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家都沒有叫價,都想看看誰最先出手。
「底價一件神皇祖器,和二件母皇祖器」琉璃嬋免強鎮靜的報出價格。
「啊,這麼高,這琉璃國怎麼不直接去搶呢」下面有人座不住了,議論聲不絕於耳。
「兩件母皇祖器相當於一件神皇祖器了,這琉璃國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我要是有兩件神皇祖器還買這琉璃母祖幹嘛」
「這分明是不想買啊」
下面的人說話聲音越來越大。
後台的琉璃長空,琉璃長鑫,都聽到了,一個個都很緊張。
「也不知老祖宗為何出這樣的底價」
「是不是想讓這些人知難而退啊」
「可是看這些人的架勢一定不能這樣就完了的」
兩人一直在秘密傳音。
「哈哈」一聲大笑。
一個大手在台中央幻化而出,抓向琉琉母祖。
出手的人正是皇甫離。
他剛一動,一件寶物帶著神華阻在大手前。
攔他的正是神世天皇朱天言。
一個號稱碧血神魔,一個是鳳首神皇鳥背上的神世皇。
兩個人在空中已然大打出手,各展神通對抗在一起。
與此同時,一片雲霞包裹住琉璃嬋和琉璃母祖消失不見。
「呵呵,將琉璃母祖留下,你可以走了」一個蒼老的身形在虛空呈貨出來。
一拳頭將雲霞打碎,琉璃母祖墜落下來,琉璃嬋死死的保住了琉璃母祖。
「嘎嘎,我也來湊湊熱鬧,哎,老胳膊老腿的,也該活動活動了」說話的是一個衣裳破爛,滿臉的滋泥,臉上的皺紋條條堆積在一起,光著髒惜惜的腳丫子的老者。
這個老者正是葉文霽曾見到過的那個老瘋子。
「我說你是西域哪個國家的」老瘋子問那個蒼老的老者。
這人老者,耳有金環,身著綵衣,面目兇惡,一臉的皮膚堆在了一起,格個恐怖。
「你敢壞老子的好事,你個老瘋子,我要殺了你」南蠻老者並不答話,一伸手就是一個重豢,砸向老瘋子。
老瘋子幻出一而破鑼迎向了他。
「呼咯,小妹妹,將琉琉母祖給我好嗎,我有急用,」柳媚兒看向琉璃嬋。
「你是誰」琉璃嬋嘴裡說著,卻將琉璃母祖抱的更緊了。
她知道來這的都是要搶琉璃母祖的。
「天海神女,有空請小妹妹到我們天神海去玩玩,只要你將琉璃母祖給我,我什麼都會答應你的」柳媚兒不斷的誘惑著琉璃嬋。
「嬋兒,快走」琉璃長空,琉璃長鑫,趕到了,將琉璃嬋護在身後。
「長鑫,你帶嬋快走」琉璃長空囑咐二弟。
「王兄,你要多加小心啊」琉璃長鑫不由回頭看了一眼大哥,忍痛護著琉璃嬋向宮內的守護大陣逃去。
此時琉璃長興已將王宮的守護大陣開啟,只要能逃到這裡,就能躲避一時。
一支長槍直刺琉璃長鑫的前心,琉璃長鑫引動一個琉璃寶蟾,擋住了這致命在旦夕的一擊。
琉璃寶蟾全身盈綠,綠光如同一片春色將天邊照亮。
使槍的男子也毫不客氣,雙手引印將寶槍化為一條蛟龍,在空氣翻騰滾動,張著血盆大口,龍尾一擺,興起一片腥風。
琉璃寶蟾猛然長成山脈大小,一對眼睛射出一道綠光,如一座絕世山峰落下,想將蛟龍鎮壓其下。
蛟龍搖頭擺尾,口吐火焰,將琉璃寶蟾吞滅。
「喀吧一聲巨響」琉璃寶蟾般的綠山破碎,一縷綠光飛向琉璃長鑫的天靈台。
那是琉璃寶蟾的主魄。
一口口的鮮血從琉璃長鑫的口中流下,嚇得一旁邊的琉璃嬋上前扶住了他。
「我們走」琉璃長鑫免強提起一口氣,綠光閃動將他和琉璃嬋帶到了守宮大陣內。
「二哥,嬋兒,你們,外面怎麼樣了」琉璃長興見到鮮血染經衣裳的二哥,就急了。
「不要著急,大哥還在外面,我想他一會就會趕來的」琉璃長鑫說完,就昏過去了。
他和琉璃寶蟾,息息相連通,寶蟾被打碎,只有主魄逃回來,他也受了重傷。
「嬋兒,琉璃母祖呢」琉璃長興問琉璃嬋。
「啊,剛才還在的,怎麼不見了呢」琉璃嬋不由的淚水漣漣了。
