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大裂變 第6章 感覺使我疑惑叢生 (6)
    到了她的家,她把燈打開了,我看了是一個嶄新的兩居室。雖然裝潢簡單些,可是還能過得去。

    董布娜把衛生間、臥室的燈都打開了,衝我笑著說:愣著幹嗎?

    她過來擁抱我,我知道序幕已經拉開,我們要表演性藝術了。

    我對她說:我還沒有打掃衛生呢?

    她對我說:你要洗澡?

    我點頭。她把我領到了衛生間,開了熱水,把她的化妝品也拿來了,她對我笑笑說:我去收拾床鋪。

    我聽了,也是一笑。關上衛生間的門,對著鏡子照著自己。想,我馬上和美女上床了,這是我的夢想啊。

    我在猶豫著脫衣服的時候,我猛然發現了衛生間裡多處男人的頭髮,我細心起來。娜娜的頭髮是很長的,殘留在衛生間裡的男人的頭髮很短,還有幾根白髮。浴缸裡、臉盆裡、梳洗台上、下水道口,都有。

    我是何等之人,我在瞬間就醒悟了過來,我為什麼要相信夢月樓呢,她要是介紹一個婊子給我,或者是這個婊子背後有人,我的麻煩就大了,我不得不用最壞的思想來思考。如果,這個女人不是電影學員的學生呢,要是一個社會盲流呢?

    我把衣服整理好出來了,到了客廳,我『哼—』了一聲,正在臥室裡鋪床的娜娜應聲出來,對我說:怎麼沒洗?

    我在客廳裡環目四周,發現絕對不是董布娜的房子,並且還發現這個房子不是經常的住人。我當時武斷地猜想,肯定是董布娜事先問人家借來應付我的。

    我啊了一聲,說:不洗了。

    我心裡想,我可不是容易上當的狐狸,我是老狐狸。

    我坐在沙發上,對娜娜說:今天認識你很高興啊。

    娜娜換上了便裝,坐在我身邊,對我說:你還客氣什麼?

    我對她說:我得走了,明天一早我得趕回香港,有急事。

    我站起來告辭,她很失望地看著我,她的淚水就要下來了。我知道她是在惋惜這次難得的機會。

    我微笑著對她說:天長日久呢?

    我轉身對她說:你別出來了,你歇著吧。

    她很義氣,對我說:我送你,三更半夜的。

    她把外套穿在身上,送我下了樓。直到我坐了出租車,她才回去。

    我坐在車上,喘著粗氣,我的心裡好怕啊。我怎麼會這樣呢,我怎麼能做嫖客?

    這時,夢月樓的手機打了過來,對我很遺憾地說:程總呀,你是不是信不過我,我敢保證,娜娜對你是一見鍾情。

    我解釋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也相信你,我也相信娜娜,只是,我太草率了些,我們得相互溝通增加感情嗎,幹什麼得有個過程嗎,這不是很好嗎,我們是朋友了。

    夢月樓很無奈地說:你呀,到底是大老闆,好吧,我給娜娜解釋。

    到了城裡,我住在了北京飯店。夜裡,我是不能入睡。我在思考我的北京之行,我閉上眼睛,就像是重播錄像一樣,重播我和安麗,我和董布娜約會的情景。

    回到了香港後,我在忙裡偷閒時,回憶著我的北京之行。我感覺到北京還是有收穫的,同時和兩個明星約會,多麼的浪漫啊。

    可是,哪個是我的所愛,哪個是愛我的呢?

    其間,夢月樓給我打電話,她很乾脆地說,你們不妨先談談條件,先小人後君子也好嗎,你們南方人就是斤斤計較。

    第二次到北京與安麗約會,我是如法克隆第一次的做法,同時約會兩個明星。

    我先和安麗約會,我們還是在玉花樓的飯莊,還是在玉竹廳裡。我們談的比第一次放開得多了,少了第一次的拘束。談話也是海闊天空。

    第二次約會,當然是我給安麗打的電話。我和安麗在電話裡簡短地說了幾句,我叫她為小朋友,我說,小朋友我在老地方等你,有空嗎?

    安麗說,老朋友,我按時赴約。

    第二次我記得清楚,我們談的是各自的事業,安麗才問我的公司是具體幹什麼的,經營規模等,我也同樣問了她的事業情況,和廣大影迷同樣關心的大片《風流太監》的藝術水準問題,能不能衝擊好萊塢等問題。安麗是搖頭,我以為她是在動搖自己。我就此停住了問話,岔開這個容易產生誤會的問題,談我們高興的話題。

    第二次是我們瞭解的過程。

    吃完了飯,我送她上了出租車,她回家了。

    我開始給夢月樓打電話。夢月樓說,我和娜娜在西單附近的一個菜館裡等你!

