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雞湯精粹版8 第20章 打開心中的窗欞 (1)
    母親選擇的生活

    生活在閃耀中現出絢爛,在平凡中現出真實——

    伯克

    小時候,弗朗西斯像大多數小孩子一樣,相信自己的母親無所不能。她是個活力充沛、朝氣蓬勃的女性,打網球,縫製家庭所有的衣服,還為一家報紙撰寫專欄。弗朗西斯對她的才藝和美貌崇敬無比。

    她愛請客,會花好幾小時做飯,摘下花園裡的鮮花擺滿一屋子,並將傢俱重新佈置,讓朋友好好跳舞。然而,最愛跳舞的是母親自己。

    弗朗西斯會入迷地看著她在接待客人前的盛裝打扮。直到今天,他還記得那件配有深黑色精細網織罩衣的黑裙子,把她的金黃色頭髮襯托得熠熠生輝。然後,她會穿上黑色高跟舞鞋,成為在弗朗西斯眼中全世界最美的女人。

    可是在她31歲時,她的生活變了,弗朗西斯的也變了。

    突然之間,她因為生了一個良性脊椎瘤而終至癱瘓,平躺著困在醫院病床上,從此以後她便永遠不能恢復以前的樣子了。

    她盡力學習一切有關殘疾人士的知識,後來成立了一個名叫殘疾社的輔導團體。有天晚上,她帶著孩子們到那裡去。弗朗西斯從沒見過那麼多身體上有各種不同殘疾的人。她還介紹他們認識一些大腦麻痺患者,讓孩子們知道他們大都和自己同樣聰明。她又教他們怎樣和弱智的人溝通,指出他們日常都很親切熱情。

    由於母親那麼樂觀地接受了她的處境,弗朗西斯也很少對此感到悲傷或怨恨。可是有一天,家中舉行一個晚會。當弗朗西斯看到微笑著的母親坐在旁邊看她的朋友跳舞時,突然醒悟到她的身體缺陷是多麼殘酷。他腦海裡再度映現當年母親容光煥發、翩翩起舞的倩影,不知道她自己是否也記得。弗朗西斯朝她挨近時,看到她雖然面帶笑容,卻熱淚盈眶。弗朗西斯的心情再也無法保持平靜,奔回自己的臥房,哭了起來。

    弗朗西斯長大後在州監獄署任職,母親毛遂自薦到監獄去教授寫作。他記得只要她一到,囚犯便圍著她,專心聆聽她講的每一個字,就像自己小時候那樣。

    她甚至在不能再去監獄時,仍與囚犯通信。有一天,她給了弗朗西斯一封信,叫他寄給一個叫韋蒙的囚犯。弗朗西斯問她信可不可以看,她答允了,但她完全沒想到這信會給兒子帶來巨大的啟示。信是這麼寫的:

    親愛的韋蒙:

    自從接到你的信後,我便時常想到你。你提起關在監牢裡多麼難受,我深為同情。可是你說我不能想像坐牢的滋味,那我覺得非說你錯了不可。

    監獄是有許多種的,韋蒙。

    我31歲時有天醒來,人完全癱瘓了。一想到自己被囚在軀體之內,再也不能在草地上跑或跳舞或抱我的孩子,我便傷心極了。

    有好長一陣子,我躺在那裡問自己這種生活值不值得過。我所重視的所有東西,似乎都已失去了。

    可是,後來有一天,我忽然想到我仍有選擇自由的權利。看見我的孩子時應該笑還是哭?我應該咒罵上帝還是請他加強我的信心?換句話說,我應該怎樣運用仍然屬於我的自由意志?

