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搞半天你還是不願意猜!」
兩人這輕功當真了得,一前一後緊追不捨,旁邊的樹木瞬間就向自己身後飄去,幾起幾落二人已追上了前面的黑馬。果然是日行千里的好馬,前腳還沒著地後腿已經躍起,這當真比其它的馬快上了好幾分。別看只是快上這一分一秒,對於高手來說這可真是天壤之別,根本不敢有絲毫的差池,若是落後半分就有可能賠上自己的性命。
呀許偌一個箭步已跨上了那匹黑馬,可惜沒有繩索無法套住,瞬間便被黑馬摔了下來,身形一輕站在了一棵樹上。突然她左手拿劍,又手捂著胸口,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讓我來,望月也是一個箭步瞬間便跨了上去,雙腿一夾,緊緊地夾住黑馬肚皮一點也不敢鬆開。望月此時一點也不敢多想,身體向前一撲緊緊地抱住黑馬的後背,死死地騎在上面,讓黑馬沒有絲毫的力氣把他甩開。
這汗血寶馬果然不同凡響,並非好欺之物。突然被望月這樣一騎哪裡還能逃脫?不過寶馬始終是寶馬,此時此刻它偏向密林深處走,而且都是一些長得並不高但又很茂盛的地方去,黑馬剛好能過通過,如此一來這可害苦了望月,那些不管是樹啦,還是籐啦,此時此刻統統向望月身上招呼,疼得他直咬牙。
汗血寶馬,天下難得的奇物,任誰誰都想要,這樣的馬真的是百年難以一見啊!傳說寶馬能通靈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管他的,這次拼了命也要把它抓住
傍晚,天還未黑,山下茅草屋內一大漢靜靜地坐在那裡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門外,似乎在等著什麼東西的出現,而這東西似乎對他來說很是重要。
他慢慢地喝了一口酒,還是靜靜地看著門外,突然他的毛孔越來越小,眼睛驚現驚訝之色。這怎麼可能,他怎麼會成功?難道、難道我這麼大年紀還真要當他的徒弟麼?
「徒弟,徒弟,人呢?」望月哈哈大笑大步向屋內走了進來,咦!剛剛明明還在這裡,這會兒跑哪兒去了?難不成不賣賬不成?
「客官回來啦,坐、剛才打破你的酒,現在賠你。」店小二一見是望月急忙迎了上去,手裡還提了一大壺酒。看來這小兒也蠻守信用的,的確是一個做生意的好苗子,照這樣的態度去做事,恐怕是沒有什麼事是做不成了吧!服務態度對於一個商人來說其實是一個至關重要的東西,看看當今的富人,哪一個不是知書達理不是冰冰有禮,就從這一點就不難看出這位店小二一定能成大氣,他日富人榜上的排名,一定會有他的存在。
「嗯嗯,有沒有看見那個花和尚?那小子輸了還想跑,我抓住他非要叫他徒弟不可?」望月此時一邊大搖大擺地向門外走去,一邊卻偷偷地向身後看,片刻便消失在了門外。
這是躲在牆角的某人大呼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好險、要是被他看見這還了得,我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以後怎麼在江湖上立足?急忙站起身來,又小心奕奕地看了看四周,在確定沒有人的情況下偷偷地溜了。當然了這一切除了店小二以外更本就沒有任何人看見,店小二隻是一個做生意的人,當然不願意得罪任何一個人,要是砸了自己的招牌那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麼?與其這種害人不利己的事還是少干的為好!
「呵呵!哪裡逃?」望月一個觔斗瞬間便來到了花和尚的面前,「閣下哪裡去啊?」
「哦、哦、是你啊!洒家尿急,去樹林方便方便,對了、不打擾了,我先去了、後會有期!」某大漢摸了摸自己的頭苦笑一番,匆匆忙忙地便向樹林走去。
「哎!輸了就輸了唄,何必抵賴呢!你要是不願意做我徒弟,我也不強求,只是日後在江湖上萬一我說露了嘴,恐怕對閣下不好吧!」望月此時也沒有用手去攔,更沒有舉步去追,只是不快不慢地說道。看他說話的樣子,似乎這件事根本就與他沒有絲毫的關係似的,不快不慢輕輕鬆鬆地說著。
這話雖然對望月來說並沒有什麼,可是此時此刻對某人來說可是比針紮在心裡還要疼還要難受啊!於是乎那大漢轉過身來,「閣下要當我師傅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師傅的武功一定會比徒弟的要高出許多吧?」
「這個嘛,也可以!你又想怎樣?」望月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只是瞬間便收了回去,此刻正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管是比武功還是比內力自己都不是這小子的對手,花和尚心裡暗想,「江湖傳聞你的飛刀十分了得,但我卻從未看見」
「你要和我比飛刀?萬一這一次你又耍賴怎麼辦?」望月看了看花和尚,哼,和我比飛刀,這不是擺明找死麼?我到看看這胖和尚要跟我玩什麼花樣。
「既然你一定要做我的師傅,那麼師傅的武功就一定要比徒弟好,我知道已我的功力要想勝你,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你能在十丈之外能夠刺中它,我就叫你師傅,刺不中我們就扯平,你看如何?」花和尚說完便從懷裡掏出一個盒子來,沒有人知道這是一個什麼盒子,更沒有人知道這個盒子裝的是什麼東西,總之神秘得緊。
「好,就一招,我一定會刺中它。」望月信心十足地說道,因為他知道自己飛刀的厲害,似乎從他從出江湖已來從未失過手吧!雖然沒有人說望月的飛刀列無虛發,但是從未失過手似乎已經證明了一切吧!
「好,只要你答應了,那麼你必須刺中,若不其然一定會死人。」花和尚雖然已經拿出了盒子,但是卻一直沒有打開,因為根本就沒有人敢打開這個盒子,此時此刻就連他自己也不敢打開,這盒子裡這東西的厲害絕對是他無法抵擋的惡魔,可以說是殺人的幽靈,來無影去無蹤。
「死人?」
「對,你一旦失手,這裡一定會死人。」花和尚此時慢慢地說道。
這天下間怎會有如此怪事,一旦刺不中就會死人,難道說這裡面的東西一定很厲害麼?中原武林高手萬千,現在這麼多高手齊聚貴州也不是什麼怪事,因為武林大會就要來臨。每一場武林大會都是一場很好看的決鬥,四年難見,況且今年的武林大會一定又有非常特別的事情發生,所以中原高手早就已經開始趕往貴州。
「你打開。」望月靜了下來,眼睛一動不懂地盯著那個精緻的小盒子。
這是兩人靜了下來,當然了在望月制服那匹汗血寶馬回到茅草屋以後,許偌便騎著它跑去溜躂去了,畢竟這汗血寶馬真的是百年難以一見的寶馬,誰又不想騎騎它體會一下那種快如閃電的感覺呢!現在只剩下花和尚望月二人還在那裡打賭,慢慢地,慢慢地花和尚大吼一聲小心了,手中的盒子已丟去了十丈開外,突聽『嗖』的一聲一柄金色的飛刀已隨後追去
啊!望月暗叫不好,飛刀再次出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望月慢慢地說道:「現在可以叫我師傅了吧!」
「啊、嗯嗯、師傅!」很顯然,此時人誰都看得出來花和尚還沒有從驚訝中醒悟過來,太神了,真的太神了,就連自己也沒有看見他是怎麼出手的,外表看起來就像根本就沒有出手一樣,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看見望月動過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