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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與柳星痕靠得很近的段寅靖,一聽柳星痕說自己是惹不起吳啟封的親傳弟子時,嚇得差點昏倒在地,情不自禁的向後退出了幾步,似乎還怕與他靠近,會給人帶來無盡麻煩似的。
看著柳星痕那副得意的模樣,段寅靖的心,也顫抖起來,我是說這小子的身上,有股子邪勁呢,原來他是那惹不起,邪門得要命的吳啟封的親傳弟子,這就難怪了。
之前聽人說起惹不起這個外號,柳星痕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只是覺得吳啟封這個老頭牛逼。
現在見到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和大公主,光是聽到了他的名號,就是感到害怕,也直到這時,柳星痕似乎隱隱感覺到吳啟封這個看起來有點邋遢,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非常好的小老頭,定是做了什麼讓人感到恐懼害怕的驚天大事。
「得了,得了,早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號是這般響亮,就不拿出來嚇人了。」柳星痕的眼神瞪了瞪,金瞳術在這一刻,發揮得淋漓盡致,直將嚴如玉全身上下,看了個遍,這才有些不捨的收了金瞳術,無比愜意猥瑣的笑著,把目光從大公主嚴如玉的身上移開,看著段寅靖說道:「既然問題已經解決,那咱們也該走了,你說是不是啊?」
「是,是!」段寅靖連聲應是,回頭向大公主嚴如玉辭行,隨後走在了前面帶路,往前走去。
柳星痕從大公主嚴如玉身旁經過時,用很小的聲音,向她說道:「你的身材很棒,是個標準的大美女,也是咱喜歡的那種大胸脯大屁股小蠻腰的類型。只可惜,你得嫁給周家那真正的廢材,可惜了一朵美麗的鮮花,就這麼浪費在了一坨牛屎上,可惜啊!」
柳星痕知道嚴如玉與周家大少爺周世忠定了娃娃親的事情,也是後來才從七娘懂辛楣的口中得知的,當時只是聽著,並沒有在意,直道願意嫁給周世忠那惡少的公主,應該不可能好到哪裡去。
今日一見,卻是讓他感到有些妒嫉,這才不陰不陽,不冷不熱的在大公主嚴如玉的耳旁說了那句具有挑逗與煽動性的話語,其目的不過是想要告訴她,嫁給周世忠那個傢伙,絕對是一個錯誤。
「這傢伙,真是無恥,竟然當著女人的面,說出那種不要臉的話,不過……」想到這裡,嚴如玉猛地想起了柳星痕的話語,然後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著的衣衫,心中頓時一驚,我穿的衣服很合身,沒有一點暴露,他是怎麼知道我胸大屁股大而腰小的呢?難道這個混蛋,會那種邪惡的透視術法?不,絕不可能,那小子絕不可能掌握傳說中有所提及的邪惡透視之術的。退一萬步說,即便是他掌握了這種邪惡的透視之術,他體內的靈力有限,也絕不可能做到透視我體表瀰散開來的那一股無形的防禦光芒的。
看著柳星痕離去的背影,回想起他說過的話,再想了想她派出去的人,搜集到的有關周世忠的資料信息,心中一時感到非常的憤怒與惱火,恨不得這就衝進她父親的寢宮,直接讓他下一道聖旨,取消她與周世忠的婚約。
不過,她心裡非常清楚,如今的周家是四大將門世家之一,也是她父皇最不願意得罪的世家,因此她知道,即便是她搜集到了足夠的有關周世忠如何如何紈褲不好的資料信息,她父皇也不會改變初衷,取消與周家聯姻這件事。
經過一番冷靜的思考,心覺要解決這一聯姻難題,非自己親自想辦法不可。
在這一刻,她腦子飛速運轉著,腦海中忽地靈光一閃,柳十三這小子是惹不起的親傳弟子,而這小王八蛋也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紈褲,本宮何不想辦法,借他之手,把那周世忠給除掉,……
想及此處,嚴如玉當下拋開了害怕惹不起老頭的一切想法,動身直奔柳星痕去的方向而去。
……
話說柳星痕隨段寅靖到了二公主嚴如燕的寢宮前的人工湖邊時,見到嚴如燕坐在了涼亭中,面對著一架高檔的琴坐著,雙手扶在了琴上,但沒有能彈奏出一絲聲響,目光卻是緊盯著了那蓮花滿池的人工湖發呆。
「這小丫頭在發什麼愣呢?該不會是在想老子教她彈琴時表現出的柔情蜜意吧!這個丫頭注定了是老子的獵物之一了,這等美女,決計不能放過,要不然,真的就對不起老子穿越一場了,嘿嘿……」
看著發愣的嚴如燕,柳星痕的心裡樂和的歡笑起來,而臉上卻是一本正經,彷彿天塌下來了,都不關他的事兒一般。
「柳星痕,你等等。」柳星痕快到涼亭邊上時,嚴如燕還沒有發現他已經到來,倒是身後傳來了她非常熟悉的聲音,只是這人叫的不是她,而是她想都沒有想到他會來的柳星痕。
嚴如燕回頭看去,見到姐姐嚴如玉匆匆趕來,心中感到非常疑惑,但她沒有多想,目光很快從嚴如玉的身上移開,落到了柳星痕的身上,「你來了。」
她說話的語氣,很淡漠,給人的感覺,她似乎是在向一個非常陌生的人,隨口說出的一句略顯僵硬的客套話,而且是違心的那一種。
「我是一個廢材沒錯,也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般優秀。將來或許不會是一個有能力改變你命運的人。既然你不願意見到我這等廢材,又何必讓你那高高在上的父親下聖旨傳召我入宮?」
柳星痕的這一句話,可以說到了嚴如燕的心坎上,而她的心裡也非常的清楚明白,父親之所以這般疼愛她,只是因為她有一個排在了大陸十大高手之列的師傅。
除此之外,她將來的命運,不是為聯姻獻身,就是她的父親為拉攏某個真正有能力為國效力,且心甘情願聽從他的安排之人的禮物。
有的時候,她真的非常恨自己生在了帝王之家。
如今,她除了每天潛心修煉之外,再就是對琴情有獨鍾。
她潛心修煉,為的是在將來的某一天,能有像她師傅那般傲視天下的本事,不用擔心她人能夠左右控制她的婚姻與感情的寄托。
而她真正喜歡琴的原因是她意欲借那能傳神的音律,向她面前的花草樹木,訴說她無法向任何人說起的心事。
聽罷柳星痕的話,嚴如燕的心神為之一顫,這傢伙到底是胡亂猜測,還是真的懂了我的心事啊?他一來,就能一針見血的說出我隱藏在了心中許久的秘密。莫非,他其實不平凡,只是我們太無知愚昧,根本就不懂得用那種欣賞的眼光去看他?還是他自己隱藏得太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