老祖宗一再叮囑要看好琉璃母祖,這關係到整個王國的安危,竟然在她的手中弄丟了,她想到此處,衝出了守宮大陣。
「三叔,我去找琉璃母祖,你看好二叔」琉璃嬋向琉璃長興說道,人已經消失不見。
琉璃長興想去追她,又怕二哥傷重,最後放棄沒有去追。
整個琉璃宮已一片大亂。
王宮幾乎變成了廢墟,那些琉璃燈,琉璃製品也早已不見。
琉璃嬋也不知要到哪裡去找琉璃母祖。
「琉璃母祖在哪呢」有人叫著。
琉璃嬋抬眼看去。
皇甫離手中那個玉盒,正是剛才她拿出拍賣的裝有琉璃母祖的玉盒。
現在的皇甫離可是全場的焦點,所有的攻擊,所有的法寶,所有的能打的都在招呼他。
把個皇甫離氣的一陣陣暴叫。
不是皇甫離不想收了玉盒,而是這些人根本就不給他收取的機會,而且有好幾個人的力量和他不相上下,他根本就應付不來。
一聲哨聲響起,皇甫離的身旁,又顯出幾人,這幾個紛紛出手,擋住了向皇甫離的攻擊。
皇甫離剛要轉身,他想帶著琉璃母祖離開此處。
「留下下琉璃母祖」一聲嬌喝。
天海神女截住了他。
天海神女的天海眼現,神光直接劈向皇甫離。
皇甫離寶物打出,竟然是一尊雕像,全身漆黑無比,身上纏著索鏈,手舉一把魔刀。
「碧血神魔,殺」皇甫離大吼一聲。
雕像全身黑霧滾動,黑氣越來越多,最後變成將天地都蔗掩。
天海神女,眇目中天神海,化出,海水洶湧而出,一種壓滅天地的毀滅之氣撲向皇甫離。
海水中浮著一枚小小的骨翅,正是葉文霽上次震斷的那枚,現不知天海神女用什麼方法,將骨翅如恢如初,骨翅滾動,最後一閃而無。
「啊」皇甫離大叫,手聽玉盒消失不見。
遠處,一枚骨翅上托著玉盒。
每四十一章偷天換日
一團藍光,將骨翅震天,玉盒隨藍光失去蹤影。
「啊」天海神女一聲怒吼。
本是一個如花的美人,因為憤怒,臉上變為青色,十分的駭人。
但見她雙手纖指連連拂動,天神海化出一隻神眼,只見一個藍衣女子將琉璃母祖奪下而走。
天海神女,再次結出手式,引起一排排高達萬丈的海浪向著藍衣女子捲去。
這藍衣女子正是琉璃嬋。
與此同時,皇甫離的神魔雕像也發出致命的一擊。
琉璃嬋根本就躲不過這兩個高手的攻擊。
她的身體承受了神魔雕像的一記重砸,白皙的膚色上已是鮮血點點,猶如梅花開放。
而天神海的海浪也將她的身體高高的拋起,她的身休像一個破碎的皮球在空中翻滾而落。
琉璃嬋,心知自己是不行了,她抬眼正好看見身下站著一個青衫男子,目光深隧無比,一張俊臉冷意非常。她將手裡的玉盒拋向了這個男子。
「這位公子,接好」隨後她的身體又被海浪高高的捲起,又一次拋向了高空。
如果她的身體再次落下,注定會摔死。
她的身體又向另一個方向墜落而下。
若月身形一動,將琉璃嬋的身體已然抱住。
若月一直對這個女孩子的印象很好,尤其是琉璃嬋那一身打扮,更是讓若月心生好感。她從來沒見過這種打扮的女孩子。
剛才一見琉璃嬋幾乎要摔死,於是上前救了她。
男子正是琉璃湖畔名喚「雲天」的男子。
他得到了琉璃母祖,一愣,沒想到琉璃母祖從天而降。
眾人一見母祖換人了,當時又向著雲天打來。
雲天將碧玉蕭放在唇邊,一陣蕭聲吹過。
蕭聲,化出無數個音符,將眾人的攻擊化開,再見蕭一動,已然出現在雲天的腳下。
碧玉之光,雲天想迅速的逃離這裡,這麼多人,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他,他根本就沒有把握能帶走琉璃母祖。
這裡全是強者,不是他能抗恆的。
天海神女的天神海帶起千層浪席捲而至,碧血神魔更是出手狠歷。
「青兒,快帶琉璃母祖離開」雲天象著緊跟其後的女子傳音。
青兒美目之中含淚,頭也不回的轉瞬即逝。
神魔雕像的虛影抬手一點,雲天無法掙脫。眉心鮮血如流落下。
