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邪神 第52章 唐家山
    「沒有。」望月大聲地說道。

    「不救。」

    「為什麼不救?」

    「因為她還沒死。」

    「他還能活多久?」望月聽他這樣說道,便直接問了他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中原武林就是這樣奇異,人多了奇人異事也會多,對於這樣的奇人,絕對不能破壞他的規矩。

    「一刻鐘。」那個蒼老的聲音再一次冷冷地想起。

    「老木,你就救救他的朋友吧!他不但是名震江湖的邪神,而且現在也是我師傅,求你給我幾分薄面,你看如何?」

    或許這是天意吧!有的東西一定不能破壞,就像這規矩一樣,如果破壞了,那麼自己也就不要想在江湖上混了,望月此時設身處地想道。

    「我定下的規矩一定不能破壞,不管你是我的朋友也好,親人也好,絕對不能破壞。」木葉先生說著已顯出身來,沒有絲毫的聲音一瞬間就來到了望月幾人的面前,黑黑的夜也沒有誰能看見他的模樣。只是這聲音如此蒼老,可以肯等的是眼前這個人一定是一位老者。

    「人家既然不救,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此時一直暈暈沉沉的許偌緩緩地開口說道,她說話的聲音很小,真的小得除了望月以外根本就沒有人能夠聽見,如此看來她真的中毒已深。或許木葉先生真的說得很對,她已經活不過一個時辰。

    望月看了看懷裡的許偌,知道她命不久矣,雖然夜是這麼的黑沒有人會看見許偌的表情,但是望月一定知道她很痛苦,雖然她說話的聲音很是平靜,但是只有他知道她是在故意掩蓋自己很痛苦的事實並不想望月擔心。

    「好吧!既然前輩執意不救,在下多求也是徒勞,打擾了。」直到此時此刻望月才猛然間明白,什麼名利什麼權勢,其實只是一些虛無的東西罷了!就算武功天下第一又能如何,看著懷裡的人漸漸死去,自己卻無法救她,自己名動天下又有何用,別人一樣也可以不管你的死活。與其讓許偌死在這裡倒不如找一個風景美好的地方讓她安靜地走。突然他想起了許偌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她想在某個地方和他一起住上幾天,看看風景吹吹風。

    此時此刻回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望月心裡竟然多了一絲慚愧,每天都東奔西跑,其實自己早已錯過了原本很美的風景,現在去看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來得及,是不是還會哈哈大笑。或許這是真的,天意如此,一個凡人又怎麼能與天爭高低?

    「不是我不救,我不能破壞我的規矩,她並沒有死,如果她死了我一定會救她。」木葉先生此時靜靜地說道,對於一個世外高人來講,或許這就是他們的宿命吧!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天下有本事的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嗜好,這一點望月此時已經不想去追個究竟了,此時此刻的他只想讓她靜靜地躺在自己的懷裡。

    「你應該記得我吧?」許偌慢慢地說道,沒有人看見此時她的表情,只有望月知道她在撫摸著自己的臉,她的手竟會是如此的冰涼!「我記得,我怎麼會不記得,其實從一開始我哦就記得」沒有人能夠聽懂他們在說些什麼,更沒有人能夠知道他們說話的真正含義,或許這將會是永遠的一個謎。對,是一個謎,是一個別人永遠也解不開的謎。

    我來的時候,或許你已經走開。

    只是老了白髮誰還在?

    門庭外,誰家的姑娘,為誰在唱心中的創傷?

    望月想起了那晚自己說過的一句話,那一句話其實一直深深地映印在了自己的心裡,這麼多年從未敢忘記

    「師傅!」這時花和尚大叫一聲,「哎,何必呢?」

    沒有人知道望月為什麼會這麼做,他為什麼會選著這樣去做?其實只有望月自己一個人知道,別人的規矩不能破壞,自己的的誓言也不能不算數,因為他答應過一個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急急的風吹著自己的全身,望月緊緊了懷裡的許偌,他希望在他死的那一剎拉自己一定要緊緊地抱著她,此時此刻他終於再一次體會到了那種從很高的地方摔下去的感覺。只是這一次與上一次不同,上一次是十分的害怕,而這一次不但不會害怕,而且心裡還很平靜,連平靜得死都無所畏懼。

    「哎!我說老木,你怎麼就是這麼狠心呢?見死也不救,他真的是我師傅啊!」花和尚似乎此時有些激動,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比平時要大了好多,不過這也難怪,自己剛有一個師傅,便跳崖自盡了。

    「我說過,我定下的規矩絕對不能破壞,不管是朋友還是親人。」木葉冷冷地說道。

    花和尚當然瞭解他那臭脾氣,與他認識十多年以來難道還不瞭解麼?對於他說話的口氣,早已見怪不怪了。

    哎,一代大俠就這樣煙消雲散了,當今大名鼎鼎的邪神,原來神已非神。

    「那你能告訴我那位姑娘中了什麼毒麼?」花和尚靜靜地問道。

    「奪命白藥膏。」木葉還是很冷冷地說道。

    「有解麼?」

    「有。」

    微風緊緊地吹著,今天的天氣格外好,說萬里晴空也不為過。小橋流水給人一種很清晰的感覺,貴州沒什麼好的,但是風景空氣是絕對的好,放眼天下當真可以稱甲。

    「不死不救的木葉先生為何會救我?」此時有兩位白衣人靜靜地坐在一條小溪邊上,其中一位靜靜地開口說道。

    「因為你們死了。」說話的這人也來到了小溪邊上,並且聲音顯得有些蒼老,但是話語卻是出奇的冷漠,似乎根本就沒有在和誰說話而自言自語似的。

    「我們何時死了?」望月也冷冷地說道。

    其實沒有人真正能夠理解望月是一個什麼人,沒有人能夠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的性格可以說可以跟隨別人的性格改變而改變。對於什麼樣的人他就知道該說什麼樣的話,別人如果是熱情,那麼他絕對也是熱情,如果別人冷淡,那麼他會比別人還要冷淡,其實這才是他真正做人的原則。但是有一點一定要肯定,他是一個重情重義重承偌的人,不管是誰,只要他答應了別人,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他一定會去做到。如果他答應了別人自己要去死,那麼他自己一定會去死,絕對不會苟且偷生。

    「就在你跳下懸崖的時候你們就已經成了死人,所以我才救你。」木葉先生還是冷冷地說道。

    「哈哈哈,老木,我還以為你真的是見死不救,沒想到你還有這招,這樣最好,既沒有破壞你的規矩也救了人,要說這天下間的奇人異事,你當真也算得上一個。」此時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望月新收的徒弟花和尚。

    「我雖然救了你,不過你們還是要小心,這個東西想必你們還不知道是誰的吧!」木葉先生再一次靜靜地說道,就在他說話的同時已從懷裡掏出了兩件東西。不,不能說是兩件,根本就只能說是一件,因為那兩塊東西真的是一模一樣,既然兩件一模一樣的東西為何非要說是兩件而不說是一件呢!

    「這東西怎麼會在你哪裡?」望月看著他拿出來得東西心裡大驚,實在是忍不住才開口問道。

    「這上面有毒,索命白藥膏真正的厲害之處就在於不管把他塗才任何物體上面,只要身體的任何地方接觸,那麼毒素就會從身體的,毛細血管慢慢地進入到人體的心臟,使中毒之人在六個時辰以內全身無力,過了八個小時便會死於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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