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康劍敗了,第一戰李文宇稱得上完勝。
回家的時間十點多,出去不過一個多小時,紫衣、婆婆、劉雪晴都沒睡。
李文宇一進門,紫衣拉著李文宇上下打量了一番,見其平安無事,懸著的心也逐漸放鬆下來。
「怎樣?」婆婆穩坐在沙發上,問道。
「勝了。」這麼多人等著自己,李文宇心裡難言的感動。
「事情沒做過火吧。?」
「沒有。適當的教訓了一下。公孫康劍有些狂,不過,今晚也算是僥倖。」李文宇一坐在沙發上說道。
「很好。」婆婆欣慰的點了點頭,「既然沒事。大家也都早些休息去吧。時間也不早了。文宇,這個給你。」婆婆說著把山木帖交給了李文宇,「每位宗主登位之前,都會收到或多或少的請戰帖,這是一種榮譽,更是一種厚實的資本。挑戰並不是要你死我活,同樣也可以結交情義!」
李文宇接過,點了點頭。
婆婆交待完事情,轉身回房休息去了。劉雪晴身為李文宇的母親,自然是擔心異常,交待叮囑了一番,也轉身離開了。
李文宇和紫衣回到了房間,薰兒睡的正響,李文宇低頭親吻女兒粉雕玉琢的臉蛋,幫他蓋好了蹬開的被單。
「文宇。洗澡水放好了。」紫衣上前挽住了李文宇手臂,輕聲細語的說道,生怕吵到了薰兒。
「呃!」李文宇自然的伸手撫了撫紫衣柔順的長髮,低頭看著紫衣精緻的側臉和漂亮的鼻子,低頭,輕輕的一吻,鬆開手,脫光了衣服,鑽進了浴室。
等李文宇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紫衣已經睡下,摸索的上了床,鑽進了被子,伸手摟住了紫衣。
紫衣光潔的身子也緊貼的鑽進了李文宇的懷抱,動了動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文宇。我其實並不在意你能不能當上宗主。我時常在想,如果你能這樣的陪著我,看著薰兒長大,呃再為你生一個兒子,為你們李家傳宗接代,然後我們一起變老,那樣多好,多安靜。」紫衣輕聲呢寧的說道,腦袋靠在李文宇的胸膛,聽著強壯有力的心跳,心都醉了。「文宇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小女人了,太自了?」
「沒有。」李文宇嗅著紫衣身上淡淡的體香,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是為我好。為我著想。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看著薰兒長大,甚至在生一個寶寶。不過。我不會辜負父親和公公對我的期待。在我生下來的那一刻起,這命運便已經種下。我在父親母親的庇護之下安穩的生活了十多年,他們為我犧牲了太多放棄了太多。我,我不想讓他們失望。紫衣,我相信你能明白。在說你老公又不是什麼軟柿子,不是誰想捏就捏的。我是一個男人。我會撐起這個家,保護你、薰兒。」
紫衣聽著李文宇的話,沉默不語。
「睡吧。」李文宇歎息了一聲,抱著紫衣,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李文宇早早的來到了學校,進了教室,照例攤開書本。
蘇大的教學質量不錯,起碼,李文宇見到的幾位教授老師照本喧課的僅有一位,其餘的明顯的是講壇資深老師,講課富有趣味,知識理解的異常透徹,學生有問必答,課堂氣憤活躍。甚至吸引了不少別的學校的學生特意的趕過來做旁聽。
上午的課程結束。李文宇合上記滿筆記的書本,返身離去。
在返家途中,卻接到了紫衣的電話,說黃壽山老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中午打算去探望,現在人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了。
李文宇也只有調轉車頭,前往醫院。
前幾天李文宇離開醫院的時候,黃壽山老人還昏迷不醒,躺在重病監護室裡隔離觀察。現在人醒了,去探望探望也是必要的。
雷克薩斯價值人民幣也是一百來萬左右,在東南沿海經濟圈子內的核心地區蘇杭、南京、上海這一片區域內來說,只算得上中等。
畢竟,富家子弟在公路上飆車耍酷的保時捷、法拉利,世家豪車邁巴赫、賓利也有許多,甚至是代表身份於地位象徵的勞斯萊斯。
位於這片地區的世家也有不少。王家、白家、劉家差不多都是傳承數代人的大型世家,於建國之後新型不過百年的官商結合的家族有本質的不同。
前者是純粹的生意人,後者則是在老一輩扛過槍,殺過敵,拼著滿腔熱血打下雄厚的政治基礎而後以此為原點而發展衍生而來的家族。
富二代、衙內、紅三代、紅四代,這些都是憑借這父輩、祖父輩這些壯碩的大樹而更近一步。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道理在簡單不過。
陳家當初在建國、抗戰初期給紅軍八路無償捐獻過大量的金錢物質,家族內部更是擁有在北京皇城加官進掘的人物,以商業為基礎而跨足政界,這樣的家族有,但不多。
總之,東南沿海的水深,公子哥千金小姐多的數不勝數,雖然比不上京津圈子內遍地牛毛的衙內,但是,力量不容小視。
黃壽山在東南沿海更是一個傳奇,不僅僅是一個名動華夏的人才,更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錦城集團在東南沿海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身為這個集團的創始人和擁有者,黃壽山的一舉一動牽扯到了太多人的利益,這次中毒昏迷,讓許多人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黃壽山已經是古稀高齡,手下雖然有三個得意高徒,但終究不是親生,黃壽山如果哪日突然乘鶴西去,錦城這世界五百強的民營龍頭企業將何去何從?難道交給他那個二十多歲還在讀書的孫女?還是交給三位高徒的其中一位?
