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你怎麼親自來了這雪峰歷練地督陣呢?呵呵……剛才要不是小人出手。那一方防守陣線,恐怕已經被那幫賊子攻破,哈哈……」
柳星痕早就在趕來這片「寶地」之時,就從黑瑪麗的口中得知,雷迪趕來了這裡,且此刻正率領手下眾人,向這發生了衝突的地方趕來。
可以說,柳星痕剛才露出的那一手,是故意做給雷迪看的,目前是想讓他知道,想要對付他,他雷迪還不夠資格。
這一手,也是在提醒,同樣也是警告!
同時也是給了那歐陽羽面子,畢竟眼前的這個雷迪,是神帝神系一脈光輝大帝座下的一員,是他如今身份名義上的同門。
經此一事之後,如果他雷迪仍然執迷不悟,非要與他為敵,那麼他將不會再給他機會。
聽到柳星痕的話,雷迪從愣神中緩過神來。哈哈一笑,大聲回應道:「嗯,不錯,不錯,真沒有想到,你小子的能力,竟然如此之強,果然不愧為歐陽羽大統領看上的人。這一次,你立了大功,本城主準備好好獎勵你。」
「獎勵就免了,這是我這次趕來雪峰歷練地所獲得的冰魄,還請城主大人查驗。」話說完,揚手把手中的冰魄,拋擲出去。
雷迪伸手接過冰魄,查驗一番,然後好不客氣的收起,接著向柳星痕說道:「你既已完成本城主給予的任務,本城主也該兌現承諾,給你神僕統領的身份,請把你的身份令牌給我。」
「多謝!」柳星痕客氣的回應一聲,取出身份令牌,拋了過去。
雷迪接過身份令牌,長呼一口氣,然後施展修改身份令牌等級的秘術,把柳星痕的這塊身份令牌,從原來的神僕士兵身份,修為成了如今的神僕統領。
身份地位的提升。這象徵著柳星痕在神帝神系一脈之中,擁有了隨意調動身份在神僕統領以下的所有修士。
而修改身份令牌的秘術,唯有神帝神系一脈之中的掌權之人,才有資格學習這等修改秘術。一旦修改身份令牌的權利被取消,那麼他所掌握的這套秘術,也將會被那取笑他掌控權的上級領導,直接從他的術法中剝離出來,使他徹底忘卻這套秘術。
這修改身份令牌身份等級的秘術,一般由當系一脈主神所創,且在授權時,會獲得主神賜予的專門用來催動這秘術的一縷神力。
這樣做的目的,為的是防止他人竊取了修改秘術之後,通過所掌握的秘術,修改他人或自己的身份令牌,以免造成管理混亂,且也利於日後順利剝奪被授權之人的這一項特殊管理權限。
雷迪如今的身份,是索法拉城堡的城主,也是神帝一脈神系中的神將侍衛,而他的最大權限,就是給予已經加入了神帝神系一脈之人的手下,或上級派來在他手下接任務的同門神僕統領這個身份。
此刻。他所能夠給予柳星痕身份的權限,已經達到巔峰,這也就是說,還沒有直接被分配在誰的手下效力的柳星痕,可以隨時離開,拿著新的身份令牌,前往光輝大帝府上,接受分配。
柳星痕接過新的身份令牌之後,只是往那身份令牌上瞟了一眼,但並沒有當即離開,而是笑著向雷迪說道:「你為了這片寶地,與靈極門的人發生了衝突,最近一段時間,他們有派人過來找你的麻煩嗎?」
「你知道我與靈極門的人為了這片寶地鬧翻的事情?」雷迪疑惑的問道。
「當然,呵呵……」柳星痕笑著點點頭,然後以密音之術,向雷迪說道:「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你與那靈極門人私下談成了什麼交易,我雖然不知,但卻知道個大概。現在,我要告訴你,這片所謂的寶地,是我無意中製造出了幾個冰坑,使那第一批尋寶的修士誤認為,是我因為見著他們趕來,這才慌忙停止了挖寶而離開。這才上演了一曲讓人感到好笑的爭奪寶地之事的發生。這片什麼都沒有的地,忽然的變成了寶地,這個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啊!哈哈……」
向雷迪說完這些,柳星痕見著雷迪的臉色。忽然變得非常難看,但他卻根本不在意,也懶得理會他此刻是什麼心情,而是在話說到最後的時候,放聲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這不是真的,絕不是真的,你在撒謊!」雷迪深呼一口氣,氣得渾身發抖,他忽然開口,打斷了柳星痕得意的大笑聲。
「對於我來說,這一切,都不重要,你如果認為我說的話有假,請繼續挖下去就是,告辭,我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可耽擱,但願你日後不要成為我的敵人,呵呵……」