無比巧合的是他下落的方向也是若月,葉文霽他們站著的方向。
葉文霽無奈的接住了雲天的身體,不然若月就會抱住這個男人了。
「轟」所有的攻擊又向葉文霽落下。
葉文霽大怒。
「住手,你們搶的根本就不是真的琉璃母,這是假的」
一句話,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不會啊,怎麼會是假的呢,我們明明看它的色彩,光彩是真的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怎麼知道是假的」終於有人問了。
「你們看」葉文霽將玉盒放在眾人眼前,人們這才看明白,玉盒只是一塊同色的琉璃石,根本就不是琉璃母祖。
「是什麼時候被掉包的」
「老子白忙活一場了」
「是誰將琉璃母祖換掉的」
場面太過混亂,沒有人知道琉璃母祖到底在哪。
原來,雲天剛才就將琉璃母祖給掉包了,琉璃母祖已經被青兒拿回去了。
母親就有救了。
「咦,那個琉璃國王琉璃長空呢,怎麼不見了」。
此時有人發現琉璃國的人都不見了,除了地上的死屍,再沒有一個琉璃國的人。
「這人都上哪去了」
剛才動手視如仇敵的人,早已不見了蹤跡。
若月將琉璃嬋交給身邊的侍女,葉文霽則帶著雲天,回到了他們的住處。
兩個傷員都處在昏迷之中。
琉璃嬋傷在外面,而雲天則傷在天靈台上。
「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傷殘了真的很可惜」若月眼巴巴的看著葉文霽。她的傷也是剛好不久。
「沒事,她慢慢就會好的」葉文霽不想出手,這個女人死不了的,只是恢復的要慢些而已。
「那我救她們」若月一咬牙。
「啊,好好,大小姐,我救她們就是了」葉文霽只好將紫蓮幻出。
紫氣似乎比以前更為濃郁了,結出一片片紫蓮花,一花一世界,花為媒,我為界。
紫蓮幻出自己的世界,將二個人收進紫蓮內養傷。在紫蓮中,葉文霽就是世界的主宰,一切由他而定。
紫蓮內,一朵朵紫蓮開放著,一朵紫蓮象小孩子一樣調皮的落在琉璃嬋的身上,又一朵落下了,一朵朵的落下,幾近將琉璃嬋全部蓋住,只露出一張美麗的臉,臉色蒼白。
另一邊,紫蓮將雲天放在了碧海之中,一朵紫蓮靜靜的浮在碧海之上。
出了紫蓮,葉文霽說「好了,還過要在裡面恢復幾日才行」。
若月一笑,「太好了」
「你說是誰將琉璃母祖換掉的」若月問他。
「不知」葉文霽搖頭,他對這些一點都不關心。
反正他有琉璃母祖,還有琉璃果,他怕誰啊。
「可惜沒見到琉璃果,不知要在哪裡才能找到琉璃果」沒找到璃璃果,若月不免有些失望。
「不怕,會找到的,我保證」葉文霽看著若月那雙純淨的眼睛,覺得自己陷進去了,出不來了。
「但願吧,只要我不引動烙印就不會有事的」若月一笑,她雖然也想要好好的活下去,無奈有時不是她自己把能決定的。
「若月,不要怕,我會找到治好你的,你要答應我,不能再引動烙印了,記得嗎」葉ぞ霽神情很嚴肅。
「好嘛,我答應你就是了」若月低下了頭,臉早已紅了。
她是不是可以當作,這是他喜歡她呢。
「若月,我會找到那幾種神物的,你一定要活著,明白嗎」葉文霽的眼睛一直盯著她。
「好,我答應,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引動烙印的」「好,你身體剛好不久,快休息吧」葉文霽出了若月的房間。
「都下去休息吧」若月也擺了擺手,就身邊的侍女都去休息。
月光如一汪銀波,靜靜灑落下來,透過月光,可以看到床上那熟睡的美麗的容顏。
若月就像那一彎月兒,靜靜的詳和的笑容掛在絕美的容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