動。
「這是在化道,只差一步就可證得佛果了」帝釋天與葉文霽都看出了樂香的修為。
「沒想到這古老的傳承這樣的神奇,到之後,真可謂一步就登天,何其的逆天啊」。二人都好生的羨慕眼前這個女子。
得到女神的傳承,就意味著,這個女子再沒有人敢欺辱了,可以說得到了等同男子的權利,也可以自已選擇所要嫁的人,再沒有人能免強了,畢竟,樂香的實力已不是一些高手所能比拚的了。
以樂香現在的修為,恐怕就是帝釋天都很打敗了。
二個人靜靜的坐在樂香的旁邊,一邊修煉,一邊為樂香護法,現在的樂香正在修煉傳承中,這時最怕有人來打擾。
可是就在這時,偏偏就出事了。
「小子,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們」一聲冷笑,在神廟裡迴盪著。
隨後一個錦衣的男子走進來,正是那天宮十二輪的少堡主金豆。
他身後跟著了一個年邁蒼蒼的老者,老者有著白白厚密的鬍鬚,在嘴的周圍全是這樣的白色鬍子,老者似閉目又似半睜著眼睛。
以葉文霽的眼力竟然看不清這老者的眼睛。
帝釋天與葉文霽各上前一步將樂香的身體擋在身後。
是以,金豆根本就不知樂香現在的情況,他只是以為帝釋天二人只是想保護樂香而已。
「少堡主,見笑了。」帝釋天並不想把事情惹大了,仍以禮相還。
「小子,你敢搶老子的老婆,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我們天宮的歷害」金豆對帝釋天的施禮並不接受。
他從小到大嬌生慣養,誰敢忤逆他的意思,不是被他打死,就是被他活少折磨死。
「少堡主,樂香姑娘她已經說過了,她不會嫁給你的」帝釋天耐著性子說道。
「哼,你不知道我們這裡的規矩嗎,這婚由不得她,我說她是我的人就是我的人,你個死小子,是不是也在打樂香的主意,才會三翻二次在這裡橫插一腳,壞我好事」金豆的眼中慢慢開始有凶光在湧動了。
帝釋天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殺機,一種必殺他的危險符號。
「少堡主,我不想和你什麼衝突,這樣對你我雙方都不好,我想我們還是一要打了」帝釋天知道無論從方面看,自己和金豆作對,肯定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
單就天宮的這份勢力,自己就比不了,自己不過一個小小的軍長。自己拿什麼和對方去鬥。
「小子,晚了,得罪了本少爺,你只有一條出路那就是死」金豆惡狠狠看著帝釋天。
金豆一直不急著動手,是因為他有持無恐的依仗就是身後的那個老者。
帝釋天在他眼中就像一隻螞蟻一樣,他一個手指頭就能碾死他。
「你就是一隻螞蟻,我輕輕一點就能碾死你」
「在碾死你以前,我要好好的羞辱你一翻,要以一些殘酷的手段,好好的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要將你的手,腳都砍掉,將你的舌頭拔掉,最後做成人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