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陳儒想來,與自己結仇的不外乎是嶗山派、長白山海冬青一族而已。
而且,這兩個大派都是先惹上他陳儒的。
可陳儒也並不怕他們。
[血玉]與[都天血神訣]給了他足夠多的信心
挾著一塊鱘魚片放入嘴裡咀嚼了兩下,龍戰天停了下來,出聲道:“有嶗山的靜虛之,王台山的大覺和尚,長白天的雪池鷹王,還有言家的家主——言步蟾他們向我打探你的事,語氣很不善,你最好注意一點。”
其實,嶗山派、言家找他打探陳儒的事,原因他倒是很了解,只不過這長白山的雪池鷹王與五台山的大覺和尚怎麼也似乎有找陳儒麻煩的意思,這讓龍戰天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陳儒在[李家滅門慘案]中,也頗受關連,嶗山派找陳儒,是想也能想的到的。而言家的言斌在吸了嶗山派兩位弟子的鮮血之前,也是趕到了李家大院。後來在棋般山出事,甚至一件異寶被奪,這讓言家的人也如打了雞血一般激動。為了那異寶,言家的人也是瘋狂地收集信息。這陳儒被牽涉進去,也是很有可能。
可長白山的鷹王的語氣中似乎最嚴厲,好像陳儒就是他的生死大敵,與陳儒有不死不體的意思。
龍戰天知道,那長白山的雪池鷹王雖然也是金丹期的妖怪,可是它的背後勢力驚人,是真正的妖門大族的手下呢
“難道……”
想到前些天[雲蒙山]的異樣情報,龍戰天的心裡也是訝異起來,古怪地看著陳儒。
不過想到陳儒只有實打實的十八歲,他還是搖了搖頭。就算陳儒的修煉質資驚才絕艷,也絕對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八年內擁有毀滅整個[北妖盟]的能力。人家[北妖盟]盟主青王,可是在整個華夏修行界中能排前五十的角色。
“呵呵,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醫家傳人,有什麼值得這些大派調查的?”陳儒笑了一下,輕輕地把自己杯中的酒,倒入嘴中,毫不在意的說道。
現在,他能確定的是,只有[長白天]的青王會直接找自己復仇。
至於另外三派,可能會在暗中搗鬼,小心求證,應該不會認為自己有什麼太強的能力
坐在旁邊的左璇是非常擔心,卻也沒引起在場的幾人的猜疑。畢竟,這四個勢力的人找上陳儒,她不震驚、擔心再是怪事。
“喝酒吃飯,其他的免談”高行雲輕喝了一下,伸著小胳膊雜了一塊麻辣兔子肉。
眾人酒足飯飽後,便出了[長城俱樂部],來到了停車場。
陳儒牽著左璇的小手,正准備坐上蕭虎的悍馬車回家,卻被龍戰天笑呵呵地攔了下來,把他牽到了一輛嶄新的黑色陸虎越野車前。
“陳老弟,感謝的話不多說。這輛陸虎2011攬勝就算是我們的小小意思,還請收下”龍戰天看著一臉疑或的陳儒,笑著說道。
龍戰天從蕭虎那裡知道陳儒有從自己這裡打劫一輛好車的意思。也很樂意奉上。
這一次陳儒救了龍組那麼多人,而且還付出了一株有市無價的千年血參。可以說,陳儒貢獻出來的東西,至少能買下一百輛蘭博基尼蝙蝠型跑車了。
只送陳儒這麼一輛車子,龍戰天還真的有些不能好意思呢。只好再把車子的所有手續都辦好,甚至還為陳儒掛了一個軍牌。赫然也是京V開頭的。
沒有哪一個男人不愛車
可看著這個車牌,陳儒卻是哭笑不得,道:“龍哥,這車是好,可要開出去,我只怕會成為動物園的大猩猩,走到哪都會被圍觀……”
龍戰天伸手拍了拍陳儒的肩膀,道:“沒事,裝上這車牌,別人可能會圍觀你,可絕對不會來惹你。能為你勉去許多麻煩事”
話雖然是對的,可龍戰天的內心卻有好幾個意思。第一,陳儒的實力極強,配上這車,明面上是減少了陳儒的麻煩,可實際上也保障了其他不開眼之人的性命。在天京城,不開眼的紈褲子弟是很多的。這樣做能盡量維護京城的治安。第二,能開上京V的車,也在陳儒的身上打下了一個屬於國家的烙印。第三,萬一有龍組、國安局等成員遇到危險,在看到這輛車時,也可以向這車主求救。以陳儒的能力,有時候是能救許多戰士的性命的。
龍戰天都是狐狸級的超級老妖怪了,雖然沒有什麼壞心,可他還是想把陳儒拉入龍組的陣營呢。
陳儒的處世經驗自然不足,不過,他的確不喜歡引起大眾的關注度,當下連忙拒絕;“老哥,車我可以收下,不過,你還是給我換過普通的車牌……”
