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來到了白衣女子的胸口,紫氣冉冉,九品紫色的花瓣片片張開,淡金黃的神光閃現,花蕊頂端是紫色的,下方是淡金色的,一紫一金,花香經久不衰,相襯,相融,妙不可言。
而白蓮則在白衣女子頭上。就像剛剛從綠海生長出來一樣。上面似乎還有露水折射著光輝,白蓮上的紅暈已經由淡粉紅色轉變成了粉色,白的炫目,粉的鮮明,兩者相互映襯,分外的美麗。七彩的雲霞給白蓮披上了一層霞披。將白衣女子映襯得更加的波美莊勝。
兩朵蓮花,各放神華,無數的神芒,匯向白衣女子。
白蓮不斷的旋轉,每旋轉一下,就會有一點點五彩的星芒向白衣女子的天靈識台而彙集。
沒有人看到白衣女子的天靈台的變化。
白衣女子的天靈台竟是綠色的,上有一極其微小的青蓮花苞。
和葉文霽不同,她的天靈台是淡綠色的,猶如一汪淡淡的春水,晶瑩透明,像一潭湖水,微波輕蕩,清可見底,沒有一絲的暇點,其內竟有一月牙形的碧葉。
白蓮的五彩星芒不斷的進入到白衣女子的天靈台,淡綠色的識海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顏色越發的清純,淡綠色的生之氣充斥著整個天地識海中,給人以力量和永恆之勢。
紫蓮卻是以九品之位,將神秘的紫氣注入了白衣女子的身體,像一粒奇異的小細胞消失不見。
紫蓮也自動回歸到葉文霽的天靈海之中。
白蓮卻飛到了葉文霽面前,不動。
葉文霽不知這是為什麼,紫蓮回歸了,白蓮為什麼不回歸呢。
白蓮再次一閃,一片白蓮花瓣飄落在白衣女子的眉心上,白蓮花瓣進入到了女子的天靈台上,淡綠色的天靈台,綠波如水,清清雅雅,蘊育著無限的生機。
白蓮花瓣落入了淡綠色的天靈台,再也看不到蹤跡。
微波輕輕,天靈優雅。那朵小小的青蓮花苞在天靈海上長了出來。小小的,純純的,青青碧依。雖然還是之前的花苞,卻明顯長大了不少。
而此時,白衣女子的眼睛睜開了。
葉文霽對小樹啊,寶兒,白蓮啊,這些都很好奇,為什麼他有時不能控制它們。而它們為什麼這樣做,他都不知道,一切都是迷啊。
他之所以難來到這裡,就是因為白蓮的指引,剛才不知為何,白蓮急然現出,引他來此。
「啊,姐姐,你醒了」華烈照扶起了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有些茫然的看著周圍,漸漸思維才回歸。
「是這位公子救了你」華烈照示意白衣女子向人家道謝。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葉文霽也想知道為什麼在這。
「沒什麼」他不想多說。
「我本是彩光國的公主,在此路過,多謝你救我」
白衣女子手裡呈現出一物。
一方小小的黃石印。上有天然的八寶紋樣,和寶相紋樣。下有一方朱紅不知圖文的古字,一看就不凡物。
「我不能要」葉文霽將黃石印又放回了女子的手中。
這不普通之物,直覺他不能要。
「你先拿著,若有一日,到彩國持此物,就能找到我」般若月公主淺笑著。
「你拿著吧,你只要一說是找我們公主,就一定會有人帶你來找我們的」華烈照實質是公主的侍女,為了出門方便,才能姐妹相稱,其他的幾個女人都是侍女,保護她們主僕二人的安全。
葉文霽拿著黃石印有些遲疑不決,好東西誰都想要,只是他並不想到什麼彩光國。
如果不是酒店夥計說去敦漠北城,路途太過遙遠,他早就動身了。
他對自己的修為還不是很瞭解,他從沒有出過門,不知以白蓮能不能去敦漠北城。
也不急在一時,就在此住下了。
沒想到遇到了般若月公主。
「公主,請留步,小子有話講」幾個人正要離開了。
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
一攏紅衣,玄紋雲袖,席地而坐,長長的睫毛在那心型臉上,形成了誘惑的弧度,人隨音而動,偶爾抬起的頭,讓人呼吸一緊,好一張翩若驚鴻的臉!只是那雙眼中忽閃而逝的某中東西,讓人抓不住,卻想窺視,不知不覺間人已經被吸引,一同沉醉。
「呵呵,公主日裡救下那孩童,真是好人呢」男人將酒店前的那一幕說出。
「你有事嗎」般若月公主淡淡的神情。
「我是桃源仙境的李奇,今對公主一見傾心,所以想請公主能和在下一敘」他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就故意停頓下來。
「我還有事,失陪了」般若月帶著幾個女子轉身化為幾道彩光,飄然而逝。
李奇的紅一僵,一股怨氣在心中流動。
這女人對那個贏弱的少年就笑臉相迎,而對自己就淡若如水。
李奇我要長相有長相,要家世有家世,世人誰不知,桃源仙境。據說靈氣,靈果,靈樹隨處可見,無一不是修行之人夢寐以求之物。
可是世人卻不知桃源仙境究竟在哪裡,在哪能進入到桃源仙境。
幾個女子雖然聽說過,也知其奇異之處,公主沒發話,幾人也沒出聲。
「桃源仙境,幾近為神之地,仙山神泉,奇異百花隨處可見。所住之人的不知比這凡世之人高貴多少,這女人竟然不識抬舉。」李奇心中憤憤不平。
想到此處,他又看了看葉文霽,自己是什麼身份,也懶得和這個不男不女的妖人計較。
只是被他看到美人的拒絕,名子上有些掛不住。
李奇來的晚,並沒有看到之前的情景。
他臨走前,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葉文霽,消失在山林中。
葉文霽在山中找了一處可休息之處。
開始考慮下一步要如何做。
母親要他去敦漠北城,他是一定要去的,只是怎麼才能去。
用白蓮,他不知能不能行。
最後考慮再來,決定一邊提高修為,一邊向敦漠北城進發。
這樣兩不相誤,又可增長見聞。
母親曾教導他,行萬里路好過看萬卷書。
他又將所學的梵文在心中呈化,一遍遍的寫著,寫一次悟一分,寫一次學習一次。
他以畫入修,又以書入學。兩者流轉輪迴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