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但是你們也不可能會這麼做吧!你要知道如此一來中原武林一定大亂,到頭來受苦的只有百姓,難道作為一個中原人你就忍心看著中原的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麼?」歐陽明月本來心裡倒是對他們一直都有一絲愧疚,但是他萬萬也沒有想到這竟然會成為他們背板自己祖國的借口,這件事情不單單只是東瀛武林與中原武林爭霸這麼簡單,而是關係到了兩個國家之間的矛盾。兩國之間就是這樣,如果稍有不慎恐怕就會引起戰爭,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恐怕這武林之中的事情一定會成為一場大戰之間的導火索,只要輕輕一碰,恐怕最可惡的戰爭就要爆發。
「你以為我們是中原人士,你就大錯特錯了,我本以為我們兩姐妹嫁與你,已你的武功稱霸中原也不會是什麼難事,倒是後我們東瀛入住中原更是如手到擒來,只不過你偏偏不識抬舉,竟然要了上官飛雪那個可惡的野丫頭,我都不知道她究竟有什麼要,竟然會讓你這個大名鼎鼎的邪神如此癡狂。」青蛇也急急地說道。
聽完了他的話,歐陽明月心裡又是大驚,這樣的怪事他不得不驚,因為他萬萬也沒有想到一個東瀛人竟然會進得大明的錦衣衛當中之去,看來東瀛早就有入住中原之心,也就是說他們著好了完全的準備。「就憑她一個人孤單單地等了我八年我就不會拋棄她,至於她哪裡好,至少她沒有你們如此心狠手辣,說、是誰弄瞎了她的雙眼?」這時他簡直氣得不行,看著上官飛雪睜眼瞎一般的眼睛,就猶如一萬把尖刀同時****他的心裡一般難受。
「哈哈哈!這你可錯怪我們了,弄瞎他眼睛和殺風清如的人卻不是我們,而是你的一位還朋友,呵呵!」雨燕緩緩地笑道。她的笑聲極其地勾魂,簡直說是在發浪也一定也不覺得過火,因為她的聲音的確如此。任誰都沒有想到原本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錦衣衛輕功第一的雨燕竟然會是如此這般不要臉之人,竟然在大廳廣眾之下發出這種爹聲爹氣的聲音。如果可能的話,恐怕歐陽明月早就一掌像他打了過去然後抓住她的屍體放在腳下狠狠地踩,直到踩出髒兮兮的腦漿不可。不過這個也只是歐陽明月此時此刻的想法而已,畢竟這是在至尊盟,而且這裡已經不是中原龍頭的所在地,而是東瀛入住中原的第一站。說是第一站其實也不然,只見雨燕又『哈哈』大笑了一番:「上一次的木郎君已經攪得中原武林天翻地覆,我倒要看看這一次你怎麼就中原武林與水火之中?如今稱得上中原武林泰山北斗的少林寺已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中原武林一定會全軍覆沒,我倒要看看這一次你,怎麼救他們於危難之中。」
這時的歐陽明月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麼惡毒的雨燕才能形容自己心裡憤怒,無論他怎麼想也絕對不會想到就連少林寺也會被對方控制,看來這一次中原武林真的是大劫難逃了。「那麼是誰弄瞎了她的眼睛?」他氣敗壞地問道。
「我說了是你的好朋友,他不但弄瞎了你最重要之人的眼睛,而且還殺了他自己最愛的人。這人就是玉簫客,恐怕你萬萬也沒有想到他真的會這樣做吧!只要你乖乖教出藏寶圖,我們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但是你們以後最好不要在江湖之中出現,要不然不管你在天涯海角,恐怕也會難逃一死。」雨燕還是那麼的放肆,還是笑了笑用一種很是邪惡的眼神看著他。
「哼!就憑你們也想讓我退出江湖,恐怕還嫩了點。」歐陽明月緩緩地向上官飛雪走過去,扶起她,緊緊地拉著她的手,一幅誓要殺出去的表情。
「是、就憑我們,那又怎麼?你試試她現在還有武功麼?恐怕就算你有再高的武功甚至你有三頭六臂恐怕也難以活著離開這個大門吧!告訴你,若是你不交出藏寶圖休想離開。」這時的雨燕顯然有些憤怒,惡狠狠地說道。
