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8日昆明多雲心情煩躁
今天去市裡交房款首付。各地打壓房價的呼聲此起彼伏,很多專家也說房價到下降的最後時刻了,但是我還是飛蛾撲火般義無反顧地加入了買房大部隊。
並不是我們的錢多得沒地使了,雖說與北京的房價相比來說昆明的房價就溫柔的多,但我心底還是覺得很不值。不過我們買房屬於剛性需求,至少近兩年要自住。現在租住在偏僻的呈貢村子裡總是不方便,民每次晚上下飛機都沒法趕回去只能在市區住賓館,他每次到市區說太晚了回不來的時候我心裡都有那種無家可歸的酸澀。另外也想家人親戚朋友來雲南旅遊也有個落腳點。
到市區剛好趕上中午下班時間段,坐上出租車一轉彎就開始堵車,司機倒是習以為常了說:「每天都這樣堵,沒有一天不堵的哦。候著吧。」
這年頭兒堵車似乎無處不在,在北京就歷經堵車磨難,想著到昆明該放鬆了,結果還是如此。昆明道路窄,近兩年大家日子過好了私家車也逐天增加,不堵車才怪。不過想著待會兒還有很多事,我心裡不免有些煩躁。
不知道司機聽的是不是交通廣播,正在播的恰好是昆明的房價問題,說是在經過金九銀十的黃金月之後,昆明房產成交量依然平穩,並未出現下降趨勢。
出租車司機自顧自地說了一句:「昆明的房價根本不可能降哦!」我知道他只是有感而發,並不是對我說話,不過倒是讓等車等得煩躁的我心裡多了點安慰,何堪如此?
房價究竟能降麼?眾說紛紜,我問你,你問誰?
三個煩躁的女人
2010年11月29日昆明多雲心情還好
這兩天不知道怎麼了,前天阿蘿說這年頭人可真煩躁,昨天我在市裡回來也很煩躁,今天阡陌又摔下書本跑出來說煩躁的不得了。
我說索性我們三個煩躁的女人一起去操場跑幾圈,運動是平復心情的最好辦法。於是打電話叫上阿蘿,一起去操場跑步。
下午太陽高照,操場上人很並不多。跑了一圈阿蘿就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她不跑了,說完坐到草坪上喘氣去了,我又跑了一圈雙腿發麻嗓眼冒煙跑道阿蘿身邊也停下來了,阡陌不理會我們繼續跑下去了。
阿蘿已經平復了呼吸,坐在草坪上眼睛定定地看著遠處。我問:「看啥呢?」
「啥都沒看見。」她的眼睛一動不動。
「還煩躁呢?」
「你說我一天吃穿不愁,自由自在沒有任何約束,為啥我還會煩躁呢?」她依舊一動不動地說。
「我也想問你這個問題呢。」
「阡陌她煩啥呢?」阿蘿回過神兒來,看著還在跑步的阡陌問。
「煩你搶了她男朋友唄。」
阿蘿瞪我一眼,癟癟嘴。
「不過我和阡陌是沒有以前親了。」阿蘿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是因為不住在一起了。」
「我現在跟她說話不像以前那麼無所顧忌。」
「她的性格就是有點深沉。」
「以前在大學的時候不是這樣的,那時候她跟我一樣能鬧騰。」阡陌在我們說話間跑了過來,阿蘿衝她招招手,喊了聲兒:「行了,休息吧。」
阡陌「呼哧呼哧」跑過來坐到我們倆對面,揚起手指說:「我跑了整整五圈哦。」這時陽光依然很強烈,阿蘿說:「我們都知道你厲害,坐這邊來吧,你那容易上色的皮膚禁不住這樣曬。」
阡陌說:「我就是要曬黑,曬黑你們就看不到我臉上的煩躁了,反正只能看到黑色。」
阿蘿說:「嗨,不是說跑完步就不煩躁了麼?」
「煩躁如影隨行,我跑步她也跟著我。」阡陌唱起來。
阿蘿聽她一唱,跳起來說:「咱跳舞吧。」說著就扭起屁股來。
阡陌笑著對我說:「她說起跳舞就只會扭屁股,以前在宿舍就這樣。」
阿蘿佯裝發怒地跑到阡陌跟前,嘴裡說著「你再說你再說」就把阡陌壓倒在草坪上。
這時有幾個小男生在旁邊不遠處吹起口哨來,看著她倆無所顧忌的樣子,我突然就覺得很放鬆。
原來我們煩躁,還是因為身邊少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