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迪和傑明趾高氣昂、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幾句嘲諷的話,又讓剛剛平靜下來的氣氛緊張起來。
「教父說笑了。我們一直很友好,你說是不?道夫先生?」向天側著身子笑著說道。
看的向天這樣說,全明道夫陰冷個臉,沒有說話。
日本山口組近半年來向西方進軍得罪了不少幫派,雖然沒有光明正大的幹上幾場,但是,暗地中的鬥爭不計其數。
現在這裡的情況對日本山口組的情況很不利。自己當然不會傻不拉擠的佔到浪尖口。
看樣子華夏的三合會和這個泰迪有幾分過節。
「哦?那我聽錯了。人老了,聽力也不行了。「說著泰迪在三合會旁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兩隊人馬僅僅只隔了一個半米來寬的走道。
「哦?『潛龍』先生也來了?」泰迪看著那個帶著眼睛的男人故作驚訝的說道。
眼睛男笑這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向先生,你們來了不少人,看樣子對這次的東西是志在必得的哦?」泰迪帶著譏諷的語氣帶著幾個彎彎說道。
向天何嘗不知道他這是在嘲諷自己人手不夠,狂妄自大。當下冷笑著說道:「那當然,我們僅僅來了三四個人,不過,這就夠了。」這句話以退為進,殺了過去。
泰迪在人員上藐視了自己,但是這倒古來被向天反將一軍。
「呵呵,看樣子向先生真是信心十足呀。但是花落誰家那還不一定哦。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站起身來,帶著傑明走道了前面。
向天身邊的那個被稱為『潛龍』的人物壓低了聲音在向天的身邊說道:「向天,這麼早就」
「放心,這只是遲早的事情,沒有大礙」
李文宇看著這三個幫派之間的明爭暗鬥,心中冷笑連連。
「嘿嘿,這次的大會有的搞頭。」坦克倒是樂翻了天。
前面的俄羅斯黑幫沒有摻和進來,和各個幫派之間的關係還行,而且實力較弱,不想參加這無所謂的爭鬥之中,但是他們也不是什麼好鳥,落井下石的事情也不是幹不出來。不咬人的狗,才是會咬人的狗。
「是呀。嘿嘿。」李文宇笑了兩聲,站起身來,「我去下廁所。」
「哎,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去哪?」坦克看著跑出去的李文宇說道,看著消失在門外的背影,癟了癟嘴,坐回了位置。
「馬傑,你的看法?」
「嗯,我雖然不能和他們比,但是我看的出來,這場大會沒有那麼簡單,僅僅是為了一個毒品,這裡面好像隱隱約約的隱藏著一些更驚人的秘密。」
李文宇靠著一個臨著樹林的窗口悶頭的抽起煙來。
清香蔓延開來,寥寥青煙飄起。
這個地方很大。
拍賣行,是一個群體型的建築物。圍成了一個四方形。中間有一個場地,裡面分佈著些訓練場,四周種著一圈樹。清晰的空氣一陣陣飄進屋裡,吹散了濃郁的陰謀的氣味。
綠色的草坪上,寥寥幾人,牽著白色絨毛的哈士奇狗狗漫步,早上九十點的陽光散下,有些刺眼,有些溫暖,有些舒服。
李文宇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瞳孔猛然收縮。
眼睛掃過,一百二十度視角,氣場放出,視角增大三倍,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搜尋。
傑明。
這個時候應該陪在泰迪身邊的傑明竟然出現了百米之外的建築物的邊緣,飛快的朝著遠處走去。
李文宇悄悄的掐滅煙頭,從二樓的窗口處翻出,在空中做出數個緩衝的運動,悄然無聲的落在了地上,像一條蛇一般,飛快的在草叢裡滑行,一雙敏銳的眼睛已經盯上了目標。
李文宇悄悄的跟在傑明的身後,走處了數千米,出了這個拍賣行,向著郊外而去。
郊外一個非常平凡的小屋。
門口還拴著一頭看似很兇猛的狗狗,院內種著些花草,三層的花園小樓。
傑明輕輕一躍,撐著圍牆就進入了院內,單手在窗台前一吊,翻身上了二樓,鑽了進去。
李文宇站在遠處,咬了咬嘴唇。
脫下衣褲。
沒有想到原本黑色休閒服下面竟然是大紅色、閃著金光的皮衣。
李文宇翻著穿上,帶著一個紅色的大面罩,也跟著傑明進入了這個小屋。
李文宇沒有進去,而是隱藏在窗外,瞇著眼聽著裡面模糊不清的說話聲。
「蘭恩。傑明,他知道『翡翠』的下落。」
「嗯?問出來了沒有。」
「哼,開始死都不說,現在你看。嘿嘿,這是他咎由自取的。」
「哼哼。結果呢。」
「哈哈,這對母女的味道真是不錯,,這個人也是很敲賤,還非要當著面」
「好了,廢話怎麼那麼多,我只要結果。」傑明有些不耐煩。
「我出來多一秒,的可能性就大一分。快說,教父還在等消息。」
「嗯,是這樣的」後面說話的聲音小了下去,李文宇根本聽不見。
「嗯,好了,我走了,,這點小事還要我跑一趟。」
李文宇知道傑明要離開這裡了,閃身重新躲了起來。
傑明從屋內走了出來,從後面的後花園翻了出去,不一會化作一個黑點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了不起了,還不是泰迪身邊的一條狗,哼。」
李文宇輕輕的躍進屋內。貼著牆聽得這不滿的抱怨。
順著沒有緊閉的門縫看見了房內的一切。
靠著牆壁倒著一個相貌較好的西方女子,但是僅能看見赤裸在外面的上身,想必已經死亡。李文宇狠狠的咬了咬牙,「禽獸。」
「,真他晦氣。」男子的聲音漸漸的近了,罵罵咧咧的說道。
一點聲打火機點煙的聲音和吐煙的聲音響起,「哎,煩人,還要把這些東西清理掉。」
李文宇移動身子,正好能看見那個倚在窗口抽著煙的男人,身形瞬間普及細胞深化第一層,氣場全方位的開啟,整個屋內的情況一目瞭然。
兩具女性赤裸的身體,分別倒在兩個牆角,屋子中間一個被捆綁的男人倒在地上,不知道死活。那個罵罵咧咧的男人背對這李文宇,還能看到飄進屋內的白煙。
「嘿嘿。」匕首滑落,停在這個人的喉嚨上,李文宇笑了兩聲,響徹這個客廳。
抽煙的男人一陣愕然,右手夾著還冒著白煙的煙,僵在了那裡。
「你,」
「哼,還輪不到你說話。我只想問一個問題。」李文宇的匕首向前頂了頂,鋒利的刀刃劃撥了他的喉嚨表皮,滲出血來。
「好,好,問,問吧。」男人艱難的嚥了口口水,說道。
膽小怕事,奸猾小人。
「『翡翠』在哪裡。」
男人沒有立馬回答。他知道說出來自己的後果,泰迪,傑明都不會放過他。
「怎麼?不想說?」李文宇厲聲說道,刀刃又向前頂去。
男人一咬牙。
「說,說。」
「那還不快說,不要試圖挑戰我的極限。」
「知,知道。就在東亞路,路呃。」
李文宇眼看不對頭,鮮血狂噴,滾滾的熱血濺滿了牆面,染紅了軍刀。
男子喉嚨上開了一條恐怖的口子,鮮血噴出。
「哼,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傑明的聲音響起。
李文宇扔下男子,回頭看去,只見傑明單手扶著窗口,跳了進來。
「來了就別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