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一定會達到的」葉文霽表清沒有太多的變化,但是語氣卻是十分肯定的。
其實從他認識若月到現在,也沒有多長時間。
他自己也說不請為什麼,就是在心裡想將若月的封印解開。
他的直覺就是不想若月引動烙印而死。
二人之間沒有那麼的浪漫,也沒有相互表明心意。
二人甚至連一個喜歡的字都沒有說過,但彼此就是這樣的相依。
就是不願分開,就是不想若月死去。
他們之間真的很平淡,二人連獨自相處的時間都很小。
可是也不知為什麼,就是這樣相惜的在一起。
他願意陪著若月去尋找那些藥物,不是為了得到什麼,而是就是想這樣的一直陪著她。
「文霽,為師要你去找聖玉古蝶是有原因的。只有找到聖玉蝶,你才能進入第一層,那裡有一部古經,上有修習之法,這修習之法對你很重要,你明白嗎」引渡老人微微的閉著眼睛。
「那是一部很久遠的古經,入久遠到沒有人知道是何人何時所著的古經,只知其精大,修習可得無量功德,亦可助你升入天界之梯」
老人又不知覺中沉入思索之中。
「文霽」若月輕輕的喚了他一聲。
「好吧,師傅我和若月一起去『聖黎始山』尋找聖玉古蝶」葉文霽明白若月的意圖。
「嗯,丫頭,給你一物」一個黑不溜湫的佛珠出現在老人的掌心中。好像扔在大馬路上都沒有人撿起來的樣子。
「謝謝老人家」若月施了一禮,將佛珠取了過來。
佛珠呈黑褚色,黑幽幽的,似被經常拿在手裡,表面平滑,上面有些花紋,卻看不出是什麼圖案。
若月將佛珠帶在身上。
「師傅您是不是也給弟子我點什麼防身,不要你寶貝徒弟要是在聖黎始山掛掉了怎麼辦,那你就沒弟子了」葉文霽也打算討個法寶聖物什麼的,多總比少強。
「你這小子,身體的寶物,明明已經很多了,竟然還想要寶物」老人人罵道。
「嘿嘿,師傅,那你總要給弟子點見面禮什麼的,是不是呢」葉文霽狡黠的一笑,就知這老人會這麼說,不管,反正,他肯定是要得點什麼的。
「好吧,為師就給你點什麼吧」老人手一點,一個光華閃閃的小金點,沒入到了葉文霽的天靈台之中。
「你雖會五色雲手印,但終還不能幻出實質的五色雲,你在進聖黎始山之前,就將五雲結實吧」原來老人給葉文霽的是五色雲手印的實質結印手式。
「師傅,你教我怎麼施展這個五色雲手印結為實手印」
「小子,就以你以前所修煉之法,習修我所給你的修習之法即可」老人並不打算教葉文霽太呆板的東西。
「師傅適合自己就是最好的,你怎麼解釋這句話呢」這個問題一直困繞著葉文霽。
「所謂,心就是自己,自覺者,簡別於凡夫、外道。
佛說:悟有兩種:頓悟和漸悟。頓悟時,那靈性閃爍的一剎那,猶如霹靂驚醒了沉睡的大力神,劈開了混沌。抓住火花的瞬間,才能看見自己內心的那一汪清泉。」
「別人的路不一定就適合你,而你的路又不一定適合別人,每個人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只有屬於你的,才是你的路。因為這世界只有一個你」
引渡老人的話一字一句的響在葉文霽的心中。
他立在這叢山松林中,看著眼前的一枚綠葉,定定出神。
這綠葉全身碧綠,上面的主脈脈絡清晰可見,小小的枝脈也是各自牽著生命的經程,留下各自的足跡,最後形成了綠葉的脈絡。
仔細看去,每一條脈絡似是相同的,但當你將自己沉浸在其中時,才發現每一條脈絡沒有一條是相同。
「為什麼我明明看到是相同的,可一會又看到是不同的呢。為什麼我不是開始時就看到是不同的呢,這是為什麼」葉文霽陷入迷茫之中。
「為什麼看到的是相同的又是不同的呢」葉文霽迷惑不解。
葉文霽將這枚綠葉放在掌心中,來回的看著。
他坐在石凳上,雙眼注視著這枚普通平凡的綠葉,默默的打量著,思考著。
他的心,突然來到了一個綠色的空間,遠處也是一片迷濛的綠色,好像一個夢幻般的神話世界,而在這個世界裡只有一種顏色綠色。有淺綠,有淡綠,有草綠,有中綠,有粉綠,有翠綠,有深綠,有墨綠,這時就是綠色的世界。
這個空間是純綠色,一切都充滿著生機無限。
空間只有一枚小小的綠葉,再無他物。
綠葉的形狀就是橢圓形的,葉片呈長條形,綠的沒有雜質。
每一根葉脈化為無上的大道路,無數的大道,通向綠葉之世界,繼而看到一方小世界。
葉文霽將自己沉入這綠葉的世界,一悟就是七天。
天靈台中那枚小小的綠色蓮子,竟生出一根綠莖,上面有一個小小的青色花苞兒,淡淡的綠光在花苞兒上纏繞,好像一隻戀花的蝶在花苞上翩翩起舞。
當他從明悟中醒來時,才和若月辭別了引渡老人,回到了南皇城內。
南皇平已等了他很久了,幾乎每天都來等葉文霽,今天一見他回來,就迎了上來。
「貴客,關於你要用琉璃母祖交換那枚古鏡的事,主管大人正在聯繫主顧,等主顧那邊一有消息,我們就會馬上通知你的。還有就是那幾件殘器,主管大人說你要是能加價100靈晶,我們就可成交」南皇平將這次任務,回復的有條不紊。
「我加不了,那你請回吧,若古鏡有消息,你就來這裡吧」葉文霽轉身想回房了。
「啊,等等,」南皇平叫了一聲,她咬著紅滋滋的唇,對葉文霽有了一種莫名的怨。
「這傢伙就是鐵公雞一毛不拔」她恨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葉文霽和她沒有什麼仇恨,不知這個女子在恨他什麼。
總之呢,女人就是得罪不得了,有時,做為男人都不知怎麼就得罪了女人,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