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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姐姐不滿意嗎?」常雨輕聲問道。
「怎麼會,你剛才的表現很不錯,我很喜歡。」常震道。
常雨嘟起嘴道:「只是很不錯,肯定沒她好了?」
「姐姐,你這樣的比較沒有意義,她第一次時,也跟你一樣生澀。」常震將姐姐身體清洗乾淨,然後抱到池邊,輕輕擦拭起來。
「那現在呢?」常雨又問了起來。
常震道:「現在她學會了合歡宗的合歡術,我最近又教了她妖修的狐媚之術,姐姐你什麼都沒學,自然不用跟她比較。」
「我也要學,你教我。」常雨道。
「姐姐,你要學的話,我當然可以教你。不過你不必如此的。你們兩個在我心裡的地位。不會因為任何事而改變的。」常震將姐姐擦乾,但硬翹翹的長槍卻指著姐姐的小腹,那樣子還想再戰一場。
常雨道:「剛開始感到你心裡不只有我,我很傷心,現在聽你說那個人那麼好,我忽然發現我確實比不過她。小虎你說,如果姐姐在任何方面都比她好,你會不會更喜歡姐姐?」
常震道:「姐姐。你們兩人不用比的,也跟本沒有可比性,你和她永遠都是我心裡最重要的人,這點也不會變。」
常雨道:「我不甘心,你本來只是我的,所以我要搶回來。」
常震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姐姐確實是他從小到大最親近的人,本來無人能取代她的位置的。可是當師父成了他的女人之後,那就不一樣了。在他的心裡,這兩位至親的地位是怎麼都不會變的。
「她也在這座地宮裡嗎?你不去陪她一下嗎?」常雨問道。
常震道:「她不會在乎我陪在你身邊的。其實她還希望我能多陪陪你。」
「如果她真像你說的這樣,那我就遠遠不及了。我一點兒都不希望你去陪別人。」常雨輕輕道。
「都說了。你們兩個沒有可比性的。」常震道。
「我就是要比。」常雨倔強地道,「那個什麼合歡術和狐媚之術你也教我。」
常震沒法子,只好將血玉中的內容複製給常雨,並一點一點的指點她,隨後兩人又在溫泉邊嘗試了起來。常雨很好學,越學越不滿足,各種花樣都想試一試。
「唔,後面感覺比前面還痛,你真覺得我那裡是天路?」常雨俯趴在水晶磚上問道。
「姐姐你別急,後面不像前面,這是旱路,待我用柔腸百轉之術幫你潤一潤,馬上就舒服了。」常震伏在她背上輕聲道。
「嗯,你慢一點兒,別用那個蕩氣迴腸了,弄得我一肚子都是氣。」
……
一番戰鬥之後,常震輕輕道:「姐姐要是累了,就多休息一會兒。」
常雨道:「你要去找她了嗎?」
常震搖頭道:「我這幾天只陪你。」
常雨道:「那好,我們再走另一條路。」
常震道:「姐姐,你不用急的,等哪天閒著,我們慢慢來。」
常雨搖頭道:「今天全給你,以後就輕鬆了。」
常震笑道:「不會讓你輕鬆的,我每天都會要的。」
常雨道:「那正好從今天開始。」
常震想了想道:「姐姐,那你看一下如鯁在喉這個技巧,這是最好學的一個,月……有人只用了半柱香的時間就學會了呢。」
常雨研究了一會兒,然後跪了下來,輕輕問道:「她常常像這樣用嘴巴幫你嗎?我看合歡術中有些事很過份,你們也做過嗎?」
「嗯,我們什麼樣的遊戲都玩過,最初的時候,總是我找些刺激的遊戲來欺負她,後來我變得溫柔了,她卻變得越來越喜歡被我欺負。有段時間,她的屁股每天都是腫的。姐姐,她很喜歡讓我虐待,和正常人不同,你不必像她一樣。」
常雨搖頭道:「她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時間飛快的過去了,一晃就是兩個月。這兩個月來常震一起陪著姐姐,對她身體進行著各種各樣的開發。通過這段時間的研究,常震發現姐姐跟師父一樣,很喜歡他的虐待,除此之外,他記得龍傲霜在這方面也有這種傾向。
「看來師父喜歡被我欺負,並不是我的錯。」常震默默地對自己說道。關於這種現象的原因,常震想了好久。通過他對人性的瞭解,他覺得人性都是兩面的,師父和姐姐都是那種很要強的性格,不喜歡依賴任何人,另一面隱藏的很深。當她們真正有所歸屬時,軟弱的一面就會完全爆發,徹底的想歸屬於另一個人。
這天。常雨的臥室中。兩個人正親密地糾纏在一起。常雨騎在常震的身上道:「小虎。我們玩奴隸和主人的遊戲吧。」
「不好,我今天不想欺負我的小奴隸。」
「那我們玩小狗和主人的遊戲。」
常震伸手捏住兩顆小葡萄道:「明明是只小貓,當什麼小狗。」
「小貓也行,喵喵。」
常震嘿嘿一笑道:「姐姐,你真可愛,不過我們不能這樣玩下去了,我想讓你在這裡好好修煉,早點結丹呢。」
