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龍天他們到達下個地圖的時候,戰名就對著龍天說道:「老大,原來那個樹神的後遺症是會失去所有的防禦力,我剛才在殺他的時候,一下子就通過了他的身體。」
聽到戰名的話,龍天和靜鵬也就知道了樹神的那個後遺症了,絕對防禦變成沒有防禦,這個差距還真的是有點大。
到了這個地圖裡,龍天聽完戰名的話也就開始打量起這個地圖的擺設,只見這個地圖就像現實中的那些豪賭的地方,裡面什麼都有,龍天怎麼感覺有點像澳門那種大賭場?
不光是龍天有這樣的感覺,就靜鵬也有這樣的感覺,只聽靜鵬看著那些賭工具,對著龍天說道:「零緒,這裡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賭徒天堂嗎?怎麼裡面什麼賭的都有?竟然連老虎機也有」
龍天順著靜鵬的目光看了過去,確實看到了老虎機,龍天對於這也是很是吃驚,沒想到這個遊戲竟然連老虎機這樣的東西也給弄進來了,不知道以後會不會也把槍那些的什麼的也弄進來不。
就在龍天他們感歎的時候,一個沒有力氣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也太沒有禮貌了吧?到我的地方也不知道和我打個招呼?」
龍天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一個手裡拿著酒走路一晃一晃的中年人,渾身是邋遢得不像樣的朝他們走了過來。
龍天和靜鵬都知道這個人應該就是這個地圖的NPC,龍天看著那個酒鬼問道:「你就是這個地圖的NPC?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酒鬼看了看龍天,喝了口酒說道:「我就是這個地圖的NPC,你們可以叫我賭神吧,這裡面的人都是這麼叫我的,你們來的目的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也就不說了。對於我這個地圖的規矩不知道你們知道不?」
龍天看著這個人更像是酒鬼,一點也沒有賭神的氣質,笑呵呵的對著賭神說道:「賭神,你這個地圖的規矩我們已經聽樹神他說過了。」
聽到龍天的話,賭神的眼中精光一閃,心裡想到:「那個該死的樹神,不會把我的秘密告訴這些人了吧?要是他真的告訴了這些人的話,回頭他要是沒死的話,那一定要把他給活剝了不成!」
賭神想歸想,眼中的精光一閃就消失了,和沒有發生過一樣,淡淡的對著龍天說道:「既然那個樹精已經和你們說過我這個地方的規矩了,那我也就不囉嗦了,你們想要怎麼一個賭法呢?」
龍天看了看身後的那些賭具,自己精通的也就只有麻將,還有圍棋,這兩樣還是因為那條龍,龍天才會變得這麼厲害的,想到這龍天就想起了那兩條龍起來。
龍天對著賭神問道:「賭神,不知道麻將是我們兩個打呢?還是四個人呢?」
賭神看了看龍天,隨即無所謂的說道:「兩個人也可以四個人也可以,輸的人自己砍自己的腳就是了。」
龍天看了看身後的靜鵬和戰名,問道:「你們兩個對於麻將精通不?如果不精通的話,那這個就由我自己一個人來了。」
靜鵬連忙揮手道:「我對麻將一點也不精通,還是你自己來吧,不知道你的麻將技術有多高呢?」
龍天笑著對靜鵬說道:「其實也沒有多高,就是把兩個老不死的NPC給贏光了而已。」
聽到龍天的話,靜鵬就疑惑的問道:「兩個老不死的NPC?難道你之前就有和NPC打過麻將?」
龍天點了點頭沒有在和靜鵬說話,對著戰名說道:「我想你應該也是不懂的了,你和靜鵬到一邊等著就是。」
戰名聽著龍天的話,心裡有開始悲傷了起來,心裡想到:「在出來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的實力提升了那麼多肯定會有幫得上老大的時候,可是沒有想到出來以後第一次和老大做任務,就一直被龍天給照顧著,貌似老大什麼都會一樣,自己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個小孩一樣,什麼都不懂。」
而賭神在聽到龍天的話以後,就深深的看了龍天一眼,遊戲裡能玩得起賭的NPC哪一個都是高手,而眼前的這個人竟然說可以一對二,而且還是贏了的。看樣子自己這一會碰到一個高手了,這回可就由得玩了。
龍天和賭神坐到麻將桌上的時候,賭神就對著龍天問道:「你想要玩哪裡的牌?」
龍天無所謂的說道:「這個就無所謂了,我想你應該也是無所謂的,那我們就玩四川那邊的血戰三番吧。這個比較有意思一點。」
聽到龍天的話,賭神就更加的確定龍天是一個高手了,沒有實力的人是不敢玩這個的,血戰三番的胡牌有些難,叫牌聽牌也有些難。既然龍天想要玩這個,做為莊家的他怎麼可能反對呢?
龍天和賭神就這樣坐在那裡打著麻將,由於兩個人都是高手,所以每一次都是平手,誰也沒有胡過牌,也沒有放過泡。
靜鵬在後面看著兩個人,心裡不由得感歎道:「這個零緒還真的是一個全才阿,連遊戲裡的NPC都拿他沒有辦法,看來這一個地圖對龍天來說並不是很難了。」
而賭神此刻的心裡是打出了興趣來了,之前沒有什麼精神的眼睛,現在是兩眼放光的看著龍天,以前和他打麻將的那些人都太菜了,沒有幾下就輸光了。
龍天的心境比賭神高了不知道多少,所以現在的他是波瀾不驚,心裡什麼感覺也沒有,就好像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兩個高手對戰比的就是耐力還有心境。
又打了一個多小時,賭神連呼:「真痛快,從來沒有碰到過你這麼厲害的高手,哈哈」
龍天笑著看著賭神說道:「你的實力也是我見過中最厲害的一個,你比起之前的那兩個人來說你厲害了很多了。」
聽到龍天的讚美賭神也沒有感到什麼虛偽的,他的實力他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在這個地下王城裡面所有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為此他還小小的傷心了一把,每天都是和酒做伴,一點挑戰的心情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