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燕去了武龍學院,具到了卓經縈,向她說明了來
當然,她只是向卓絲縈說明了想要與柳星痕談談,並沒有把想要見柳星痕的真實目的告訴卓絲縈。
嚴如燕雖然沒有說,但卓絲縈也猜到了嚴如燕想要見柳星痕的目的。
這是因為,在嚴如燕來求她替她安排一下,讓她與柳星痕見上一面的前兩天裡,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通過各種渠道,想要見柳星痕,其目的無一例外,是想從他口中得知加持神力的方法。
然而,穿越男柳星痕同學,誰的賬都不賣,就是連她卓絲縈的面子也不給,任何想要見他的人,都被他一股腦拒之門外,這讓卓絲縈也感到有些意外,但她卻能夠理解柳星痕拒不見任何人的心情。
聽完嚴如燕的請求,卓絲縈淡漠的笑了一下,坦然的說道:「對不起。二公主殿下,你的要求,恐怕我無法做到。如今的柳星痕,脾氣古怪,火氣也非常大。那意圖找副校長。通過他的關係與柳星痕見一面的人,都被柳星痕直接轟出了門去。而且連那副校長也挨了他一頓罵。」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謝謝你教會了我那琴曲。」嚴如燕輕歎一口氣,強笑了一下,然後轉身離去。
她出了卓絲縈住的小院,回到了自己在學院裡的小院中,隨便走了走。腦海中不知道怎麼的,竟然想起了第一次柳星痕誤闖她的宅院,把她當作了卓絲縈時的情形。
此刻回想起來,似乎覺得當時的那個他,非常的有趣。
「為什麼?我為什麼會想到他呢?看著他那個樣子,就覺得噁心,可我回到這裡。腦海中竟然想起了他,天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莫非,就是因為有關他的各種傳言太多,才會不自覺的想要探知他真實的一面嗎?」
嚴如燕輕輕搖搖頭,苦笑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小院,鼓起勇氣,直奔柳星痕的住處而去。
嚴如燕到了距離吳啟封住的小院有約兩里的位置,遠遠的見到無數張陌生的面孔,在吳啟封住的那個小院門前的路上,來來回回的走動,時不時的扭頭向小院所在的方向張望。心下不由感到好笑,這些人,不分白天黑夜的在這裡苦苦守候,為的是什麼呢?
此時此玄。她似乎忘了自己也是那想要見那柳星痕的其中一份子。
見著人多,嚴如燕駐足了,沒有再繼續前進。
在那處默默的站了一會,正待轉身離去,忽地感覺到一隻有力的手。忽然出現在了的腰間,把她摟住。接著柳星痕那熟悉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小美人。你也想見我嗎?呵呵
聽到聲音,嚴如燕扭頭看去,見到那是一張陌生的面孔,只是臉型的輪廓看起來與柳星痕的面容有幾分相似,如果不把他與那柳星痕結合在一起聯想的話,沒有人會懷疑長著了這張面孔的人,且在四處自由活動的人,就是那幫傢伙們苦苦等候。想耍見上一面的人。
「你是?」感到無比驚訝的嚴如燕,此刻似乎忘了自己還在這人的。
「這個重要嗎?」柳星痕隨口回應一句,就那麼摟著她,加快腳步,向前毒去。
兩人如親密的情侶那般,緊挨著穿過了幾條路,遠離了吳啟封的住處。到了學院後山人工湖邊上的涼亭中。柳星痕鬆開了嚴如燕,揭下了偽裝的面具,擺出了一副嬉皮邪臉的樣子,笑道:小美人,還是咱現在的這幅模樣較帥吧?」「噁心!」嚴如燕輕輕搖了搖頭。暗歎一口氣,把頭扭向了一旁,看著了池塘中正在戲水的幾隻野鴨,語氣冷冰冰的說道:「我對你的這幅嘴臉,毫無興趣。」
「既然不願意見我這幅嘴臉,可你為什麼要隨我來這裡呢?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的所作所為,都是違心的。」柳星痕不屑的冷笑起來。
笑聲未落,柳星痕探手從儲物空間,拿出了那把神器古琴,放在了石台上,彈奏起了那玄妙神曲來。
隨著琴曲的聲音飄盪開來,音域所覆蓋區域裡的所有人和物無一例外,全都如潮水一般,湧進了柳星痕的識海之中。
對於這神器古琴的操控,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地步的柳星痕,已經掌握了即便是往琴體之中注入靈力,那神器古琴都不會綻放出一絲一縷的神韻之光的方法。
不單如此,這把古琴,除了他本人能夠操控之外,再無他人能夠彈奏這把只認他這個主人的古琴。
琴曲之聲,飄蕩在了列家府邸上空,也飄進了那正在列家貴賓房中自我療傷的鳩慈行的耳中。
原本在他人聽起來是非常悅耳的樂曲,在他聽來,卻宛如無數惡魔闖入了他的識海之中,瘋狂的吞噬著他的靈魂,,
這一異樣的感覺一閃而逝,接下來,鳩慈行面色難看的張口噴出了一大口鮮血,隨後直接從床上栽了下去,,
在鳩慈行栽到在地的剎那,那正在柳星痕的面前,聽他彈琴的嚴如燕。見到一道神異流光,閃電般飄來,射進了柳星痕的體內。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那道流光是什麼啊?難道是天空中飄來的一道神力?」
嚴如燕極力克制著心中的激動。打斷了柳星痕的琴曲。
實際上,柳星痕已經做完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這是因為,他已經知道,自己一旦殺死那擁有了神殿任務空間排位令的人,那死者身上所擁有的排位令。會在第一時間飛到新的主人身邊。
而此匆的他,只是想借那神殿排位令飛來時化作的一道流光,告訴嚴如燕,他想要給自己加持神力。只需用心靈去呼喚那無所不能的神靈。就能夠做到,而他的手中,根本就沒有他們想要得到的那種能夠瞬間提升自身實力的神丹妙藥。
做完該做的事情,柳星痕淡漠的笑了笑,看著嚴如燕,說道:「美人再美,整天都是一副苦瓜臉,是不會有人喜歡的。自認為高高在上。輕視他人的女人,那得到了她的男人,只會把她當作洩的工具,根本不會在意她的感受,也不會用心的去愛她,疼她。」
說到這裡,柳星痕輕歎一口氣。接著說道:「你來見我的目的,只要有一點腦子的人,就能夠猜得出來。現在,我已經給了你最直接的答案。相信你應該能夠回去向那自認為很了不起的人交差了。」
柳星痕說完,沒有再去理會嚴如燕是什麼表情,也沒有管她心中是否會因為自己說的話而感到難受。探手拿起古琴,避開了嚴如燕的目光。收入儲物空間,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