聽了她的話,他看了看上官飛雪,「你走吧!我們出不去的,現在我功力盡失,再加上我又是一位瞎子,根本就幫不上你什麼忙,如果你帶上我,不但我們都逃不出去,而且你也一定會死在這裡,藏寶圖是我母親留給我最後的東西,你把它交給哥哥也算是為朝廷出力了。」這時的上官飛雪緩緩地說道。任誰都看得出來此時此刻的她心裡一定很痛,因為只要是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或者是在受傷的時候,他的額頭一定是緊皺的。此時此刻的上官飛雪雖然沒有人得以看得出她的眼神,但是任誰都看得見她的額頭緊皺,似乎很是為難。
「相信我、不會的,我們一定會活著走去,絕對不是死,相反、死的人一定會是她們。」歐陽明月一邊說著一邊撕下一塊床單也顧不得上官飛雪的反抗,緊緊地把他困在自己的後背,背在了自己的身上。「想要困住我,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他惡惡地沖雨燕與青蛇說道,說完便直直地向房門走了過去。
這時的雨燕與青蛇雖然在房門堵住了他的去路,不過他是誰,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邪神,一個武功極高的邪神。他邪神的名號可完全是靠他長久不敗的武功拼出來的,一個『邪』字就足以證明他武功的怪異,一個『神』字就足以證明他武功之高強。此時此刻的他們哪裡又敢有半點的阻攔,邪神每走一步,他們就直直地退去一步,就這樣一走一退已出了房門。這時一群黑衣人已趕了過來,舉劍便向歐陽明月殺來。歐陽明月的嘴角微微劃出了一絲弧形,貌似不可一世的表情,因為這些人對他而言真的就像螞蟻一般弱小,只要他輕輕地出手,這些人一定會死於非命,而且一定會死得很是難看。試想一下,一個人若要踩死一隻小小的螞蟻是多麼簡單的一件事,恐怕絲毫就不費吹灰之力吧!這時他的雙手緩緩地向後一收便急急地向前打去,這時一股巨大的氣浪已向前方滾滾而去。突然只聽那些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過後,全部都是殘肢斷臂,血淋淋的場面已經出現在他的眼前。他什麼也沒有管,什麼也不用管,直直地向前走著。在他的心裡今天這一仗自己一定勝,而且要勝得漂亮,要勝得一定要有風度。因為這不單單只是他個人的恩怨,也是兩個武林甚至兩個國家的恩怨,更關係到自己祖國的顏面問題,就算是死,他也一定為自己的祖國立一塊金字招牌。
他沒有任何的表情,雖然最痛苦的表情便是沒有表情,但是最氣憤的表情也是沒有表情。此時此刻的他完全沒有人情可講,因為他眼前的這些人對他來說無疑是世界上最可惡的人,最值得讓他殺,最值得死在他手裡面的人。他一步一步地走著,每走一步就一定有一個人會死在他的手下,他每走一步就一定要殺一個人,因為他前方堵住他的人太多,他不得不這樣做,更不得不前進。他只有前進,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龍潭虎穴他也一定要闖上一場。這不止是一場戰爭對他來說這更是一場沒有金錢賭注的賭局,在這一場賭局裡,他一定要贏,一定要贏回中原武林的顏面,一定要重振中原武林的名聲與威信。試問歷史以來又有幾個不是中原的高手敢在中原武林稱王稱霸?恐怕沒有吧!當初威震一時的木郎君又算得了什麼,還不是被中原武林人士殺得片甲不留落荒而逃?
他藍色的鞋子已經被那些可惡之人的鮮血染成紅色,並且每走一步就會留下一道血紅的腳印,而且會踩出一個深深的印記。雨燕看見這裡,由於她的輕功比較好,轉身便逃了去,青蛇也是如此,早已逃之夭夭。那些黑衣人見兩位當家的都只顧自己的性命,當然也落荒而逃。這時的他看見如此狀況,突然仰天長嘯,「來啊!你們來啊!哈哈哈!」他空喊一聲笑,笑盡這世態的薄涼,猶如泳蛙一樣,春來我不聲先叫、那個蟲兒敢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