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望月沖玉簫客點了點頭,兩人同時躍起,四掌發出,一陣陣掌風已向西門正南而去。這時西門二人大驚,急急地雙手分開,吸星大法再一次使出
西門正南不得不驚,畢竟玉簫客與望月二人可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若是沒有真材實料,哪裡敢有如此名號。望月玉簫客也不得不小心,畢竟西門正南是東廠的總都督,不管怎麼樣,也會有自己的看家本領。他們這一戰不僅僅是為自己而戰,更是為了絕心而戰,甚至是為了天下人而戰。
這時狂風大作,望月雖然在以前也有過幾次大戰,從來也沒有敗過,不過此時此刻竟然敗下了陣來,只有玉簫客還在空中與西門正南苦苦地對持著。西門正南的吸星大發一直把玉簫客緊緊地吸住,玉簫客也絕不會讓對方碰到自己的身體,若是被碰上,自己的幾十年的功力可算是白費了,全都要白白給了西門正南不可。
這時望月已經堅持不住,慢慢地再一次被西門正南吸去。無論他怎樣努力,都停不下來,腳下的地面似乎很滑似的,他根本就定不下身來。
慢慢地、慢慢地越來越近,望月早已脹得通紅的喉嚨已經慢慢地向對方的左手戶口滑去。望月心裡極為的害怕,因為任誰都知道,只要他的喉嚨被對方的手掌捏住,只要稍稍用力,望月的喉嚨非被捏斷不可。這時玉簫客也大驚,他本想出手救望月,可是無論他怎麼使力,自己根本就抽不開身來。若是他分出一股力量給望月,那麼他的下場一定會像此時此刻的望月一樣,又何況他剛好就能支持住對方的吸力呢!
眼見望月就要死在對方的手掌之下,望月猛然運氣,一股真氣已在他的喉嚨間生起,如蛇般的真氣纏繞在他的頸間,使西門正南的手掌無論他怎麼使力也捏不下來,可以說根本就合不攏他的手掌。
這時望月的喉嚨已在了西門正南的手掌之內,西門正南哪裡肯放過眼前如此好的機會。因為他知道此時此刻只要吸了望月的功力,那麼玉簫客一定不會是他的對手,若是把他們二人的功力都吸了去,恐怕天下再無敵手了吧!就算是一個望月都能被眾人稱為神,有何況三個絕世高手的武功加在一起呢!恐怕天上的神仙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吧!
西門正南的手指已經開始慢慢地合攏,離望月的喉嚨越來越近,眼見望月就要死在西門正南的手中。突然望月玉簫客突然一笑,雙雙一下子就撤回了自己的力量,任由西門正南吸去。西門正南大喜,他的左手已經抓住了玉簫客的左肩,感覺有一股氣體由玉簫客的身體已經緩緩地進入了西門正南的身體。望月也是一樣,全身上下的氣體都被對方吸去,很顯然西門正南已經用了他全部的功力
望月不愧被大家稱之為神,玉簫客也不愧是常勝將軍,此時此刻他們哪裡會敗,若是敗了,恐怕他們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突然西門正南感覺有一個硬硬的東西已經刺如了他的後背,並在在他吸星大法的吸力下一下子便進入了他的左胸,說時遲那時快,玉簫客猛然一低頭,已從西門正南的左胸裡刺出一柄飛刀來,帶著血的軌跡飛向了玉簫客的後方死死地釘在了牆上。這時一切都停了下來,西門正南口流鮮血,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們,眼裡竟顯不可思議的神色。因為他不相信,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會死,而且他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後背會突然間飛回來一柄飛刀,並且會刺破他的胸膛。
「你是怎麼做到的?」這時西門正南緩緩地問道。
「我忘了對你說,你不是我們的對手。」這時望月笑盈盈地說道。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西門正南已經氣若游絲,絲毫就沒有了剛才的剛烈,貌似瞬間便會斷氣而亡。
「其實在我和你打鬥的時候我就已經為你埋下了這一刻的伏筆,我的飛刀列無虛發,哪能有錯?」
「於是你們故意敗給我,原本刺在我身後牆上的飛刀,在你的馭氣之下掙脫牆壁,再加上那會兒我絲毫沒有防範之心,換了一個方向刺進了我的身體!」這時西門正南急忙打斷了望月想說的話急急地說道。
不過也無所謂,這一番話也正是望月想說的話。
他說完口流鮮血而亡,直直地倒了下去。
望月玉簫客雖然是勝了,不過也被西門正南的掌氣傷了不少,輕咳幾聲過後便走了出去。
玉簫客提著西門正南的人頭,誰人敢擋?二人大步流星地向皇宮而去
今天的天氣似乎要比以前好了很多,就連平日裡在皇宮根本就見不著的小鳥也飛了出來『呲牙』地叫著。或許他們已經成功了吧!望月心裡暗想。
果不其然,這時朝堂之內,數大臣已經等在了哪裡,靜靜地沉思著一些事情。龍椅上一人身穿金袍,笑盈盈地看著他們,「你們果然來了!」這時那人開口說道,看他說話的樣子似乎已經擺平了很多他早就想拍平的事,此時任誰都看得出來,他一定很高興。
「對,我們來了,沒想到你們也是這麼快。」望月說完四周便尋,他在尋那一個人影,那一個他此時此刻十分想見的人。他相信她一定平安無事,一定會來,果然一女子站在某處靜靜地看著他,眼裡竟是歡喜之色。
一切都晚了,望月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從重出江湖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在尋找,今天他終於成功了,那個人真的還在等他,並且一直陪在了他的身邊。他沒有多說,只是靜靜地看了看她。
玉簫客把邪門正南的人頭往地上一放,慢慢地向風清如走去,兩人微微一笑,他抓起他的手便要離開朝堂,他們的心已經飛去了遠方。
望月也是如此,正要抬步離去,絕心大叫等等。
「還有什麼事麼?」望月問道。
「眾人護國有功難道就不要什麼封賞麼?」絕心急急地下了寶座,他的眼神盡顯感激之意。
「封賞我是不要,只是皇上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便好。」望月嘻笑地看著絕心。
「這個自然,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難道你就沒有其他要求麼?」絕心還是不死心地問道。
「不用,我還是會雙子門的好,以後也不會浪跡江湖了,我答應過她倚樓聽風雨淡看江湖路。」望月緩緩地說著看了看許偌,這時許偌的臉龐突然顯出了一絲紅暈,羞羞答答地看著他。她可從來沒有如此這般害羞過,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才能使他這樣。花開花又落,過了一年又一年,或許這是他來了的緣故吧!
「邪神護國有功理應加官進爵,既然邪神不求任何的功名,我賜你一塊腰牌怎樣?」絕心說完便從懷裡拿出了早就準備好刻有『邪神』兒子的腰牌向望月遞去。
望月見狀,「這個的確是好東西。」說完拿在手裡把玩了一下,淡然看了看絕心,抬起左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切不用多說,都在了心裡。他的耳根微紅,他沒有敢去面對在牆角里微紅的那兩雙眼睛,轉過頭黯然一笑,一切已在不言中。
許偌遞過去了他的寒冰劍,那劍還是發著強強的寒光,就像要把一個人所有的熱氣都吸去似的,讓人不寒而顫。望月之所以沒有用寒冰劍去對付西門正南,就是怕寒劍的寒氣太強,暴露了自己。他看了看用布裹著的寒冰劍,背在背上,拉起許偌的手,太足輕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