蕭虎古怪地看著陳儒,在他想來,使用這樣的車牌真的可是減少很多麻煩的。而且他掛的車牌,也是類似的。甚至還略有不如,可他不照樣活得好好的
蕭虎的直腦筋,使他根本就不會考慮陳儒現在還是一個學生呢,如果掛著這樣牛的車牌在校園裡被人看到,那可是很引人注目的。
最後,在陳儒的堅持下,龍戰天卻是再給陳儒辦了一個普通的車牌。至於這個京V車牌便成了備用車牌。讓龍戰天的打算,多少有些落空。
陳儒每天的生活,過得簡單而又充實,每天早晚接送左璇上學回家,自己也時不時地去學校遛達。
由於陳儒基本上都完成了大學本科的學習任務,他時不時地逃課,也被教授們默認。所以,陳儒這一段時間過的生活相當的愜意。
陳儒現在沒什麼事,只是等著月旦的時候回家一次,然後把老爺子與奶奶都接入[紫青玉佩]中生活一段時間,讓陳雲飛老爺子來學習那些煉丹奇術。
這一段時間,陳儒也在認真地思索自己以後的修煉之路要怎麼走。
上次,陳儒體內能量幾乎不受他控制,在見了青王時,竟然自發地引出滔天戰意。這讓陳儒有些駭然
要是對方的實力再高一籌,或者運氣不在他陳儒這一邊的話,重傷而逃的只怕是他陳儒,而非那青王
認真地思索後,陳儒認為還是自己的靈魂能量與境界過低,致使體內兩大巫血氣勢反而影響到他的行動了。
畢竟,這一段時間來,陳儒的實力是在瘋狂地提升,可是他修煉時日很短,盡管曾在[忘我空寂境]中很大程度上提升了一定的靈魂能量與境界修為。可這樣也還遠遠不夠
他體內的能量幾乎都能與修真者元嬰中期頂峰的好手抗衡了
這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更何況他才修煉七個多月而已。
如果這種情況再繼續下去,陳儒只怕更加地不能控制自己,甚至會在強大的力量前迷失方向。成為只知道戰斗、修煉、殺戮的機器。
按陳儒想來,當年的蚊道人應該也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本心,而瘋狂提升修為,結果境界上不來,讓他逮著什麼好東西就吸,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承受不承受得住。
其實,[都天血神經],不但在吸收靈氣、煉化精血上能達到恐怖的速度,就連在吸收、提純靈魂能量方面上也是效果驚人。
只不過,陳儒的實力進步的太快,而吸收、提純靈魂能量的速度稍微慢了一兩拍,才造成了他被自己體內的巫血氣息給強烈影響了。
是以,這一段時間,陳儒准備努力來提高、提升純自己的靈魂能量。
在這一方面,陳儒想的最多的當然不是去吸收別人的靈魂之力,而是認真地把自己的靈魂之力給純化、強化。
因為屬於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有了決定,陳儒便立刻有了行動。
除了每晚在固定時間內按[都天血神訣]的方法去吸收靈魂能量、並加以提純、煉化。他還會認真地去看[道德經]、[南華經]等道門著作。甚至連佛教、儒家等著名學說以及國外的一些哲學名作,他也是照看不誤。
在陳儒看來,這些都是人類歷史上的寶貴文化遺產,是人們在思想高度上對宇宙、萬物的認知。
去解讀這些人類精英對“道”的追求與理解,這能讓陳儒在最快的速度上完善自己的精神世界,提升自己的境界、靈魂修為
果然
陳儒的猜想與做法,得到了極大的回報。
短短的一周,陳儒的靈魂能量提升了不少,甚至靈魂能量也越來越純淨。
這天晚上,陳儒在京華大學圖書館看完大量人文書籍後,突然心血來潮,給龍戰天打了一個電話。
“陳老弟,沒想到你也會給我打電話。呵呵,有什麼事?”龍戰天自然知道陳儒這家伙如果沒事的話,是絕對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剛接了電話,他就笑呵呵地問起來。
“龍大哥,還請你辦個忙”陳儒也同樣笑了起來。
龍戰天在整個華夏的權力大得驚人,請他辦事的話,效果會快得驚人。
“什麼事,快說吧。我可沒多少時間。”一邊的龍戰天也是一愣,沒想到陳儒會找自己幫忙,這可有點出乎他的意外。
陳儒不再廢話,連忙道:“老哥,我想請你幫我在[華夏國家圖書館]辦一張最好的閱覽證,這種閱覽證需能閱覽任何一本書籍。你看能行麼?”
