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上官飛雪心裡暗暗著急,因為無論是誰只要中了玉簫客的招,那麼一定會是必死無疑,因為這天下根本就沒有誰是玉簫客的對手。中了他的掌法也只有武功高強的人才能救得了他,而這個天下除了華山的九位真人以外恐怕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了。「我我他他是我未婚夫。」終於她還是說出了風清如並不願意讓她說的話。至於風清如為什麼不讓她說,這天下除了她自己與玉簫客知道以外根本就沒有人會知道。
其實當年玉簫客選擇去桃花島學藝還有一個非常特別的原因,那是正事孩童的他們早已知道了男女之事,早已心心相印是定終生,可是華山九位長老並不同意,與此同時還廢了玉簫客的武功。當時的玉簫客十分的生氣,只是鑒於自己的武功也沒有他們的好,因此玉簫客毅然決定選擇了去桃花島,在經過他十分的努力之下,終於成了一代武學名家,威震江湖。
「是這樣、這樣我們不會救的,你自己想辦法,恕我們無能為力了。」雲台聽了她的話大為驚訝,表情一下子暗淡了下來,急急地說道。
「師傅、難道你」風清如的話並沒有說完。這是玉女便打斷了她的話:「你不用說了、這件事一定不行。」她急急地說道。這時上官飛雪環視了四週一下,看到其他八位真人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有不悅的表情便知道這事已經算是不可能了,不過她又不願意死心,因為這天下只有他們九位才能救得了歐陽明月,若是他們不救,那麼歐陽明月一定會必死無疑,絲毫就沒有能夠存活的機會。「師傅」這時她急急地看向風清如。
風清如當然知道她眼裡的意思,環視了眾人一周,「幾位師傅、你們就開開恩吧!當年你們不同意我們,現在」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天外三峰已經離了去,瞬間便消失了開去。他們的動作真的是太快了,快得就連風清如與上官飛雪都沒有來得及看清。風清如見這三位師傅已經走了,頓時心裡涼了一大截,急急地叫了幾聲師傅。此時此刻不但那三人沒有回來,而且華三四絕也離了去,瞬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這時的她心裡更急了,看著幾位師傅遠去的背影又回頭看了看上官飛雪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這眼神是那麼的無助,是那麼的無奈,因為她也被自己的師傅傷害過。當年他們心心相惜,幾位師傅卻是不同意他們,非要叫她認真修煉武功將來成為一代宗師。想必此時此刻幾位師傅還是這樣的想法吧!現在連自己的徒孫都不放過,她心裡暗想。「師傅」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那玉女便急急地打斷了她的話語,「不錯、這麼多年了,我們幾個老傢伙一直沒有變,你不用多說,這件事對我們而言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聽了她的話,此時的上官飛雪更加急了,「師祖、徒孫求你了,你就開恩救救他吧!」她還是急急地求道。九位真人已經去了七位,現在也只有雲台玉女才能夠救歐陽明月了,如此唯一的機會她又怎麼能夠輕易地放棄呢?如果此時此刻她放棄了,那麼歐陽明月也只有必死無疑了,哪怕是大羅神仙也一定救不他了。
這時雲台玉女完全離開了她的視線,可以說絲毫就不看她一眼。
「難道有這樣的師祖麼,自己徒孫有難都不幫!」她自言自語嘰嘰咕咕地說道。
「你說什麼?有你這樣和我說話的麼,簡直沒有教養。」雲台聽她這樣一講頓時心裡大感不快,急急地回過頭,貌似已火冒三丈了。
「如果我說是玉簫客傷的他,你們是不是還不救,玉簫客的武功你們也知道,萬一他找你們報仇恐怕除了他以外根本就無人能擋吧!」上官飛雪顯然已經知道了風清如剛才為什麼不讓她這樣說話的原因了,雖然她算不上天下第一的聰明,不過這件事裡面的玄機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不過她說這話也的確沒錯,玉簫客本來就十分的喜歡風清如,這件事對他的打擊更是重如泰山,想必只要是一個男人都會來報仇吧!當然了,這件事對他來說無疑是一件帶著深仇大恨之事,恐怕他一定會選著這樣做吧!
這時的雲台玉女兩位真人心裡大驚,「你說什麼?」她們二人異口同聲急急地問道。
「不錯、傷他的人正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玉簫客。」這時的上官飛雪見這一招當真有效,於是急急地說道。
「什麼神龍見首不見尾,不過也只是手下敗將而已,哼!」這時雲台急急地說道。不過此時此刻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十分的生氣,雖然她的話是這樣說,不過心裡卻是有些擔憂,畢竟上官飛雪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也是說的事實,如果玉簫客真的來到華山,恐怕真的會無人能敵吧!當然了這一點只是說的事單打獨鬥,如果華山的九位真人一起上,恐怕勝負就很難分曉了,畢竟他們誰都是當今武林的超級高手,論武功絲毫就沒有人再能是他們任何一個人的對手。
「小姑狼、此話當真?」這時玉女再一次用一種質問的口吻向她問道。
這時的玉女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倒是沒什麼,不過心裡卻是著急,就連小姑娘的『娘』字都說成『狼』字了,當然了她也沒有再說。不過這一點卻被大家都看在眼裡。
「句句屬實、絕無半點假話。」這時的上官飛雪加大了肯定的語氣,說完直直地看著她又道:「你想想在這個世界上能與他單打獨鬥的人除了威震武林的邪神還有誰?如果今日你救了他,他日一定雙倍奉還。」
「小姑娘怎麼說話的,什麼雙倍奉還,難道我們就一定會死麼?」這時的玉女急急地說道。
「不、不,師傅,她沒有其他的意思,只不過是救人心切罷了!」風清如說完便看了看上官飛雪:「怎麼與你師祖說話的,真是沒大沒小,看我回去怎麼罰你。」她的話無疑是給對方一個提示。當然了上官飛雪也不笨,當然能夠懂得她說這話的用意,「師祖我知道錯了你就救救他吧!」她的口氣裡帶著陣陣撒嬌的味道,大眼睛咋吧咋吧地看著雲台暈女二人,好像在等一個很重要的回答似的。
這時雲台看了看玉女:「你確定要這樣做?」她緩緩地問道。
「對,只有這樣才有意思機會。」玉女也緩緩地回答。說完她們二人便來到了歐陽明月的旁邊,扶起他,四掌推出,一股真氣已灌進了歐陽明月的身體。她們二人的功力好生的了得,在她們真氣的治療之下,一個白光已在她們周圍發出,完全包裹了她們的全身。
這時的上官飛雪看了看風清如大喜,淡淡地笑了。風清如也大送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慢慢地向旁邊走去,似乎在深思著什麼很大的事情。她的眼神是那麼的深,是那麼的真。有很多的事情是她無法想清楚的,最大便是玉簫客為什麼要這麼做了。這一點是她無論怎麼想也想不清楚的事。她想起了很多的事情,很多的過去。又是威風蕩漾,已是深秋,樹葉也黃了,或許這一片飄落的黃葉便是這個秋天最後一片了吧!它是那麼瀟灑、那麼的灑脫,它的樣子以及身影好像一個人,那個人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會這樣的,他永遠是灑脫的。
這時似乎從林間緩緩地走出了一個人來,一個身穿白衣的人來。他手持玉簫,踏浪而來,他腳下的白雲如彩霞一般在腳下浮動。花開花落又一歲,風雪捲起落地殘花,空舞在亭台樓閣間,似在嘲笑她一般。她憑依雕欄望花長歎:「女人啊!女人,何苦在為一句序言空等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