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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星痕扶著猥瑣老頭,退了房,並賠償了砸穿門板的損失費。
出了門之後,柳星痕鬆開了吳啟封的胳膊,說道:「喂,老頭,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啊?」
「只要有你的物品在老子手中,你就是有飛天遁地之能,老子也能搜得到你身在何處,怎麼樣,老子厲害吧?」吳啟封高傲的昂起頭,炫耀起來。
「狂汗,這個世界中人竟然還有這等神通,厲害,厲害啊!看來,以後真的不能隨意把老子用過的東西送人了。」
吳啟封見柳星痕無語的沉思,猜到了他在想什麼,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小王八蛋,放心,這等搜索術法,是老子的獨門絕技,當今天下,唯老子一人會使。因此,你不用擔心別人用這種術法搜尋到你在哪裡。」
「靠,你怎麼不早說這是你的獨門絕技呢,還老子心裡擔心的要死。」柳星痕翻了翻白眼,說道:「咱現在已經被柳家逐出了家門,那幫王八蛋們一定在四處搜尋咱的行蹤,甚至會對老子下毒手。如果方便的話,咱去你那裡躲幾天怎麼樣?」
「你是老子的小兄弟,他們對付你,就是與老子為敵,媽的,你說,想揍誰,老子這就帶你去把他狂扁一頓,替你出氣。但,前提是,老子不殺生,哈哈……」
「咱看皇帝老兒不順眼,你敢揍他。」
「他有要殺你的意思?」
「這倒沒有。」
「你沒有生命危險,老子不管,但你死了,老子一定替你報仇,怎麼樣,兄弟做到這個份上,夠意思吧?」
「……」聽到這話,柳星痕無語了,……
……
回到了武龍學院,到了卓絲縈的小院門前時,柳星痕向他叮囑道:「喂,老頭,你暫且替我保密,不要把我在暗中修煉的事情,說出去,包括你的那個寶貝女兒,怎麼樣?」
「白牡丹拿來,老子就閉嘴。」
「你剛才不是搜身了嗎?咱身上可是什麼都沒有?」
「喔,喔,老子忘了,那老子當你欠我的,改天拿來送我,這總成吧?」
「行吧,真拿你這貪心的老鬼沒辦法。」柳星痕深感無奈的皺起眉頭。
……
進了屋,柳星痕見到吳啟封頓時扔掉了那副猥瑣形象,正兒八經的邁步走到了椅子邊坐下,揮揮手,擺譜似的讓卓絲縈給他倒了一杯熱茶,慢慢品嚐。
看他那副樣子,柳星痕心裡在偷笑,這老鬼還真是有趣,任誰都知道他是個老不修,在這裡卻擺出一副良師的形象,他這麼大做,難道不怕別人懷疑他心懷鬼胎!
皺了皺眉頭,柳星痕笑著向屋內的卓絲縈點點頭,回頭看著懂辛楣,笑道:「七娘您也在這裡啊?」
「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找我?」
「是對,柳老爺子發動了全家人,正在滿城搜尋你的下落。如果我估計得不錯的話,連柳家暗部的人都動用了。」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皇帝陛下下了聖旨,讓柳老爺子帶你進宮面聖。」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隨他去吧,柳家的死活,不關咱屁事。」柳星痕說著,在吳啟封身旁坐下,搭著他的肩膀,向他說道:「喂,老頭,我在你那裡住幾天,我付房租。」
「老子那裡的房租貴得嚇人,就怕你住不起。」
「十萬?百萬?還是千萬啊?」
「俗,真俗,竟然提到錢。那個啥玩意老子好多年不見了,都快忘記它長啥模樣了。」吳啟封眉頭一挑,摸了一把鬍鬚,說道:「如果你當真要租的話,每天都租金就算一株那種特殊的白牡丹花或者那個啥果子也行。」
「咱不是跟你說了嗎?那是神送的東西,咱哪有那麼多給你啊?你以為神當真每天沒有事,跟在老子的屁股後面,說,星痕啊,你今天要白牡丹嗎?你今天要仙桃嗎?」柳星痕說罷,白了一眼吳啟封,懶得再理會他,自顧拿起茶杯,喝起茶來。
「哦,原來是神送的東西,怪不得老子連屁都研究不出來的,哈哈……,終於聽到你小子說了句實話。算了,算你便宜點,老哥也不跟你多要,一個月一株白牡丹,這個價格很合理了。」
當然,吳啟封知道柳星痕說是神送給他那些物品,這才是真的假話,但他並沒有揭穿柳星痕的話,故意打了個馬虎眼,幫他隱瞞了事情的真相,免得日後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柳星痕也知道吳啟封是故意這麼說的,直到這時,才真的相信,這個神秘的高手,不會把他的事情,透露出去,心裡頓時安心了。
「白牡丹花,老子多的是,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既然你是一個靠得住,且信得過的人,老子也不會吝嗇這幾株白牡丹花。」
想了想,柳星痕點點頭,說道:「成交。」
「嗯,人咱也幫你們找來了,這個嘛,咱還有點事情得去忙,再聊。」吳啟封站起身,目光從卓絲縈的身為瞟過,然後瀟灑的揮揮手,大步向門口走去。
「等等,房租從今天算起,我現在就要去看我的住房。」柳星痕叫住吳啟封,回頭看著懂辛楣,笑道:「七娘,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您永遠都是我的七娘。外公他們,暫且需要您代為照顧,等咱日後有了自己的落腳點,再去接他們離開柳家。」
「你真的不願意回去?」
「雖說咱也不是什麼好人,但與那一窩蛇蠍住在一起,心裡感到非常不自在。」
看著柳星痕隨吳啟封離開,懂辛楣暗自苦笑一聲,輕輕搖了搖頭,心下道,這孩子的話,還真是一針見血啊!一窩蛇蠍,一窩蛇蠍,呵呵……
「他在柳家,一定吃過很多苦,遭過很多罪,要不然,他絕不可能說出這樣讓人感到心寒的話。或許,他選擇離開,對於他來說,真的是一件好事。」卓絲縈在懂辛楣的身旁坐了下來,扶著她的肩膀安慰。
「的確,他的確受過很多罪,甚至一度被貶為柳家的花匠奴僕。」想起柳星痕的過去,懂辛楣深感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