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陣怪叫,不、不是怪叫,而是慘叫。
說時遲,那時快眾人知道已中劇毒,瞬間便撤回客棧之中。
「我檢查過了,沒毒,大家先喝口水吧!」此時一位百合會的女子端著一碗水遞到望月面前開口說道。
望月此時正全身無力,猶如虛脫一般,看了看那女子手中的水道:「死就死吧!最少也不做餓死鬼。」
「閣下怎麼沒中毒?難道你剛沒吃東西?」此時望月大驚,難道是她要至大家於死地?
這話一出那女子一陣臉紅,沒好意思說話,只是害羞地低著頭。
「是你,是你放毒?說,為什麼要這樣做?」望月大聲地問道。
「閣下亂說什麼?這種事可不能胡亂開口,忘閣下自重。」此時那女子似乎有些生氣,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對望月說道。
「哎呀!做錯事還這般抵賴,還不從實招來。」今天望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自從見到那女子以後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許多,性格在突然間也比以前開朗的許多。
「誰說我就一定要吃飯了,本姑娘不想吃不行呀?」那女子害羞地說道。
「這麼多人都中毒了,為何唯獨就你沒中毒,你給個滿意的答案來大家研究研究?」望月此時不知道是這麼了,竟然嬉皮笑臉起來,讓那女子竟然找不到台階下台。
「誰說人就一定要吃飯了?堂堂的邪神竟然在這裡欺負一個弱女子,也不覺得丟人。」正當他們說得不可開交之時,風清如走了過來開口道。現在大家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說話也自然親近了許多,又何況他們三人已心心相惜,成為知己。
「哪個女孩子一個月沒有不舒服的幾天?至尊也太少見多怪了吧!」這時不知道是誰此時竟然大聲嚷嚷道。
這樣一來那女子竟然把頭埋得更低,臉上的紅暈一圈圈盪開。
哎呀!原來是這樣。兄弟啊!你也不能這麼大聲吧!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麼好意思呢?此時望月心裡悄悄地這樣想到。悄悄一閃向人群中走去,要是此時還不走,人家生氣了還不活剝了他才怪。
這時風清如已拉出一個人來,眾人一看大驚,原來此人正是夜郎客棧掌櫃的。
「說,為什麼要向我們放毒,如果你不說,我一劍殺了你。」風清如冷冰冰地說道。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那掌櫃的急急道。
「還嘴硬,你到是說是不說?」此時風清如快劍一出已刺中那掌櫃的又掌心。其實她很不想這樣做,但是她不得不這樣做,畢竟此時眾人的性命全都捏在他得手中。
「我不能說,我真的不能說過,就算我說開了,他們也不會放過我。」那人急急地說道,並且說話的聲音微微發抖,看來也十分害怕。
「算了,讓我來吧!」望月淡淡道。
看著幾十個武林同胞正在苦苦忍住痛苦,運氣封住自己全身經脈,自行療傷。
其實沒有人知道玉簫客究竟是怎麼受傷的,這天下只有一人知道,那就是風清如。原來正當他們打得起勁之時,不知從哪裡飛來一隻冷箭,可謂是百步穿楊,那速度之快簡直無法用肉眼來看,眼看正要射中風清如,說時遲那時快,玉簫客已知道來不及,身體一斜擋了過去……
這樣的事情誰都知道,他不得不這樣做,因為這就是他最愛的人。有一種愛會藏在心底,永久對於一個天下無敵的人來說,反而痛苦。
當你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愛的時候,會驚喜也會失落,
突然覺得很卑微,很沮喪,因為明明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或許有人從他身上看到了很多感動,其實她喜歡他這種敢愛敢恨的性格,喜歡他為愛付出,喜歡他不計回報。外表玩世不恭,其實比任何人都脆弱的他最渴望的就是愛,三十年一直愛著一個女人,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冷血,無情的他,在愛的人面前會放下一切防備,但相愛的人卻不能在一起。
多少為愛的人感到遺憾,更多的是可惜。其實她覺得自己不配擁有這樣的愛。
那個壞壞的笑容下,是看不見得悲傷。不禁讓人很心疼他。他值得被好好的愛,也值得為他付出愛,愛上他絕對是最幸福的事。
壞壞的他。善良的他。
敢愛的他。敢恨得他。
癡情的他。決絕的他。
「我有一個辦法,不知可不可行,不過這樣需要你們二人的幫忙。」此時玉簫客突然笑了一下,慢慢地說道。原來他的笑容還像以前那樣帥氣,看見他這樣的笑容,風清如真是又驚又喜,急忙說道:「你說,只要我們能辦到,絕不推遲。」
「說來聽聽,為了武林同道,就算讓我望月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這時玉簫客輕咳嗽了一聲道:「已二位的武功修為,想必擋住敵人的快劍,應該不是問題吧!」
「你的意思是你用碧海潮生曲?」此時他話還沒說完,望月急忙問道。
「不錯!」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你就放心吧!沒有誰能夠傷得著你。」風清如輕輕地說道。雖然她知道,這樣的辦法可能會失敗,但她此時此刻已不想打擊大家的信心,畢竟這麼多人的生命現在全都拽在他們三人的手中。如果就連救命這樣的事他們三人都不去做,那麼個高手二字也就白給了。
雪飄飄地下著,此時房頂上已站起了當今的三名絕世高手,一曲碧海潮生曲悠悠地響起……
亂箭呼呼地向三人射來,但在兩名絕世高手的閃動下,那些箭已紛紛落地。看著敵人一副痛不欲生的樣,風清如大喜,難道就這樣能突出重圍了麼?她這樣想到。可惜這次她想錯了,她萬萬沒想到,他們都中了雲南毒王成名之作斷腸心經散,一種能廢武功的奇毒。
慢慢地玉簫客漸漸感到有些體力不支,內力正慢慢地消失,額頭間已落下細汗。
「快回去,不然我們都會死在這裡。」此時玉簫客急忙收聲,急急地說道。聽他這樣一說,風清如便知道事情不妙,認識了這麼多年從沒見過他說話這麼急。其實她自己也有所察覺,只是忙於舞劍,沒有開口說話罷了!
足下生風,幾個幻影以後,三人已來到客棧的大廳。
「會主,魔教居然死而復生,想制武林同道於死地,我們該怎麼辦?」三人剛進大廳,許若便開口道。
聽她這樣一說,三人大驚。「你說得可是真的?」望月死死地盯著她急急地問道。他這盯不要緊,可把許若盯得不好意思,又是一陣臉紅。
正當大夥兒說話之餘,玉簫客空中躍起,一掌向許若拍了過去,眾人大驚……
難道玉簫客才是內奸?
原來玉簫客明知不敵,竟把全身內力傳給了許若,眾人終於鬆了一口氣,要是玉簫客此時要殺他們那還了得,也只有望月和風清如能和他打個平手。
「你怎麼能這樣?這樣你就是一個廢人了。」此時看見玉簫客這樣的舉動,風清如大驚道。
「如果我不這樣,我的武功才真是浪費了,我們中的都是斷腸心經散,只有她沒中毒,望她能夠找回解藥救大家的性命才是。」玉簫客慢慢道。
「救算你把內力全都給她,她在短時間之內也不會運用,這又是何必呢?」
「那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