    到了她們所在的菜館的房間,好啊,她們都是戴著墨鏡,像特務一樣地恐怖。我猜到了是怕熟人或者是影迷認出她們來。

    第二次,我們的談話也很乾脆,夢月樓不避諱董布娜,對我說:程總,大家都是朋友,也就不要見外了,娜娜的條件我就直說了,每星期的星期五、星期六晚上陪你,要麼你到北京來,要麼讓娜娜到香港,到香港去不方便,你們就另約地方,每個星期的週末她是你的。

    娜娜低著頭,讓夢月樓賣她。

    我外表是若無其事的樣子,點著頭說:條件呢?

    夢月樓伸出右手食指說:一個月三萬!

    我問:不是美元吧?

    夢月樓笑了說:港幣!

    我笑了,說:港幣和人民幣差不了多少,從今天記時?

    夢月樓笑了,對我說:你們這些商人啊,真的狡猾,我這個小妹妹會成為你的小心肝的,你啊,就怕你以後離不開她了。

    忽然,夢月樓哀怨起來,說:我是為人作嫁衣,我自己到頭來落個冷清,哎,程總,你怎麼報答我?

    我說,我會報答你的,你說,你想要什麼?

    夢月樓說,我目前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說,我先走啦?

    夢月樓走了,我和董布娜拉著手在大街上逛了一會,然後打車到了一家夜總會,我們去幽會。

    北京的夜總會和香港的夜總會沒有什麼區別,裡面都有性交易。我和董布娜要了一個包間,在裡面喝著飲料,小姐們一看我帶了小姐,就退了出去,不再躬迎我。

    包間裡的音樂播放著,我和娜娜唱歌,然後摟在一起跳舞。玩耍了一會,我們歪在沙發上,相互親暱。我們的手放在對方敏感的地方上,折騰地都受不了,娜娜嬌喘著趴在我的褲襠上把我的****抓出來放在了嘴裡。她的頭髮散亂著蓋住了我的隱私。

    有小姐給送飲料來,我坐起來詳裝摟著娜娜。小姐走了,我不由地躺在沙發上,享受著娜娜給我的快感。

    完成任務的娜娜,閉住嘴到了衛生間。過了一會,很高興地來了,到了房間,坐在我的懷裡,對我說:高興嗎?

    我摟著她說:謝謝你。

    她把頭靠在我的懷裡,說:你就不為我著想,你好自私啊?

    我很慚愧地說:我是太自私了,可是這兒不方便啊?

    娜娜說:沒有事的,來麼。

    她把我的手引領到了她的敏感處,我只能用手指了。娜娜受不了,她解開裙帶子,對我說:你上來。

    我說:我關上門。

    我關死了門,自己也褪了褲子,從背後插了進去。這是我第二次的勃起,我是多麼的沒有用,很快就射了。

    穿好衣服。娜娜很無奈地坐在沙發上喝著飲料,對我說:你是該練練了,你的性功能完全不能與你的身體素質相比。

    說得我的男子漢的自尊心都沒有了,我是一個多麼可憐的男人啊。男人嗎,是女人造就了男人。我慚愧著,難道我真得老了?

    我也是喝著飲料,沉悶著。娜娜看出了我的尷尬,溫柔地靠在我的身上說:別氣餒,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你塑造成名副其實的剛強男人的。

    我也成了動物,問她:夢月樓手裡的小冊子,你也會嗎?

    娜娜笑了,說:那些都是小兒科,這算什麼,你要想要,我給你試驗試驗,可惜,這兒不是試驗的地方。

    我問:什麼地方好?

    她說:最好是洗浴中心或者是在家裡,更等放得開。

    我說:下次吧,再玩一會,我要休息了。

    娜娜問:明天呢?

    我說:明天我們在約。

    娜娜說:我是你了,這兩天你是我的老公,我要陪你兩天呢。

    是有言在先的,我想了想,說:明天,明天我們一起吃飯吧。

    我們出來,我自己找個賓館住下,讓娜娜回家。娜娜沒有回花家地,她借口說附近有她的朋友,和她的朋友擠在一起。

    我知道娜娜在說瞎話。

    第二天上午,娜娜到我住的賓館來找我,我們在我的房間裡胡來。我害怕了,我是不能夠滿足娜娜的,就是說我不能征服這個女人。男人的自尊心就是征服女人,征服不了女人,就是自己的失敗,在這樣的女人面前,自己就不敢耍男人威風了。必須承認娜娜是一個很好的洩慾工具,你要什麼服務要什麼姿勢,她都會滿足你的。

    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娜娜向我要錢了,說自己最近手頭緊,能不能給她些錢花。

    我給了她一萬。她很高興地收下了。從此,她不在叫我程總了,叫我程哥。

    她叫我程哥的時候,我對她嚴格地說:我們的事不要告訴夢月樓,她要問起來,你就說,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我讓她不要向外說,我們過了性生活。

    娜娜說:程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才看不起夢月樓呢,你把心放在肚子裡吧,就是你不理睬我了,我也不會告訴她的,我知道該怎麼利用她,知道該怎麼保護自己!誰願意和她那樣的爛醬爛在一起。

    我點頭,放心了。

    第三個週末的晚上,我又從香港飛到了北京。

    我先約安麗吃飯。這是我答應人家的,我不能失約。

    第三次在玉花樓吃飯,安麗問我:什麼時候辦完事回香港,回到你太太身邊?

