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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泉的水汩汩的流著,水氣蒸騰。
南宮三傑的三位夫人,南宮勝的四位侍女,橫七豎八的被擺放在溫泉中央的玉床上,各種姿勢的都有。她們根本不知道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七生蝶的迷毒讓她們還在沉睡。
常震將丁雨詩和鍾鳳竹墊在身下當床墊,然後抱起沈明月開始思索如何處理這幾個俘虜。他最初的想法是把他們都殺了,讓這樁案子變成無頭公案。不過現在又覺得把他們全殺了也未免太可惜了點。
四個侍女也就罷了,南宮建永、南宮博雲可都是築基期高手,不如留著馴為蠱。反正以現在常震的神魂力量,馴人為蠱並不太難,而孫家又太弱小,需要幫手。不過他們是南宮家的人,一旦暴露就會有麻煩,把他們馴成需要主人時時照顧的僕蠱有點不太現實。
化蠱宗的僕蠱,雖然能一切聽主人的話,主人對蠱的指揮也如臂使指,但主人總需要花在蠱身上很多時間,否則蠱可能會掙脫規則,變得越來越不聽話。常震不想有太多僕蠱,因為僕蠱太多將耽誤時間影響修煉。而且把人馴成僕蠱,一旦不聽話後果是很難想像的。
常震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想起了蠱物中的一種夢蠱之術。這是用在使蠱上的馴蠱法,蠱平時會保持正常。但一旦有了外界的某些刺激。蠱就會進入任務模式。受控於思維中的隱藏規則。
「如果把他們馴成這樣的蠱,我倒是會很省心。平時他們還像以前那樣,是南宮家的一員,為南宮家服務。可一旦我有需要,他們就會立即成為我的蠱,受控於我而不自知。」
常震知道,這是一種特殊的使蠱,具體控制的規則和方式。還要好好琢磨一下。構想著這種使蠱,常震越來越興奮,如果他的想法能夠實現,那麼他可以在背後控制很多人,讓他在化蠱宗越來越如魚得水。
「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既要讓這些築基期修士為我所用,又不能被他們看出問題。」
「主人,你在發什麼呆呢?」沈明月見常震面帶微笑,久久不語,於是在一旁悄聲問道。
「我在想有什麼人可以跟我的寶貝月兒相比呢。」常震隨口應了一句。說完後他發現其實沒必要和師父說謊的。把心裡話告訴她就好。可能最近說謊成了習慣,謊話張口就來。收都收不住。
「哦,主人在拿誰和我比呢?」沈明月眨著眼睛。
「比來比去,都是一些第七了,沒一個能比得上月兒的。我見過的女人中,胸第七的就是這個鐘鳳竹了,腰第七的就是丁家姐妹。」常震用腳踢了踢三女,又接著道:「要說臀第七嘛,那目前是龍嬌嬌了。她那裡很圓,摸起來很帶勁,打起來更是啪啪地響,很有肉,僅次於我親愛的月兒。」
沈明月輕輕地笑道:「還有嗎?都說給月兒聽聽好嗎?」
常震道:「再往下就是腿了,要說這個腿嘛……咦,我發現,其實除了你和姐姐,還有兩個人的腿也非常漂亮,可惜我一直沒機會脫下她們的褲子看過。」
沈明月問道:「是誰?」
「就是唐姍兒和唐夫人了。她們母女的腿都很長,走路也很風騷。如果我認識的美女們一起向我走來,師父肯定是其中最端莊,最不可侵犯的那個,而她們兩個絕對是最勾魂,最誘人的兩個。」常震評論道。
「月兒怎麼做才能像她們一樣誘人呢?」沈明月輕聲問道。
常震道:「這種氣質是天生的了,月兒不用學她們,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的氣質。月兒,你知道嗎,最不可侵犯的人,侵犯起來才有味道。」
沈明月輕輕一笑,又想起了兩人之間的師徒關係。這時常震道:「說起來,今天我正有機會比較一下這對母女的美腿,看看到底是新人換舊人,還是薑是老的辣。」
沈明月道:「月兒也要跟她們比。」
常震道:「不行,月兒你這麼美,跟她們一比,我就沒興趣碰她們了。」
沈明月悄然一笑。
常震翻出了一個蠱袋,正是裝著董晨的蠱袋。隨手一抖,董晨就出現在了他的懷裡。董晨赴宴時穿著一套黑色的絲裙,看起來氣質格外優雅。此刻她俏目緊閉,神態安詳,彷彿一個睡美人。
常震將她放在床上,然後對沈明月道:「這可是化蠱宗二十年前最無爭議的第一美人呢。據說這些年來化蠱宗的美人榜,最無爭議的第一隻有三個,唐夫人是第一個。而他的丈夫唐信陽,也是那一代最天才的人物,兩人倒是郎才女貌,最班配的一對。跟我的岳父一比,南宮三傑全得讓路。」
沈明月美目望了一眼董晨,心道:「你現在還管這女人的老公叫岳父,這合適嗎?」