柳星痕說完這句話,冷笑一陣,施展隱身術,向遠方飛射而去,在他再次顯身之時。他的人,已經飛到了雷迪等人的目光,無法看到的位置,只能是通過探視力量,才能夠捕捉到他身形正在向遠方飛去的軌跡。
「城主大人,此子好囂張啊!要不是我跟過去,給他點教訓啊?」雷迪手的一個心腹,見柳星痕不把城主放在眼裡,心中對柳星痕的行為,感到非常不滿。
不過,從這傢伙說出的這句話。就可以知道,柳星痕動用九天劍陣,瞬間擊殺百餘個修士的時候,他根本不曾捕捉到當時的情形。
「你覺得你有那個能力對付他嗎?」雷迪冷笑一聲,長呼一口氣,接著向手下眾人說道:「日後但凡我索法拉城堡的人,見著了此子,繞道而行,且不要插手與他有關的任何事情。有違令者,殺無赦!」
聽到雷迪忽然下達了這一條命令,跟隨他的眾人,心中充滿了疑惑,臉上也全都寫滿疑惑,心下不解的說道,此子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
柳星痕離開了雪峰歷練地傳送陣,還沒有來得及動身離開,遠遠的見到托克和幾個與他境界相若的中年人,率領三千靈極門門徒,匆匆向這進入雪峰歷練地的傳送陣趕來,臉上不由顯出了輕蔑的笑容,同為神帝一脈神系之人,竟然為了那還沒有確定的寶地,非要爭個你死我活,嗨……
長呼一口氣,懶得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直接動身飄空而去,向那返回光輝神位面的傳送陣趕去。
在飛往傳送陣的路途中,柳星痕見著了好幾撥人,結成方正,向那進入雪峰歷練地的傳送陣趕去,柳星痕雖然不認識這些人,但卻從他們身上所穿的衣衫,可以認出,這幫正在趕往雪峰歷練地的人,同樣都是五大門派的人,只是他們派出的人數,較之靈極門的人。要少很多,不像靈極門那般,是去拚命,而是去尋寶,……
由於柳星痕在飛行的過程中,氣息隱蔽得非常好,幾乎是與五大門派的人擦肩而過,但五大門派的人,卻沒有能夠發現他,要不然,不說發生衝突,一番口舌之爭,那是在所難免。
不過,即便是與五大門派的人正面發生衝突,以如今柳星痕所擁有的戰隊的真實戰鬥力,也未必會怕了五大門派在外行事的隊伍,但為了把自己的真實底細,繼續隱藏下去,他選擇了迴避。
快到進入光輝神位面傳送陣時,柳星痕見到三個女子,走出了傳送陣,而且柳星痕還認出,那其中一個修為最高的女子,就是那天追趕了他一陣,卻沒有能夠追上他的那個女人。
「難道她們也是光輝大帝座下之人?」柳星痕心中雖然疑惑,但這一次,他並沒有迴避,直接迎面向三人飛了過去。
三人根本沒有注意來人,直到柳星痕的身影,從她們身旁掠過時,其中一個女子,向那禪茜說道:「禪茜姐,剛才過去的那個年輕人,好像就是主神大人想要見的人?」
「什麼?」禪茜一驚,回頭看去,見到柳星痕的身影,已經進了傳送陣。
於是,這一心只為完成任務的禪茜,連忙動身飛掠過去,踏進了傳送陣,追趕柳星痕而去。
禪茜的兩個手下,見禪茜追了出去,她們沒有猶豫,也緊跟了過去。
通過傳送陣,達到了光輝神位面之後,禪茜見著了柳星痕的背影,她連忙大聲向柳星痕大聲喊道:「喂,你是柳星痕吧?我們能談談嗎?」
聽到有人一口喊出了他的名字,柳星痕感到有些驚訝,當下回頭看去,見到正是那曾經追趕過了他的女子,心中一時感到非常疑惑,難道她通過身體氣息,認出了我就是控制那把水靈劍的人?
「我是柳星痕,但我與你似乎並不認識,不知道美女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柳星痕微笑回應道。
「我是邪月大帝座下神將統領,因邪月大帝對你這個人,非常感興趣,想見你一面。」禪茜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對不起,我對見大人物,沒有興趣。」柳星痕皺了一下眉頭,不再理會禪茜,動身就向前走去。
「臭小子,神將大人這般與你說話,那是給你面子,你竟然不識抬舉,當真是找死!」見柳星痕根本不買賬,緊隨而來的一個女子,衝著柳星痕的背影,大喝一聲,身形飄閃而出,揮掌拍出一個足以將一丈空間,抓入其中的青色掌影,向柳星痕飛抓而去。
「我是光輝大帝座下一份子,邪月大帝座下的神將大人,在我眼裡,根本一文不值,不要在老子面前耍威風。」柳星痕冷哼一聲,神劍憑空出現,就那麼隨手一刺,一道金色劍氣,傾吐而出,如靈蛇一般,向那道抓向了他的掌影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