    我決定盡可能充實地生活,設法超越我身體的缺陷,擴展自己的思想和精神境界。我可以選擇為孩子做個好榜樣,也可以在感情上和肉體上枯萎死亡。

    自由有很多種,韋蒙。我們失去一種,就要尋找另一種。

    你可以看著鐵檻,也可以穿過鐵檻往外看。你可以作為年輕囚友的做人榜樣,也可以和搗亂分子混在一起。你可以愛上帝,設法認識他,你也可以不理他。

    就某種程度上說,韋蒙,我們命運相同。

    看完信時,弗朗西斯已淚眼模糊。然而,他這時才把母親看得更加清楚。他再度感覺到一個小男孩對他無所不能的母親的崇敬。

    留戀一座城市往往緣於對人的思念。真正支撐著我們跨越人生低谷的是對親人的愛與執著。即使是臨近死神的時刻,親人的呼喚也常常創造著重生的奇跡。

    多一點關愛給別人

    運氣就像一個球那樣圓圓的,所以很自然地,它並非總是滾落在最善良、最高貴的人的頭上——

    貝多芬

    艾克從戰場上回到家裡的時候,並沒有出現想像中的家人重聚的歡樂場面。他的母親傑妮的腎臟出了問題,不得不送往附近的醫院治療,醫生告訴艾克:「你母親病得很重,她需要立即輸血,否則可能活不到明天。」麻煩的是,傑妮的血型是AB型,所有的家庭成員都被驗過了血,但是沒有一個的血液能與傑妮的血液相配,更糟糕的是,醫院既沒有血庫,也沒有飛機去空運一些血液。於是,醫生們說沒有一點辦法了。

    艾克含著眼淚離開醫院去召集所有的親人,希望每一個人都能有機會跟母親見上最後一面。那時候,戰爭剛剛結束,在美國的每一條公路上,隨處可見穿著軍服的士兵要求搭別人的便車回家和親人團聚的景象。當艾克驅車沿著公路行駛的時候,他被一個士兵攔住了,請求艾克允許他搭個便車回家。極度悲傷的艾克在這個時候是沒有心情做好事的,但想到士兵回家團聚的迫切心情,艾克還是把那個陌生人請上了車。

    心亂如麻的艾克只是木木地開著車,對身旁的士兵並沒有理會。但是,這個士兵卻注意到艾克的眼淚。「老兄,你遇到什麼麻煩了?我可以幫你嗎?」艾克含著眼淚說:「我母親正在醫院裡即將死去,因為醫生無法找到與她相匹配的血型——AB血型,如果他們不能在夜幕降臨之前找到適合的血型,她就會死去。」

    汽車裡變得異常安靜,然後這個陌生的士兵把手伸到了艾克的眼前。他的手中握著一枚身份識別牌,這是戰爭時期掛在士兵脖子上用來識別士兵身份的牌子。牌子標明的血型是AB型。他讓艾克立即掉轉車頭,向醫院裡駛去。

    母親傑妮得救了,她活了下來,直到20年後才去世。

    生活中的奇跡,其實就發生在你不經意的善意之間,一項小小的援助,甚至是舉手之勞的一次順風車,有時都能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奇跡。

    打開心中的窗

    在坎坷的生命裡,我們要有超越自我之感覺——

    貝納文特

    那時候,有一位畫家被捕入獄。他獲准攜帶畫筆和顏料進入監獄。跨入高牆內那陰暗的牢房後,畫家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在牆上畫一扇窗。他立即動手在牆上作畫,不一會兒就真的畫好了一扇窗。透過那扇窗,他可以看見湛藍湛藍的天空。