    她是無意,我認為是有意的,輕輕鬆鬆地提到了我的太太。

    我也沒有當一回事,很輕鬆地說:在北京在香港都一樣,一個人習慣了。

    你有孩子嗎?

    很慚愧,沒有太太哪裡來的孩子?

    安麗睜大了她美麗的眼睛,她在仔細地看著我,對我的回答產生了懷疑。

    她說:程總,你沒有太太我信,如果沒有孩子我就不信了。

    我沒有解釋,只是笑了,對她說:以後你就知道我的家事了。

    我給她留下了一個好奇的疑問。

    我和安麗的約會如在品賞到了深山裡清新的芳香,味道淡淡的,可是很耐回味。我想,我就和她作個朋友也是不錯的。人的生活是多采的,不可能身邊都是董布娜那樣的女人。

    送走了安麗,我就近找了一個好的賓館住下來。在房間裡,我給娜娜打電話。娜娜沒有接,過了一會,我的手機響了,是夢月樓打來的,她興奮地對我說:恭賀你啦,程總?

    我問:恭賀我什麼呀?

    夢月樓說:你還裝糊塗呢,你得給我喜錢呢?

    我還是裝,問:到底什麼喜事,你說嗎?

    夢月樓說:娜娜不錯吧?

    我心裡討厭這個女人了,這種事情你也來過問,真是太過分了。我更討厭董布娜了,她把我出賣了,她什麼都告訴了那個女人。這事要是張揚了出去,我的名聲就完了。

    我說:我和董布娜沒有那種關係,絕對沒有發生那種關係!

    夢月樓說:你不要瞞我,娜娜都告訴我了,你好小氣啊,才給了人家娜娜一萬塊錢,要是別人,非得不願意,除非是娜娜,你還不滿意人家娜娜?

    我聽了氣憤了,我罵娜娜是個婊子,我叮囑她的不能告訴任何人,她怎麼告訴了夢月樓呢,這個女人是個多事的種子。

    我想,我見了她,得好好地訓斥她一頓。

    夢月樓笑了,問我:是不是想知道娜娜在哪兒,著急了是不是?

    我說:是,你告訴我,她在哪兒?

    夢月樓說:娜娜就在我的身邊,她正在和客人談生意呢?

    我問:什麼生意?

    夢月樓說:不能你一個人包呀。

    我忍著氣說:你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掛了電話,娜娜給我打過電話來。我對娜娜說:你馬上給我過來。

    娜娜就像是我的傭人一樣的聽話,到了我所在的賓館裡,我責問娜娜:你今天晚上幹什麼去了?

    娜娜解釋說:夢月樓拽著我打牌,她要贏我的錢。

    我說:你知道我從香港來是多麼的不容易嗎?時間是多麼地寶貴?

    娜娜很聽話,脫了衣服要來伺候我,我的火氣還沒有發完,我繼續責問她:你為什麼把我們的事情告訴夢月樓?

    娜娜掉淚了,說:我沒有告訴她,是她搜查我的錢包,發現了錢,當然會猜出的,什麼事情能瞞過她?

    我很惋惜地說:娜娜我問你,你不好好地學習演電影,你為什麼跟著她們胡鬧?

    娜娜說:沒有我的戲嗎,我只是客串一下,沒有事幹大家玩玩嗎。

    我問:玩玩?你,你除了我以外,還讓幾個人包了,你要說實話?

    娜娜不再聽我的話了,給我翻了臉:你還想管我,你算老幾,你給我錢我為你服務,除此之外你沒有權利管我,你甭給我耍什麼大爺脾氣,告訴你,我不稀罕你那幾個臭錢。

    說完,穿好衣服,轉臉走了。

    我倒在沙發上,氣惱啊。我怎麼會和這些人來往呢,都是一群不學上進的東西。我拍著腦袋,大罵自己荒唐。

    第二天早上,我就坐飛機回香港了。

    夢月樓給打電話,向我賠禮道歉,從中說合,要我與娜娜繼續那種關係。我謝絕了。她再打電話,讓我到北京來,她要再給我介紹一個好的,我就說家裡很忙,實在走不開,能走開的時候到北京一定請她吃飯的應酬話。從此以後,我和夢月樓和董布娜的關係斷絕了。

    北京之行是失敗的。好在認識了安麗。我對安麗的好感變得強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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