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民族令我驚歎不已。一個是吉普賽民族,另一個就是西班牙。我是在西班牙的音樂中沉醉的一個,感覺自己成為一隻寂靜的蟲子,落在了彩虹的臉上。音樂、舞蹈、鬥牛士,狂放不羈的電影,長髮飛揚,熱情如火的西班牙女郎,那真是一個令人夢寐以求的地方。
阿爾莫多瓦電影中的人物是邊緣人,他們幽閉在某一個地方,做著不同尋常的事情。有失常的修女,鬥牛女,芭蕾舞蹈演員,母親等等。全都被某種情緒激發著,被某種力量推動著,去愛,去恨,去追求,去死。任何人都逃不過那羅網。只有歌聲悠揚,琴聲如訴,彷彿在唱著人世的無奈和天國的純潔。
電影給人唯美的體驗,讓人在慾望中浸染,洗掉滿身的塵埃,重新上路去尋找生命中那最初的啟明星。那或許是童年的無憂無慮,是少年的情竇初開,是初戀的至真至純,是青春的自由不羈。順著生命的流程往下走,我們看到了慾望之門開啟最初的羞澀,開啟之後的狂喜和悲哀。
弗洛伊德是第一個認識到性是一種力量的人。他打開了精神分析的大門。性,作為一把鑰匙把人性中幽閉的那一部分以精神分析的方式緩緩暴露在陽光下,是那麼炫目,讓人反思。
性,給生活帶來無限豐富的內容和無限的可能性,它成為生命的一個核,在其中滋長著生命律動的所有情緒和部分的行為。
隨著青春期的到來,第二性徵的萌動和荷爾蒙的作用,青少年進入了真正對異性感興趣的生殖器期的早期。他們從對異性的疏遠迴避漸漸轉變為試圖接近異性的行為。
生殖器期的到來使青年的性意識與性幻想愈加豐富,對性的渴求達到了高峰。那種嶄新的性體驗讓人成長,從無知到有知,從盲目到控制,從追尋到獲得,從幻想到現實。這一切的過程都是成長中最獨特也最隱私的部分,泛著微微的甜蜜,也是苦澀的來源。
無論誰,在生命的歷程中都會有過那種難言的渴望和衝動,有時針對某一個人,有時只是一種虛幻的尋求,那種嶄新的性體驗讓人成長,從無知到有知,從盲目到控制,從追尋到獲得,從幻想到現實。
有它自己基本的運行方式。但總的來說,最初,它是身體中一類巨大的潛在的力量,它發生作用指向兩個極端——生還是死,存在還是毀滅。
它的滿足給人巨大的快慰,而一味壓制、控制,會使它在潛意識裡無目的的運行,實施尋找出口,形成人的自我防禦意識,或者昇華,成為創造的力量,或者以精神病的形式,展現它的威力,比如癔症。
要在現實生活中實現和滿足性的需要,我想至少要有一些基本的條件。如:個人從生理到心理比較完善和成熟;個人建立關係的能力,愛的能力的完善;個人的責任意識的健全;基本的物質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