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感謝dk47投了兩張月票!凡塵聽宇之聲投了1張月票!
白光一閃,常震帶著師父、姐姐等人一起回到了洞府。過了不久,湯翰甘就按照約定來到常震這裡取箱子,然後還給了朱超能。
朱超能小心翼翼地將箱子裡拎回了洞府,然後打開放妻子出來。李秋琴從箱子裡出來時感到渾身汗津津的衣服格外難受,而後門之中更是夾了一件東西很是彆扭,不過她沒法跟丈夫說。
「還好吧?」朱超能關切的問道。
「嗯。」李秋琴點點頭,想多說些什麼,但又無從說起。
朱超沉默了一會兒又道:「聽說一次不容易懷上,過兩天我們再看看,如果不行,就再來一次。」
李秋琴俏臉緋紅,借種的事她本來是不同意的,不過朱超能想遮醜,苦苦求她,這才讓她答應。但這次的失禁之恥,讓她實在沒勇氣嘗試第二次。聽到丈夫的話,她道:「我是你的妻子,怎麼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別人……一次就夠了。」
朱超能怕妻子懷不上,見她神色不好,又提議道:「你要是不喜歡的話,要不我們下次換個人?」
李秋琴想起了那個男人幫她細心清理的過程,又想起了兩人在一起的歡愉,不知為何覺得丈夫這話分外刺耳。她大怒道:「你當我什麼人?還要換個?我……我就是那麼下賤嗎?」
「不,不是,我只是想讓你懷個孩子。」朱超能有點歉意。他知道東土地區比較看重貞潔。為了他。李秋琴被另一個男人欺負了,再找第二個男人欺負她確實不妥。
「沒有下次了,一次就夠了。」李秋琴甩了個臉色給丈夫,想到自己連奪了自己身子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心中湧起了一種難言的失落。
「我沒別的意思,四師妹,你知道我愛你,我只是怕你懷不上。如果懷不上……」
「我肯定會懷上的,你放心好了!」李秋琴不知為何越來越氣,她忽然連丈夫的洞府都不想呆了,「前些日子我們耽誤了修煉,從今天起,我們還是各回各的洞府,好好修煉吧!」
說完她一轉身,就從丈夫的洞府離開了。
看到妻子離開,朱超能反倒鬆了一口氣。老實說結婚這幾天來兩人住在一起,雖不是住在同一個臥室。但也讓他十分拘謹。能夠各回各家,最好不過了。至於借種的問題。如果這次懷不上,有機會再商量吧。
李秋琴出了丈夫的洞府,就向自己的鳴琴洞走去。她雖然跟丈夫說能懷上,但實際一點兒底都沒有。如果懷不上,她又跟丈夫吵翻了,真不知道怎麼辦。想到再也遇不到那個男人了,李秋琴感到心裡空蕩蕩的。
這時後門中的異物感傳來,讓李秋琴皺了下眉頭。東西塞在那裡可不好受,她連步子都不敢邁大,只能挪著細碎的蓮步,走回了鳴琴洞。一進洞她就直奔臥室,然後將上身傾在了床上,拉下褲子取出體內的東西。
「那個傢伙其實也挺壞的,居然向我那裡塞東西。」李秋琴一邊夾著異物,一邊想。
將異物拿出來,李秋琴發現這是一張信紙。
「他給我寫信?他幹嘛給我寫信?大家不是約好了互不知曉身份嗎?他留信難道是想告訴我他是誰?」
想到這裡,李秋琴忽然想把這封信撕了。因為在她看來,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就意味著對丈夫的背叛,而她不想背叛丈夫。可回味起那雙大手,回味起那**蝕骨的時刻,她又有點無法下手。
望著信呆呆的想了片刻,她終於下決定道:「就算知道了你是誰也無所謂,我永遠不會和你來往的,知道了你的名字,只會讓我更警惕你。」
小心地打開信,李秋琴的臉紅了起來。因為信上有很多讚美她的話,讓她倍覺羞恥。信中並沒有署名,因為那個男人稱要遵守約定,互不透露身份。這讓她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有點失望。
除此而外,信中還說道他因為喜歡她,所以幫她增長了一些修為。這種修為增長絕不會影響築基,請她放心。如果她不放心,下次可以去他那裡多呆些時候,他甚至可以幫她築基。
「吹牛吹的沒邊了。」看到這裡,李秋琴笑罵了一句,但隨後感受了一下氣海中的精氣,發現自己的修為竟真達到了煉氣期第九層的邊緣,馬上就能到第十層了。
「怎麼會這樣?」李秋琴睜大了眼睛,她可是上個月才到達第九層的,按理說只有再苦修一年後才能達到這個高度。可是那個男人,不知道用什麼手法,竟讓她突然就提升了這麼多!
