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吧我的小宇宙 建設 水火
    比亞迪在叢林中跟蹤了博雅母子七天七夜,依舊沒有發現他們的身影,最後他們遺留在地面上的氣味消失在一個隱蔽的地道前面.

    地道入口隱蔽的非常巧妙,彷彿一座歷史遺留的雕塑孤獨地站在大地上,而在它的肚子裡藏著條道路通向一個繁華的地下世界.

    地底下有什麼?

    科學家會告訴你有滾燙的岩漿,而許多古老的傳說會隱約的講述地下有無窮的寶藏,各種強大而邪惡的黑暗勢力,甚至地下也有光芒和海洋,植物,各種可愛的動物,簡直就是一個神秘的全新世界.

    不過比亞迪只關心他的敵人的生死和母親的安危,毫無猶豫的就踏進了這個未知的世界,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比亞迪趕緊把領域全開,眼睛重新看到了周圍的情況,只見地面上殘留著兩對新近踩出來的腳印,一步步朝深處延伸.

    比亞迪捏了下腳印中的泥土,放在自己的鼻子上聞了下,隱約感覺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看來博雅被自己揍的不輕,傷口現在還沒有癒合,比亞迪得意的捏了捏自己的拳頭,又回味起那爽快淋漓的狂扁之樂來.

    走到一個巨大的空闊之處,腳印再次消失,前面出現了個巨大的無底洞,周圍滿是濕轆轆的水滓.

    比亞迪圍繞著洞口打量了一下,似乎不久前裡面還蓄滿水,而且是溫水,洞壁上還緩慢的散發著點點水氣,匯聚成一股蒸汽直升而上.

    比亞迪抬起頭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洞口的上空貼著一層很厚的金屬層呈一個倒扣的中空錐型,金屬表面被打磨的異常光亮,顯然是常年被水沖刷所致.

    難道這是噴泉?比亞迪疑惑的想:「可是現在並沒有水啊.」

    看來還是要靠自己了,比亞迪不知道這間歇泉到底多久噴發一次,決定自己爬下去.靠著自己的四肢,一步步的朝地下爬去.

    比亞迪爬了許久也沒有發現到底,突然背上感覺到一股清涼,一股氣流從身邊吹過,難道是快到了嗎,比亞迪加快爬行的速度,卻發現了一個橫著的岔道,又是不知道通到那裡去,於是坐在裡面休息了會.

    過了一會,又飄過了陣風,感覺暖和潮濕多了,不錯哦,感覺很舒服啊.

    又過了一會,似乎聽到地下深處傳來一陣隆隆的響聲,似乎一列火車正在呼嘯而行.

    難道間歇泉要噴發了?我的天!比亞迪趕緊縮成一團,隨即一股溫水洶湧而來,捲著比亞迪沖象未知的地心深處.

    實際上由於比亞迪爬錯了通道,間歇泉在地底下本來就是一個織網交叉的複雜通道,就像地面的交通道路一樣,只要在特定的水道站點,特定的時間,就能到達特定的地方,像比亞迪這樣就好像開著汽車不按地圖和路線,一路瞎跑,能到那裡誰也不知道,有可能直接送到岩漿深處洗個致命桑拿,也有可能被象顆顆炮彈一樣射出地面墜落在未知的火山口周圍,也有可能到達任何人都沒有發現的未知地帶.

    就這樣水行道帶著比亞迪胡亂的穿行著……

    希望基地此時經濟建設已經步入正軌,把一切都交給專業人士,因此我和李達就沒必要露一手了,將全部的精力放到了軍事建設上.

    可是時間是異常寶貴的,空戰就要來臨了.

    嗚……!

    嗚……!

    嗚……!

    刺耳的警報響徹長空,指揮中心發出緊急戰報:希望基地被敵人偷襲,希望基地被敵人偷襲,請嚴加戒備,請嚴加戒備.

    撲天蓋地的飛龍,飛天蜘蛛(空中衛士).吞噬者以及大蒼蠅席捲而來,地面部隊也開始大規模的進攻,衛星地圖上顯現出密密麻麻的光點.

