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位的功力高深莫測,但是在下也不是等閒之輩,我倒想向二位討教幾招。」望月說完舉起右掌便打了出去。掌風起,枯葉落,寂靜一片,只有陣陣的微風還在樹林裡咆哮,整個樹林瞬間已動搖了起來
轉眼間數招已過,誰也沒有傷著誰,畢竟這是一場以一敵二的戰役。許偌倒是無所畏懼,此時此刻正站在旁邊看起了她近日買的新東西來,似乎這一場打鬥跟她毫無一點關係似的。不過望月也不怪她,也沒必要怪她,因為從他從出江湖以來也是從未遇見的手。這一場打鬥的確有些看點,兩方都是從未遇見敵手的頂尖高手,這樣的場面估計也是時間少有的吧!誰又忍心不去觀看!
「哈哈哈,我們黑白雙煞行走江湖以來只有我傷人,沒有人傷我,要想真正地贏過我們,恐怕還要拿出你的真本事才是。」又過了數招,白衣人與黑衣人同時說道這樣的話。不過望月也不奇怪,一個好的搭檔一定是和自己心意想通,兩人根本就像一個人一樣。天下間也只有這樣的搭檔才能練成真正的絕世武功,才會成為真正的高手。如此一來此時望月倒是有一些鎮定,因為他不得不鎮定,這兩人一定是高手。
「好!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有何本事能從我的飛刀下逃生!」望月說完不知在什麼時候一柄金刀已在了自己的手中,此時靜靜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飛刀的功力不是在於內力有多厚,也不是在於招式有多少,可是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多餘的招式,招式對於飛刀而言根本就是多餘的東西。飛刀的精華只是在於三個字,這三個字才是飛刀真正的絕學,有多少學飛刀的人成不了高手完全在於這三個字。望月靜靜地站著,他一直記得當年師傅叫他記住的三個字,穩、準、狠,這三個字才是習飛刀之人一身所追求的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望月右手閃動,一道寒光閃過
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出手的,更沒有人看見那柄飛刀是如何飛去某人的喉嚨的,只聽『哧』的一聲,「啊!」一聲悶響,那個身穿白衣服的中年人已倒了下去,在地上擺了一個大大的大字
「他已經死了,你還想試一下我的飛刀麼?」又不知在什麼時候,望月的又手上又多了一柄金光閃閃的小刀來,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這個黑衣人。
「就算他死了又能怎樣?你休想在我的身上得到一點消息。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報仇,讓你死無全屍,這一天就快來了」這黑衣人話還沒說完,突然『碰』的一聲,化為一道白煙神秘地消失在了望月的眼前。
「好陰險的人!竟然用煙霧彈逃生!」望月看了看還未消失的煙霧,轉過頭慢慢地對還站看戲的許偌說道。
「這有什麼!你不是根本就沒有想要殺他麼?只是想逼他說出真兇罷了!沒想到,此人冥頑不靈」
望月又開始了沉默,沉默。江湖上響噹噹的黑白雙煞也會為「他」賣命!難道此人真的勢不可擋,會有三頭六臂不成?又是什麼樣的力量會使他們這樣做呢?這些事情無論他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與其想不明白不如不想,一切順其自然,相信這事一定與武林大會有關係,只是希望不要危害武林才好!
「你看」許偌話還沒有說完,望月已看見了幾個黑影已經出現在了眼前。
「閣下就是邪神望月,想必這位姑娘理應就是許偌了?在下護民鏢局獨孤龍這裡有禮了!」一白衣少年文質彬彬地開口說道。
「嗯嗯,在下正是,不知道獨孤少俠可有事?」望月總是這樣,別人對他禮貌,他一定會對別人禮貌,相反如別人那麼他也一定會。
「在下對搶官銀這事已早有耳聞,閣下可否願意詳談?」獨孤龍眼睜睜地看著望月靜靜地說道。
「什麼?你知道這事?」這事許偌聽到這裡大為驚訝,要知道他們身份極其保密,這天下只有龍虎營在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難道說眼前這位少年知道了錦衣衛不成?
「對,我的確知道這件事,因為護民鏢局和這件事有著直接的聯繫,作為鏢局的鏢頭,我不得不管這件事。」那少年還是靜靜地說道,看他說話的表情任誰都知道他絕對沒有騙人,因為他的眼神裡已經充滿了肯定,似乎這件事一定是這樣似的。
「你為什麼會找上我?」望月靜靜地問道。
「因為只有你才能幫我,天下除了你之外絕對沒有一個人能幫我,並且絕對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得到。」獨孤龍也是靜靜地說道。
直到這時許偌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原來他並不知道錦衣衛的事情!如果要是連他都知道了,那麼自己也算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要查這個案子也就難上了很多。
「你就這麼肯定我會幫你?」望月靜靜地問道。
「對、我肯定,因為天下真的沒有人能夠完成這件事,包括我也在內。」獨孤龍還是靜靜地說道。
「好、我願意幫你,你把你所知道的說出來我們大家共同研究研究!」
「不、絕不能說。」
「不能說?為什麼不能說?」望月大驚,既然求自己幫忙,居然不願意說出事情的真相。世上的人真的很怪,尤其是江湖中人,只從重出江湖以來遇上的都是一些怪人,真的是怪得出奇。
「兩位只要化妝成我護民鏢局的成員即可,剩下的事我自己會處理。」獨孤龍還是靜靜地說道。
「我已經知道你的用意,只是讓我們充當你的打手罷了!因為你自己知道以你的武功絕對勝不了對方。而我們可以,但是我又不能暴露身份以免打草驚蛇,所以你才願意這樣做。」望月看了看許偌,又轉過頭淡淡地說道。
「邪神果然了得,不愧是無事不能的神,在下小小的心思早已被你猜透,這一點在下甘拜下風,只是不知道」獨孤龍聽完望月的話心裡大駭,江湖傳聞果真不假,這神的稱號當真沒有白給,果然與眾不同。
「這事很簡單,我捫心自問,自己除了武功好一點以外還有什麼地方值得別人去用的?恐怕沒有了吧!」
「厲害,厲害」
微風呼呼地吹了起來,可能真的是到了春天了吧!就連風都是這麼的柔意,已是傍晚。
「我們到這裡來做什麼?」黑暗裡望月轉過身輕聲地對獨孤龍問道。
「今晚這裡有一場交易,這場交易一定與搶劫官銀的事情有關,我們只要靜靜地守在這裡就可以,根本就不需要出面。」
等待,人世界最難過的事不過此。男人最怕的東西有兩樣,已是等女人穿衣服,而是等女人脫衣服。但是此時此刻望月卻不這樣想。這樣靜靜地爬在石頭的後方,一呆就是三四個時辰,當真有些難熬。
「獨孤少俠,你我只是知道你的名字知道你的身份,卻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查這件事情,換句話說你為何要趟這趟渾水?這讓我有些搞不明白!」望月動了動身子轉頭對爬在身旁的獨孤龍說道。
「我說過我與搶劫官銀這件事有著直接的聯繫,一會兒發生的事也和它有一定的聯繫,總之以後你就會明白。」獨孤龍慢慢地說道。他說話連頭也沒回,看得如此認真,估計今晚一定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