「你兩個月都沒有去陪她。一直在陪我。她真的不會有意見?」常雨輕輕地道。
「放心吧,她很喜歡我們兩個在一起。」
「你怎麼那麼肯定她的想法?」常雨問道。
「姐姐,今天我就再告訴你一件事,你還記得我說過的九宮真魂蠱術吧?她就是我的真魂蠱。」
「啊?你的蠱術連人也能收?」常雨雖聽常震說起過他的那種秘術,但沒想到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嗯,所以她的真魂在我的神魂之內,她想什麼我都知道。」
「原來是這樣。」常雨點了點頭,「我說為什麼我有種做什麼都比不上她的感覺,她還真是把一切都給了你呢。小虎,我也要成為你的真魂蠱。」
常震忙道:「姐姐。這個你就別要了,成了真魂蠱。你的靈魂從此就是我靈魂的一部分了,不再是個獨立的人。」
「那不正好,我們姐弟就從此永遠在一起了。」常雨眨了眨眼睛。
「不是的,一旦你成了真魂蠱,你的身體就不是你的身體了,只能成為我的蠱身……」常震忙解釋道。
聽了常震一番解釋,常雨道:「說來說去,這個蠱身除了不能遠離你,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而你收了我,我們的靈魂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我覺得成為真魂蠱不錯哦,如果遇到個什麼強大生物,我也可以吞下對方的真魂,像你一樣可以變成妖怪,很好玩。」
常震道:「姐姐,以你的天份,很可能進入元嬰期,成為元嬰期修士的。可是成了我的真魂蠱,你就不可能再達到這個境界了,因為你只是我神魂的一部分。」
常雨道:「古往今來,本來就沒有幾個元嬰期修士,太虛無飄渺了,我還是更喜歡和你同生同死。如果我想什麼你都能知道,我以後也會省下好多力氣。」
「姐姐,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提議有多傻。靈魂也是能給別人的東西嗎?」
「給別人自然不行,但是給你可以。小虎,如果你覺得只有她能在你神魂內永遠陪你,而我不能,那姐姐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常雨似乎生氣了。
「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真心為你好。我和她那時,是她生命危急,我不得不如此做……」
「你想要姐姐也生命危急嗎?」
兩人爭論了一番,常震拗不過姐姐,只得吸納了她的真魂,並將她的身體練成了蠱身。
「姐姐終於也像她一樣,將一切給了你。我的魂是你的蠱,我的身體你是爐鼎。」站在常震九宮的第三宮內,常雨幸福地說道。
常震歎氣道:「姐姐,我怕你有天會後悔。你總是想跟她比,卻不知道你們兩個跟本沒有比的必要。」
常雨望著常震道:「到現在了,你還不能讓我認識她一下?」
常震沒有說話,沉默了下來。他不知道該怎麼讓師父和姐姐認識一下,如果挑破了這件事,肯定會讓師父難堪,姐姐也難堪。
常雨有點傷心地道:「她既然住在這地宮裡,那你把這地宮中所有的人都讓我見一見行嗎?你不用告訴我她是哪位,我想我猜得出來。正好我也想看看你的其它女人。」
「好的,姐姐。」常震點了點頭。當常雨擺出一副傷心表情時,無論什麼樣的要求他都不想拒絕。
「西荒修真界十一大派骨齡三十歲以下的天才一共一千一百四十二人,其中四百八十三個是女修。這四百八十三人中,已經有二百五十四人被我煉成了爐鼎,還有二百二十九個需要洗鼎之後才能煉製。姐姐你都想見一見嗎?」
「都見一見吧。」常雨說道。
「那我們先到青石一宮,那邊住了三百多人。需要洗鼎的和一些不能立即用的爐鼎的都在那邊。」常震一邊說著,一邊給姐姐穿上了一件衣服,兩人手拉手出了門。
青石一宮與水晶宮不同,整個地區都是石製的洞府,不會一目瞭然。常震到了此地,只得把所有人一齊喊了出來,向常雨介紹。
「好多小孩子呀!」常雨輕聲歎道。
常震所收的天才中,相當部分都是小孩子。雖然在空間內過去了十五年,但小孩子自律性差,就算懂得聽主人的話,修行速度也不及大人,所以也多半沒有築基。
除了小孩子之外,大部分修士都已經築基了。正常情況下雙靈根修士能在三十歲前築基的只佔少數,但有這空間相助,他們在三十歲前進入築基期將不再是個問題。
「這個小孩和她姐姐一樣,是我唯數不多的乙級鼎,叫唐婷兒。」常震扭了下唐婷兒的小臉,然後又指著唐婷兒身邊的大肚婆道:「她叫董晨,洗鼎之後能成為丙級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