    撲哧!地一朵死亡之雲在空中綻開猶如一朵綠色的花朵,在天空中經久不散.屍巫首先開火了.

    隨即天空開始了熱烈的焰火盛會,地面也塵土高掀,夾雜一團團閃光和劇烈的爆炸聲,戰鬥熱鬧開場了.

    每一個士兵的身上散發著冰冷的殺氣,如秋天的寒霜沒有一絲生氣,只有無情的殺戮.而外界的戰場卻熱鬧如夏天,散發炎炎的激情,將每一個的人的身體灸出滾燙的汗水,身體的激情需要爆發,需要發洩,於是一場場激烈的撕殺盡情開始.

    屍巫的死亡陰雲匯成了綠色的雲海,將敵人緊緊的包裹,深陷其中的敵人身體立刻中毒,熔化,甚至發生爆裂,碎肉如雨一般的落下;機槍兵的機槍吐出長長的火蛇,子彈傾瀉而出,前面的敵人瞬間千瘡百孔轟然倒地,隨後被後面的同伴碾成齏粉;坦克陣地發出震天的怒吼,一切生物在炮火的覆蓋下,被瞬間分解汽化,屍骨蕩然無存,後續的敵人無法推進哪怕是一步.

    這就是激烈的戰場,男人的激情時刻,我和李達熱血激昂,我抄起一把噴火器,李達拿他的斧,我們兩個將內心的殺意調到零下十八度,帶渾身的如烈火般的勇氣,喊著響亮的口號:衝啊!

    我們兩個幾個瞬間移動,衝到了敵人遠處的一個臨時基地裡,大開了殺界.我把噴火器調到最大,帶著三是米的火龍在蟲族基地四處焚燒,無數敵人被我噴射的烈焰點燃,化做灰燼,一片火海,濃煙四起,映照在天空中彷彿一個舔血的死神的笑臉;李達徹底狂了,化做一個小型的龍捲風,四處肆虐,所到之處攔腰而斷,截面異常整齊,往往斧過身斷成兩截在地上的時候,才緩慢的滲出濃濃的鮮血,最後化做溪流染紅了大地.

    我們的心已經凝固的比鐵還硬,比冰還寒,或許平時生活的時候,我們的心是鮮活的,是滾燙的甚至是清明的,比最精密的儀器還精密比最光滑的鏡子還潔淨,此時只有堅硬的鐵,帶著無情的殺意.

    在戰場的熔爐裡,我漸漸感到無盡的嗜血,需要更多的鮮血才能滿足身體的煩熱,於是我盯上了蟲族的母巢,巨大的母巢如一座肉山一般聳立,此時在我的眼裡彷彿夏天的一隻解渴的冰棍,我在太陽下許久沒有喝到水,還在進行劇烈的運動,嘴唇開始乾燥的裂開,我需要冰棍,沒有任何時候這麼需要一隻冰棍,於是我朝那滿是汁水的冰棍衝去,用灼熱的火舌盡情的舔嗜著母巢,我的內心深出開始傳遞出巨大的清涼,在我的肉體裡交融,一種爆發式的快感噴薄而出,瀰漫整個軀體,我不經意的呻吟起來:爽!

    而李達依舊鋒利如刀片,瘋狂的刮著蟲族基地的血肉,行過一片,就留下一地的血河.

    然而蟲族就像一個拙劣的女人,就在我們熱情激昂的時候,她退卻了,如落潮的海水一般,拋下一地的屍體退卻了,只流下我們兩個依舊燥熱的男人.

    李達你過癮了沒?

    我根本還沒爽夠,飛西你爆發完了沒?

    我根本才品到一點滋味.

    那麼咱們繼續追吧!

    好,我們兩個繼續追!

    只見無邊無際的蟲海正不斷的收縮落潮,而兩個渺小卻強悍的男人,暴烈的追擊在後面,前方沒有一合之敵.

    雨兒正在遠眺我們偉大的英雄壯舉,不爽的埋怨道:看來是不會回來吃飯了.

    劉玉蘭驚訝的看著屏幕喊道:

    買糕的,趕緊去拯救這兩個人吧,趕緊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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