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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福地裡面有八處溫泉圍築的浴室,常震在柳依依的建議下選了其中一處。
下水之後,柳惜惜和柳依依在旁服侍,三人也算和樂融融。沈明月還是誘香蚺的形態,在常震允許下,她爬離了常震的手臂在溫泉裡歡快的游著。
「主人養了一條好蛇呢,看樣子是異種。」柳惜惜望著沈明月道。化蠱宗養毒蟲成風俗,所以對於常震養蛇她們並沒有感到有什麼奇怪的,只是對於這條蛇的品種有些好奇。
常震不想跟她們兩個談論沈明月的問題,所以沉默著沒有回答。
柳依依看常震神色不對,還以為是他記恨剛剛脫衣服後兩人的表現,忙道歉道:「對不起主人,我和惜惜剛才失態了。我們以前沒見過男人,更沒伺候過。我們從小就只是跟著祖奶奶。」
常震有點好奇地道:「你們沒服侍過祖爺爺嗎?」
柳惜惜道:「祖爺爺身不能動,祖奶奶就另派了八人服侍他,我和依依沒這個福氣。其實祖奶奶身邊的人也有很多,我和依依大多數時候也只有幸服侍她洗澡,就像我們現在服侍主人一樣。」
柳依依道:「主人好健壯,穿衣服的時候還真沒看出來。」
常震看到她們姐妹乖巧的樣子,還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柳依依上午的時候眨眼間殺了與他同來的五個修士,就像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狼,而現在的她則成了一隻溫溫柔柔的小羊羔。不得不承認,邪派中人見風使舵的能力都很強。
「你們兩個的手藝不錯。」常震在享受完兩人無微不至的搓澡之後,對兩人的工作提出了表揚。
「謝主人誇獎!」兩人一齊道。
柳依依道:「主人有沒有發現我和惜惜不一樣的地方?」
常震其實發現了一處,但他不想說,於是道:「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柳依依媚笑道:「惜惜胸口有顆小痣,而我沒有。」
「哦。不過你們穿上了衣服,還是沒區別。」常震隨口應道。
柳惜惜道:「祖奶奶曾經說過,我們姐妹兩人摸起來的感覺不一樣,不知道是真是假。主人可以多摸摸我們,這樣或許就會很快的分辨我們兩個了。」
常震看到柳惜惜臉色羞紅,顯然是在故意討好於他,頓時覺得自己又陷在一個尷尬的選擇中。
洗完了澡,兩姐妹又奉上晚餐,並且一左一右的餵給常震吃。常震真心覺得這種伺候多餘,不過入鄉隨俗,他還是忍了。
再之後要睡覺了。常震指著洞府中的一間華麗的臥室道:「我以後就睡在這裡了。我睡前和醒後喜歡練功,所以你們不要進來打擾我。就算有事找我,也不准進來,在門外稟報完了等著我出來即可。」
兩姐妹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柳惜惜輕聲道:「主人難道今晚不喚醒我們的守貞蠱嗎?」
守貞蠱下到女人身體裡,最先是睡眠狀態,只有在這女人有男人後,蠱才會被喚醒,並成為該男人的蠱蟲。從此以後每三個月,此蠱都需要蠱主至少滋養一次。
事前龍嬌嬌對柳家姐妹說過將她兩人贈與常震,她們還以為常震今天會要了她們,所以在伺候常震的時候也沒有什麼避忌,但其實她們心裡是十分嬌羞的。
常震第一次被人伺候,還以為僕人伺候主人本就如此精細,所以也沒在意。這時聽到柳依依的話,他才想起了龍嬌嬌對兩人的吩咐。
不過陰陽訣的特殊性龍嬌嬌已經跟常震說過,這兩姐妹說白了只是龍嬌嬌給他的一塊棍子上的胡蘿蔔,想要吃就先努力練功,否則就吃不到。
常震道:「我今天累了,如果我有需要會叫你們的。你們兩個人自己隨便選擇一處休息吧。」
兩姐妹互看了一眼,既有些不解,又感到鬆了一口氣。老實說,就這麼跟了常震,她們心裡還真有點不甘心。畢竟她們可是達到築基期的高手,而常震則是一個練氣期的五靈根傢伙。
常震當然不知她們心中的想法,讓她們退下後,他便逕自進了自己的新臥室。小心翼翼的關好門,他便躺在織錦的鋪就的床上,讓沈明月化成人形,抱在懷裡溫養。反正這琳琅福地洞口的禁制是不破陣,沒人能夠窺視洞內,所以他不需太多顧慮,不被柳家姐妹發現異常即可。
