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天空似乎暗了許多,柳生伊朗見自己逃無可逃於是便獨孤一注,便與對方打了起來。生死由命吧!心裡暗想。於是便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五行五遁』之術來。這五行五遁之術何等的了得,金木水火土環環相扣,瞬間便消失在了空中,就像他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般。玉簫客見狀以為他要逃,於是也急急地向前追去。這『五行五遁』之術本來就極為的神秘,本來就是東瀛暗殺的絕招。柳生伊朗本來也是東瀛的第一高手,?用起這武功來倒是心得手應。不過這『五行五遁』之術不單單只是一門武學而已,更是一種道法,用八卦羅盤捉鬼也是這『五行五遁』之中的一部分。
天下的人可能沒有人知道玉簫客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或許更不知道他究竟會些什麼。其實玉簫客會的東西多得數都數不清,可以說從天上到地上,他真的是無所不能。只是他真正的能力沒有人知道罷了!
這時眾人已經看不見了他的去處,他們二人早已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玉簫客跟隨柳生伊朗進了山林,那傢伙的武功好生怪異,竟然會遁土瞬間便會消失在地下。他看了看四週一個人也沒有,這鑽土的本事我倒是沒有,那我讓你嘗嘗我這支殺人之槍吧!心裡暗想。這時只見原本平平的地上竟然憑空多出一個小小的山包出來,並且還在移動,很顯然這便是柳生伊朗的土遁術。這土遁術十分的詭異,它可以使人在一瞬間之內便鑽入地底下消失不見。這時只見那個小土包一直向前方拱去,玉簫客哪裡肯放過他,於是便從懷裡急急地摸出了一樣東西出來
將圓未圓的明月,漸漸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雲,淡淡的遮住月光,田野上面,彷彿籠起一片輕煙,股股脫脫,如同墜人夢境。晚雲飄過之後,田野上煙消霧散,水一樣的清光,沖洗著柔和的秋夜。清澈的空氣使大地廣漠無垠,把它無限地擴展開去。一切都在往遠方同去,而且在召喚人們也到大地的藍色邊沿上去。站在這地方看見太陽升起過無數次,每一次在她的面前總是誕生一個新的世界,充滿新奇的美麗。秋末的黃昏來得總是很快,還沒等山野上被日光蒸發起的水氣清散,太陽就落進了西山。於是,山谷中的嵐風帶著濃重的涼意,驅趕著白色的霧氣,向山下遊蕩,而山峰的陰影,更快地倒壓在村莊上,陰影越來越濃,漸漸和夜色混成一體,但不久,又被月亮燭成銀灰色了。
風還在輕輕的吹著,看天空時間似乎已經很晚了,可是她還不想休息,因為她眷戀著這夜晚的天空,看著它,自己似乎感覺到心靈被淨化了,整個人感到好輕鬆好輕鬆。明鏡般的月亮懸掛在天空,把銀色的光輝譜寫到大地上。入夜,繁星點點,燈光迷離,銀星和燈珠銜接在一起,夜的森林是這麼靜而安詳,只有靜靜流淌的溪水聲引起人對大自然的遐想。星空燦爛的樹下,微風浮起,蛐蛐鳴叫,托向星星傾聽。晚風輕拂,輕輕的吹動著窗簾,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鑲嵌在旁邊,在這樣的夜晚,可以暫時不去想那些令人憂傷煩惱的事情,可以靜靜的一邊品著香茶或是咖啡觀賞著這夜晚的天空。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淒切的叫聲。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像在白天裡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緻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靜、一切都很靜,除了蟲兒的叫聲,絲毫就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她的心裡也是十分的安詳。可是『碰』的一聲的巨響,瞬間便打亂了她的心房,讓她的心『碰碰』跳個不停。她急急地站起向窗外走去,她的身材異常的火爆,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有一種忍不住有一種衝動。看著窗外的明月慢慢地變為紅色,她的臉上已露出了點點憂傷,那憔悴的臉使人忍不住想摸它一把,然後把她抱在懷裡,輕輕地疼她。這時她自言自語道,他來了,他的確來了。這時一個女子也站起了身來,「他們真的來了麼、在哪裡?」她的臉色是那樣著急,是那樣的衝動,似乎很是擔心那來人似的。
樹林裡一聲聲響過後,一群鳥兒已應聲而起,『嘎嘎』地叫著飛出了遠方,在這明月之下落下了一條長長的弧線。都說月明星稀,這話的確不錯。在如此明月的夜晚天上的星星倒是少了很多。一人已在林間奔波,貌似他就像在飛一樣,無論是誰都絕對知道他使用的不是輕功,而是仙法。因為只有仙法才會有如此奇怪,竟然絲毫就沒有駐足。所有的人都知道就算一個人有踏雪無痕的輕功,但是他終究都有駐足的地上,也只有這樣他在能在地上借力。但是此人一身白衣,絲毫就沒有在任何地方聽過,這不是仙法還能是什麼。瞬間那人已來到了眾人的面前,雨燕青蛇正想問他勝負如何,歐陽明月一看他的臉色便是知道他絕對大勝而歸,只是衝他笑了笑,便什麼話都沒有說。有的人有的事就是這樣,好朋友之間便是這樣,根本就不用多說便能知道事情的結果。
玉簫客剛站了下來看了看眾人便轉身向前走去,就在他還沒跨出第三步的時候,劍笑天便急急地說道:「等一等,我們還沒有分出勝負,閣下就想走麼?」他的語氣此時此刻帶著一絲寒意,任誰都知道這話並非善意。這時他停了下來:「你不是我的對手,若非要和我打,你一定必死無疑。」他就是這樣,無論對方是誰,他說話的語氣永遠都是這麼冷漠。因為冷漠早就成了他不可改變的性格。
「我知道你用了一些奇怪的武功,如果你是真英雄,那麼我們就大戰一場,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找一個能夠打贏我的對手,可惜沒有。雖然你威震武林,不過在我看來也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已。」這時劍笑天緩緩地說道。雖然他的口氣有些大,不過此時此刻無論是誰都知道他並不是說大話,他說的的確是事實。但是他錯了,而且錯得十分的離譜,因為他根本就不是玉簫客的對手。不過雖然玉簫客打得過他,但是他卻不想用那白鬍子老道教他的『玉簫鬥氣』,因為武林的事就用武林的方法解決。他決定用自己在桃花島學的武功來與當年的劍聖過上幾招。這時他緩緩地點了點頭,眼裡滿是冷冷的神色,讓人看了都會膽顫心驚、不寒而顫。
這時劍笑天的嘴角已經露出了一絲絲微笑,因為他真的找到對手了。作為一個絕頂高手來說,一輩子最希望的就是又能能夠打敗自己,甚至殺了自己都行。永遠就沒有人知道作為一個真正的強者內心的孤獨,那種孤獨感就像一個人站在世界最高的山峰上,周圍絲毫就沒有任何的生物,想找一個人聊天不可能一般。他緩緩地拔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劍,那長劍在空氣中微微發著抖,似要掙脫他的手掌直取別人的首級似的。今晚的風好生的涼快,突然吹得樹葉『呼呼』作響,給人一種恐懼的感覺。瞬間他們二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就像他們一直從未出現過一般。歐陽明月看了看雨燕,「他們不打上三五天根本就分不出勝負。」他說著便要離開。這時不死和尚又急急地說道:「既然他們都要打上一場,要不然我們也來一次吧!放心點到為止,天下第一的名號對我而言絲毫就管用,我只是想與文明中原的邪神過過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