雖然修為增長是好事,但她知道憑借任何外力提升修為,都會使得瓶頸難以突破。所以對於信中所說的事,她有點懷疑。這個時候的她不知道修為增長是神魂被惑後在永魂空間苦修一年得來的。
惴惴不安了一會兒,李秋琴決定不再多想了,反正修為已經提升了,不可能再降回去了。接著往下讀信,李秋琴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因為信中也說懷孕並不是件簡單的事,最好多試幾次才容易成功。
放下信,李秋琴長歎了一口氣。她也怕自己懷不上,但羞於啟齒。不過那個男人在信中有個提議,讓她很想試試。信中說兩人可以不通過中間人,直接用秘箱的方式來住。這樣就免去見到第三者的尷尬。如果李秋琴要結束。也隨時可以。
這天晚上李秋琴失眠了。想到朱超能確實想要一個孩子,她最終還是決定按照那個男人說的方式和他往來幾次,以確保自己能懷上。當然,這件事她不會丈夫說,也不會跟其它人講,以免尷尬。
天亮了,又到了早課的時間。李秋琴梳妝完畢,就到了嵐星洞中。今天早課來的人很全。除了在鳴燦峰服役的大師兄,其它人都到了。李秋琴有點驚訝地看了沈明月一眼,在她的印象中師父總是閉關,從未如此頻繁的出現。
「秋琴,最近修行順利嗎?」察覺到李秋琴的目光,沈明月問了一句。
「很順利。」李秋琴慌忙應道。她發現師父最近變親切了許多,以前的她總是讓人難以接近。
這時解舟俠拿了一張紙遞到了沈明月手裡,然後笑道:「師妹,這是我為孩子想出的名字,你看哪個合適?」
沈明月掃了一眼。然後淡淡地道:「你隨便取就行了。」
解舟俠臉上的笑容變成了一朵花。他遞上的那些名字都是「解」字打頭的,沈明月既然讓他隨便取。那看來孩子姓「解」是沒問題了。
李秋琴目光在眾師兄弟之間掃過,想找個人幫忙。幫忙的人肯定不能是丈夫,大師兄又不在,所以只能在三師姐和常震姐弟中選,她可不敢麻煩師父師公。
看到三師姐精神似乎不大好,李秋琴將目標鎖定在了常震身上。她走到常震身邊道:「六師弟,最近有沒有空,師姐想找你幫個忙。」
「四師姐有事,我沒空也得有空。什麼忙?」常震問道。
李秋琴看了眼丈夫,見他沒有望向這邊,於是道:「比較麻煩,你早課後到我的洞府談。」
「是你的洞府,不是二師兄的?」常震笑問道。
李秋琴屈起手指,笑著在常震腦袋上彈了一記道:「我的。」
「哎喲,四師姐你又亂打人。」常震捂頭道。其實已經築基的他可以輕易避過這一擊,不過和四師姐以前打鬧慣了,挨一下很正常,沒有躲的必要。
早課後,常震就到了李秋琴的洞府。李秋琴示意他靠近,然後小聲道:「我最近在研究煉器,所以和某人約定了交換材料。不過那個人的材料來路不正,所以不想被人知道。我們約定了一種秘密方法換材料。」
「四師姐,你居然做這種事,不怕被師父知道?」常震故做驚訝道。
李秋琴又在常震頭上敲了一記道:「就是怕師父知道才讓你幫忙。你幫不幫?」
「好吧,算我倒霉。」常震擺出了一副苦瓜相。
李秋琴得意一笑道:「我晚上會準備一個箱子放在這裡,你過來取,取好後埋在那個黃岩石下邊就行了。等明天中午的時候,你再去幫我把箱子取回來,就這麼簡單,明白嗎?」
「明白。」常震點了點頭。
「我晚上可能不在這裡,在你二師兄的洞府,所以你進來自己拿箱子就好了。我洞口的禁制的控制權也給你一份。」
常震道:「二師姐,你洞口的禁制我怎麼好控制。」
李秋琴揮了揮手,滿不在乎地道:「你又不是外人,控制我洞府禁制也沒什麼。反正我現在也不常在自己洞府住。」
「那你要是丟了東西呢?」常震問道。
李秋琴板起俏臉道:「當然是你賠我了。」
「嫁人了還是這麼不講理……」常震裝作不甘心地道。
「哈哈。」李秋琴開心一笑,似乎吃定了常震的模樣。
待常震答應之後,李秋琴又道:「六師弟,我跟你說,我們做交易的箱子你千萬不要打開看。我們可是都做了保險措施的,如果別人打開箱子,就會有法陣發動。除此之外,這件事你也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我懂。」常震點了點頭。
等常震走後,李秋琴忽然有點期待。快晚上的時候,她寫了封信藏在身體裡,然後鑽進了大箱子,再將自己套在小箱子中,靜等常震來取。交換材料的事當然是她騙常震的,她真正要交換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