    早晨,看守進來送麵包和水的時候,從那扇窗裡射進來的刺眼的光使他不得不閉上了眼。

    「這是怎麼回事?」他吼叫道,衝上前去試圖把窗子關上,卻碰了個鼻青臉腫。

    「我開了扇窗,」畫家不慌不忙地回答:「這裡太暗了。」

    「哼哼。」看守冷笑了幾聲,由於出了洋相而頗覺尷尬。他用譏諷的口吻說道:「你開了一扇窗?你是畫了一扇窗,你這個倒霉蛋!這扇窗不是真的,只是你自己想像這是扇窗。」

    畫家依然鎮定自若地說:「我希望為牢房增添一些光亮,我這麼做了。從我的窗裡可以看到天。就連你,在剛才進來的時候不也被光晃得睜不開眼睛嗎?」

    這一下,看守可動了肝火氣憤地說:「你以為用涼水就能把我灌醉嗎?這座監獄一扇窗都沒有。一到這裡你就休想重見天日!」

    「然而在我的牢房裡光可以透過敞開的窗照射進來。」畫家說。

    「是嗎?」看守嘲笑地問:「那麼,你為何不逃走呢?這樣也可以讓我相信這是一扇真正的窗。」

    畫家緊緊地盯著看守的臉,然後朝牆壁跨出兩步,從窗口一躍而出。

    「站住!」看守驚慌失措地跳了起來,試圖攔住畫家,卻又一次碰了壁。「不好了,他跑了!」他開始大聲喊叫,而這時我們可以聽到畫家的身軀通過敞開的窗墜入空中,在牆腳的基石上摔得粉身碎骨的聲音。

    同一個事物,在不同人的眼中就會呈現出不同的狀態。而我們只能用自己的心才能看到那最真實的一面。

    最純真的祝賀

    兒童是進入天堂的鑰匙——

    理·斯托達德

    你知道,盧浮宮是一個博物館,那裡的名貴古物中有一件最感人的東西,就是一塊大理石像的斷片。它有許多地方顯得很破舊,但上面刻的兩個手裡拿著花的人卻仍然可以看得很清楚。這是兩個美麗女子的形象。她們在彼此交換蓮花——當時被認為是神聖的花。我們的學者們對這兩位姑娘做過許多思考。可是他們從來沒有弄清楚為什麼這兩個姑娘各人手裡要拿著一朵花。

    蘇珊小姐可是一會兒就弄清楚了。

    她的爸爸因為要在盧浮宮辦點事,就把她也帶到那兒去了。蘇珊姑娘觀看那些文物,看到了許多缺胳膊、斷腿、無頭的神像。她對自己說:「啊!對了,這都是一些成年紳士們的玩偶。

    我可以看出這些紳士們把他們的玩偶弄壞了,正像我們女孩子一樣。」

    但當她來到這兩位姑娘面前時,看到她們每人手裡拿著一朵花,她便給了她們一個吻——因為她們是那樣嬌美。接著她父親問她:「她們為什麼相互贈送一朵花?」

    蘇珊立刻回答說:「她們是在彼此祝賀生日快樂。」

    她思索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因為她們是在同一天過生日呀。她倆長得一模一樣,所以她們也就彼此贈送同樣的花。女孩子們都應該是同一天過生日才對呀!」

    現在蘇珊離開盧浮宮博物館和古希臘石像已經很遠了,她現在是在鳥兒和花兒的王國裡。她正在草地上的樹林裡度過那美好的春天。她在草地上玩耍——而這也是最快樂的玩耍。她記得這天是她的小麗雅克妮的生日,因此她要採一些花送給她,並且吻她。

    有些事情並不像我們想像的那麼複雜,如果能夠像小孩子那樣天真無邪地看待它,你也許會感到輕鬆。

    破舊的鞋子

    推心置腹的談話就是心靈的展示——

    溫·卡維林

    鬧鐘響了,又是一個星期天的早晨。布朗本來可以好好睡一個懶覺,但是有一種強烈的罪惡感驅使他起身去教堂做禮拜。

    布朗洗漱完畢,收拾整齊,匆匆忙忙趕往教堂。

    禮拜剛剛開始,布朗在一個靠邊的位子上悄悄坐下。牧師開始祈禱了,布朗剛要低頭閉上眼睛,卻看到鄰座先生的鞋子輕輕碰了一下他的鞋子,布朗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布朗想:「鄰座先生那邊有足夠的空間,為什麼要使我們的鞋子要碰在一起呢?」這讓他感到不安,但鄰座先生似乎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到。