夜深人靜,常震感到很累。這一天到化蠱宗來,先是同來的五人慘死,隨後一起被關的胡錄也慘死,接著出來個姑姑,姑姑又變成了祖奶奶,還吃下了血蚜蠱,整個孫家的事都成了他的事,明天還要去結親……
以前的常震雖然出身市井,滿口花花,常常被同門不齒。但他也只是個普通人,而非壞人。進了雲夢澤之後,他雖然反感雲夢澤刻板的教育和門規,不過也受了不少潛移默化的影響,對於善良的人還是很喜歡的。此時到了化蠱宗,周圍都是邪道中人,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常震忽然間很想念姐姐。從小到大,他從未跟姐姐分開的時間如此之長,間隔的距離如此之遠。身邊沒一個相熟的人,甚至沒一個善良的人,讓他這種想念格外劇烈。
常震抱著沈明月,悄悄的看著她的俏臉。這張臉跟姐姐實在很像,讓常震有一種她就是姐姐的錯覺。常震知道,和平時有點高高在上的師父相比,姐姐才是他最喜歡的人,最關心的人。
不過此時此刻,不管常震懷裡的人是師父還是姐姐,是癡傻還是神智不清,她都是最能讓他放下心防的人。
常震忽然間又很想吻沈明月,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或許只是強烈的孤獨感在作怪。這種想吻的感覺來得很急很迅很猛,讓他一時情難自抑。他輕輕的靠近沈明月的臉,而沈明月則是睜著大大的眼睛,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兩人鼻尖碰到了鼻尖,常震終於還是停了下來。他打內心裡尊敬著沈明月,不敢褻瀆她。哪怕他每天要給沈明月溫養身體,也總是以迫不得已的理由勸說著自己。
常震嚥了口唾沫,在心裡喚了聲師父,然後開始懺悔。他覺得他不應該在心裡產生任何一絲對沈明月不敬的想法,因為她是他的師父,是他最尊敬的人。在他還是小乞丐的時候,師父就收養了他,改變了他的一生。
可正當常震懺悔之時,呆呆的沈明月不明白常震的臉為何離自己如此之近。蠱身的本能讓她覺得離主人越近越好,於是她猛得向前一湊,正巧讓她的唇印在了常震的唇上。
「轟隆!」感到師父濕潤溫暖的唇,常震腦袋裡炸開了一個火藥桶。剎時間他感覺不到任何理智存在於腦海,只本能的吮住沈明月紅潤的唇瓣。他的意識裡僅剩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他很渴很渴,而沈明月櫻桃般的小嘴無疑是泉水之源。
「主人,你在跟我做遊戲嗎?」沈明月在神魂內向常震詢問著。對於常震的舉動,她感到無比好奇。
「我這是在幹什麼呀!」聽到沈明月的疑問,常震的理智終於回歸了一些。可這個時候誘香蚺給沈明月造成的影響又出現了,蛇是喜歡吐舌頭的。沈明月輕吐香舌,進入了常震的口中,調皮的挑逗著。
「轟!」常震腦海內又是一聲巨響,剛剛恢復的理智頃刻間被沈明月的香舌攪得煙消雲散。他完全把理智拋到了一邊,開始不顧一切的狂吻著沈明月,深吻著沈明月,吻得兩人幾乎要融為一體。
在這一刻,思考對於常震來說似乎已經成了一種負擔,他只剩下最熾熱的情感操縱著身體。他順著沈明月的嘴角吻下,吻過她的下巴,吻著她天鵝般的脖子,吻著她光潔的香肩,吻著她柔軟的胸口……
不知過了多久,等常震回過來神的時候,沈明月已經滿身都是吻痕,就像春天盛開的桃花落了一身。
望著自己在師父身上的傑作,常震開始莫名的惶恐。一直以來,無論是對師父身體的溫養,還是對她神智的蠱惑,常震都覺得問心無愧。雖然他一次又一次的褻瀆師父,但那都是因為沒有辦法。
可剛剛的一切,那又算什麼?如果師父真能回復正常,他該怎麼向師父解釋今晚的行為?
他吻了她,他吻了師父。炙熱的,連續不斷的狂吻,絕對超出了師徒間應做的事。
「你推我一下也好呀,師父。」常震哭喪著臉,在心裡想著。
「唔,很好玩。」沈明月在神魂內說道,並對著常震眨了眨眼。
「我也要玩。」沈明月忽然抱緊常震,學著常震的樣子吻起常震來。她輕輕的吮著常震的唇,然後往下,再往下……
常震木然了,只任憑沈明月吻著,這一刻的他,完全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