黃壽山老人的病房絡繹不絕的進進出出商政界的名流,表面是噓寒問暖,更多恐怕是來探探風聲。
不過,讓他們失望的則是,黃壽山老人在病床上精神良好,談言說笑一如往常,對外告誡也是不小心食物中毒,這一點跡象倒是讓很多人不由的揣摩心思,滿帶笑容和疑乎的來,依舊帶著笑容和疑乎的走。
不過,經於老謀深算的一系列老狐狸恐怕已經察覺到了這平靜湖面下洶湧暗流的逆流。
雷克薩斯停靠在蘇杭市一醫的門前,李文宇推開車門就往大樓裡走去。
站在醫院大廳裡的紫衣看著李文宇走了進來,牽著薰兒快步的靠了上去。
紫衣今天一改之前的紫色公主裙的打扮,穿上了舒服的棉制運動長褲,上身一件簡單的白色短袖,一頭靚麗到讓任何女人都羨慕的紫色長髮簡單的紮成了一個馬尾辮,頭戴一頂白色的太陽帽,原本驚世駭俗的絕世容顏被遮去了大半,身上那股氣質也掩下不少,不過光憑美麗的背影和貌簷下露出的精緻的下巴和嘴唇,讓往來的行人不由的駐足來回掃視數眼。
「媽和婆婆已經先一步上去了。」
「呃。那我們也上去吧。」李文宇牽起薰兒另一支小手掌,三人便坐上了電梯。
「媽媽。醫院是不是打針的地方?」原本寂靜的電梯之中,一直沒有說話的薰兒突然說了句。
「是啊。感冒、咳嗽、肚子痛都來這兒看病吃藥。」
「媽媽說今天我們是來探望一位老爺爺,不是帶薰兒來打針的。」薰兒抓著李文宇的小手緊了緊,大聲說道。
李文宇紫衣聽了這話,對視的笑了笑,低頭看著薰兒正抬起腦袋,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兩人,急切的想得到李文宇兩人肯定的回答。
「當然。薰兒健健康康的,既不感冒也不咳嗽,為什麼要打針呢?我們今天是要來看一位爺爺的。」李文宇笑了笑答道。
「呃!」小姑娘聽了李文宇這話明顯的開心來不少,「薰兒會健健康康的,永遠不打針,永遠不來醫院!」
「薰兒。等下嘴可要甜。爺爺姓黃,叫黃爺爺。」
「薰兒知道。」丫頭點了點頭,乖巧的說道。
薰兒今年還不到三歲,乖巧懂事,聰明異常,比同齡小孩聰明的不是一點兩點。教東西學的也快,舉一反三,是一個天才!
反正比李文宇小時候拖著鼻涕帶著李振天一同在老師辦公室挨訓好了太多。
黃壽山老人並不缺錢,住的自然是最好的病房,受最好的治療和照顧。
李文宇一家人叩門進去。
「黃老。」
「文宇。來,來,快坐!」特級病房之中有一套沙發,有單獨的洗浴間和陽台,倒像是一間星級酒店的高級客房。
「黃爺爺!」原本躲在李文宇身後的薰兒一下子蹦出頭來,悄生生的叫道。
黃壽山看著漂亮異常的小丫頭,臉色歡快了不少,彎下身子看著這個小公主,輕聲問道,「喲!這是誰家的小姑娘?好漂亮的小女娃。」
「我是用爸爸媽姑娘。爸爸媽媽也經常說我很漂亮。」薰兒抓著李文宇的褲子,正經的回答道。
「哈哈∼」屋子裡的人聽著薰兒的回答,不經笑了笑。
黃壽山老人更是如此,雖然人已經老了,不過,看起來非常的慈祥,打量著這個小女孩,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薰兒,爸爸媽媽、奶奶爺爺、太太奶奶都是這麼叫我的。今年我兩歲零兩個月。」
「好一張靈巧的小嘴巴。薰兒真懂事、真聰明!」黃壽山說著伸手摸了摸薰兒的腦袋。
#黃老。」李文宇看著薰兒,笑了笑,「這個是我們家的寶貝。這位,是我的妻子紫衣!」
黃壽山聽著李文宇的話,微微一愣,不禁抬起頭來看去。
紫衣靠在李文宇身側,脫去了頭頂的太陽帽,叫道,「黃老!」
文宇結婚了?怎麼會?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一點兒消息也沒有?
黃壽山看著眼前恩愛的兩夫妻,張了張嘴巴,最後還是笑了笑,「呃。文宇,有眼光。找了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做老婆,是你的福氣!薰兒是你們的孩子了?沒想到,沒想到啊。不過,你小子,結婚都不給爺爺通知下。雪晴,這可就是你的不對。文宇娶妻生子竟然連信都不給我個。要不是這一家人今兒來醫院看我,恐怕我還不知道當年那個單身闖蘇杭的小傢伙現在都已經做丈夫、做爸爸了!」
「這幾年,文宇一直跟在我們身邊,加上他身體還未康復,婚事也是草草的辦了。加上在國外,也就振天、婆婆等人簡單的吃了頓飯罷了。」劉雪晴解釋道。
黃壽山似乎還有些不相信。來回的在李文宇紫衣薰兒三人的身上多看了幾眼,心下卻微微歎了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大門被人推開,走進來一道身影。
「爺爺。今天中午吃蓮藕排骨,味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