    祈禱開始了:「我們的父……」牧師剛開了頭,布朗忍不住又想:「這個人真不自覺,鞋子又髒又舊,鞋幫上還有一個破洞。」

    牧師在繼續祈禱著,「謝謝你的祝福,」鄰座先生悄悄地說了一聲,「阿門!」布朗盡力想集中心思禱告,但思緒忍不住又回到了那雙鞋子上。他想:「難道我們上教堂時不應該以最好的面貌出現嗎?」他掃了一眼地板上鄰座先生的鞋子,想:「鄰座的這位先生肯定不是這樣。」

    禱告結束了,唱起了讚美詩,鄰座先生很自豪地高聲歌唱,還情不自禁地高舉雙手。布朗認為,主在天上肯定能聽到他的聲音。奉獻時,布朗鄭重地放進了自己的支票。鄰座先生把手伸到口袋裡,摸了半天才摸出了幾個硬幣,「叮啷啷」放進了盤子裡。

    牧師的禱告詞深深地觸動著布朗,鄰座先生顯然也同樣被感動了,因為布朗看見淚水從他的臉上流了下來。

    禮拜結束後,大家像平常一樣歡迎新朋友,以讓他們感到溫暖。布朗心裡有一種要認識鄰座先生的衝動。他轉過身子握住了鄰座先生的手。

    鄰座的先生是一個上了年紀的黑人,頭髮很亂,但布朗還是謝謝他來到教堂。鄰座的先生激動得熱淚盈眶,咧開嘴笑著說:「我叫查理,很高興認識你,我的朋友。」

    鄰座先生擦擦眼睛繼續說道:「我來這裡已經有幾個月了,你是第一個和我打招呼的人。我知道,我看起來與別人格格不入,但我總是盡量以最好的形象出現在這裡。星期天一大早我就起來了,先是擦乾淨鞋子、打上油,然後走了很遠的路,等我到這裡的時候鞋子已經又髒又破了。」布朗忍不住一陣心酸,強嚥下了眼淚。

    鄰座先生接著又向布朗道歉說:「我坐得離你太近了。當你到這裡時,我知道我應該先看你一眼,再問候你一句。但是我想,當我們的鞋子相碰時,也許我們就可以心靈相通了。」

    布朗一時覺得再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就靜了一會兒才說:「是的,你的鞋子觸動了我的心。在一定程度上,你也叫我知道,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他的內心,不是外表。」

    還有一半話布朗沒有說出來,這位老黑人是怎麼也不會想到的。布朗從心底深深地感激他那雙又髒又舊的鞋子,是它們深深觸動了自己的靈魂。

    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常常受到阻礙,這時我們得用一顆赤子之心來召喚愛的泉水,來清洗我們蒙塵的心靈。

    深深的體諒

    善良的寬廣胸懷可以使人們忘記一切世俗的恩怨,而僅剩下對他人的關心——

    沃爾特

    康娜的弟弟傑恩斯是初出茅廬的畫家,居住在西班牙的馬約爾加島。那是康娜母親到西班牙看望弟弟要返回美國那天發生的事情。

    一大早,母親和弟弟氣喘吁吁地把兩個大旅行箱從那座具有200年歷史的古老公寓的四樓搬下來,他們把旅行箱放在幾乎無人通過的路邊,坐在箱子上等出租車。

    馬約爾加島不是大城市,出租車不會經常往來,當然也無法通過電話叫車,只能在路邊等著。誰也不知道出租車何時能來。

    康娜的弟弟因為已在島上住了3年,很瞭解這種情況,所以顯得坦然自在。馬約爾加島的生活與華盛頓快節奏的生活截然不同。

    大約過了20分鐘,從相反車道過來一輛出租車,傑恩斯立即起身招手,但他看到車內有乘客時就放下手,出租車緩緩地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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