常震手一抖,另一個蠱袋中唐姍兒也出來了。唐姍兒是在場諸人中除常震和沈明月外,唯一一個神智清醒的。但她被綁成了粽子,眼睛也被蒙了,跟本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唐姍兒感覺被南宮勝重重的打了一巴掌後,就到了一個密閉的空間中,周圍什麼聲音也沒了。雖然沒有像意料中的那樣被南宮勝強姦,但這種情況更詭異。更讓她心裡發毛。現在出了蠱袋。聽到溫泉的聲音。她又開始掙扎了,被堵的小嘴也嗚嗚地叫。
常震想好好的整治一下這個女人,於是向沈明月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施加了一個幻視幻聽術在唐姍兒的頭上,唐姍兒眼睛被蒙,自然不知道視力出了問題,不過耳邊卻是什麼也聽不清了。
「嗚嗚嗚……」唐姍兒不停地叫著,被縛的身體也開始扭動。常震一個癱瘓術扔了過去。才讓她安靜了下來。
解開唐姍兒身上的繩索,將她平放在董晨身邊,常震心中十分得意。礙於董晨,他始終沒有辦法對唐姍兒下手,萬萬沒想到會在這樣將她們母女全部俘獲。
唐姍兒今天穿著一件素白的花裙,正好跟董晨一黑一白,交相輝映。在這個所有人都是最原始肉色的大床上,還穿著衣服的兩母女雖然美艷動人,但卻是那樣的不協調。
常震很快就開始動手解決這種不協調。唐姍兒的素白花裙被常震扔進了法物袋,她以後應該很長時間都不用穿它了。隨後陸續進法物袋的是她的其它衣物。包括帶著體溫的褻衣褻褲,而最後進入符物袋的。則是南宮勝蒙住她眼睛的絲帶。
唐姍兒中了癱瘓術和幻視幻聽術,不能動、看、聽,但神智仍是清醒的。感到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消失,她的心裡一片淒然。她覺得她就是個傻瓜,要不然絕對不會接受南宮勝的邀請。
當眼前的絲帶被拉下,身上再無半點布料,唐姍兒想狠狠地瞪南宮勝一眼。可她卻悲哀的發現,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瞬間,她的淚水一次又一次的湧出,像決堤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常震不準備讓唐姍兒知道自己是誰,因為他有了一個邪惡的計劃。今天的事牽連的人太多,除了沈明月,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他將一個封靈術按在唐姍兒的小腹上,然後拔出了她腹中的封靈針。封靈術同樣可以封閉修士的靈力,不過需要施法時間,所以大多數人偷襲的時候都是習慣插封靈針的。收好封靈針,常震又取出了唐姍兒嘴裡的麻球,唐姍兒裡裡外外再無任何東西了。
唐姍兒見嘴裡的東西被取了,立即努力地罵道:「南……宮……勝……禽……獸……」
雖然中了癱瘓術全身都會癱軟無力,但唐姍兒仍然以強大的毅力將這句話罵全了。
常震微微一笑,雖然他不想讓唐姍兒知道今天的事是他做的,不過若是唐姍兒把他當成了南宮勝,那麼會讓他有種很彆扭的感覺。於是他用傳音術,以一個沙啞陰險的聲音對唐姍兒道:「呵呵,我不是南宮勝,南宮勝那小子已經將你賣給了我,你從此就是我的奴隸了。」
唐姍兒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毛骨悚然,如果南宮勝把她給了另一個男人,那就太不可想像了。想著被打後許久南宮勝都沒有動她,她可能真被轉移給別人了。此刻她的心完全被黑暗籠罩,看不見一絲光明。然而靈力被封,又中了癱瘓術的她,只能繼續默默地哭泣,繼續淚如泉湧。
常震說完就沒再管唐姍兒,而是轉過身來開始解董晨的黑色絲裙。唐姍兒的身體比董晨更有活力,而董晨卻有唐姍兒沒有的成熟韻味。一件一件的解下董晨的衣衫,常震發現這比剛剛脫去南宮三傑的三位夫人的衣服還要有成就感。
「說起來,剛剛狎弄那幾個人,就根本是在奸屍,一點兒成就感都沒有。現在和唐夫人這樣的絕世美人做,可不能那麼絕情。」常震一邊想著,一邊又將封靈術、幻視幻聽術、癱瘓術扔在董晨身上,然後又去谷底蠱袋中尋了一些藥,準備解去董晨的迷毒。
迷酒引雖然不易被發現,可以輕易將人迷倒,但中了此藥,解起來卻並不困難。儘管常震的毒術只是入門級水平,也能解了。
很快,董晨就幽幽地醒了過來。然而醒來後她跟女兒一樣,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並且渾身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