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0)
在那個寂靜的傍晚時分,
在那片陰鬱樹林的岸邊,
陣陣喧囂與歌聲從帳篷中傳出,
到處是剛剛燃起的火光。
你們好啊!幸福的民族!
我對你們那點點篝火非常瞭解,1
假如是在其他的時候,
我一定會與你們四處漂泊。
明天,當曙光剛暴露出來的時候,
你們那自由的生活便會立刻消失,
你們雖然走了,但你們的詩人
卻無法與你們一起前行。
為了與家人分享溫暖家庭的舒適,
為了與自然分享純樸鄉村的安逸,
他徹底忘記了流浪旅途中的露宿,
拋棄了往日瘋狂的玩耍。
1普希金流放在基什尼奧夫的時候曾在流浪的茨岡人當中生活過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