目前,華夏國家圖書館服務的讀者對象主要為年滿18周歲的華夏國公民和持有有效證件的其他國家公民。依照讀者的受教育程度、專業技術職稱和行政級別不同為讀者辦理不同層次水平的借書證或閱覽證,華夏國家圖書館實行年度注冊制。讀者辦理借閱證分長期證與臨時證兩種。
陳儒需要辦的是最好的閱覽證,是希望自己能有權利在華夏圖書館閱覽任何一本書籍。甚至包括善本古籍、甲骨金石拓片、華夏古舊輿圖、敦煌遺書、少數民族圖籍、名人手稿、華夏少數民族文獻等珍品的。
要閱覽這樣的孤本、奇珍,一般是極為困難的。因為這些東西基本上不會讓普通人閱覽的。
所以,陳儒要想借閱這樣的珍品,不請權勢人物幫忙是不可能的。甚至,就算請蕭家來辦這事都會有一定的困難。
龍戰天身為龍組組長,乃是真正的實力人物,相信以他能量,應該能辦到的。
“這……”稍稍沉思了一下,龍戰天還是點了點頭,“行,明天我讓阿虎把這閱覽證送給你。”
陳儒聽了高興極了大聲道謝。
結束與龍戰天的通話,陳儒從學校出來,前往自己所在的別墅行去。
昆明湖別墅,離京華大學很近,走路只要十多分鍾時間,十分方便。所以,去學校的話,他一般不會開車。
一路上霓虹燈閃爍,給天京的夜平添了一分美麗。
從京華大學出來就已是晚上十一點了,這已是十二月份了,天京的溫度已是極低。基本上在零下10度左右了。
進入昆明湖別墅區,陳儒信步向自己的別墅走去。夜色深沉,走在別墅區內的陳儒雙眼突然一道精光閃過。
前方隱隱約約傳來極為悲傷的哭泣聲,那聲音似乎是小女孩的聲音,陳儒眉頭微微一皺,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在外面哭泣。
本不欲理會,可是那小女孩的聲音偏偏一直繼續著,並越來越弱。
在陳儒的感應下,前方三百米處的道旁樹之焉,一個紅色的人影正縮在裡面,悲哀地哽咽。而且氣息越來越弱
這麼大冷天的,居然還在外面?
陳儒悄悄地走了過去,扒開兩旁的小樹,仔細一看,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一張猶如天使和惡魔拼湊在一起的面容出現在他的面前,堯是陳儒的膽子奇大,也被嚇了一大跳。
這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她的身材倒是頗為苗條,雖然身著笨重的羽絨服,但她的身形依舊現出了宛轉圓通的玲瓏曲線。只是,她的那一張臉令人一見之下,就會讓人立忘記她身上其他所有的體貌特征。
丑,這樣一個字用來形容這個女子的話,也簡直太過匱乏,縱使陳儒這樣一個修行者乍見了這樣一張臉龐,都難免產生出一種想嘔吐的沖動。
那張小小的臉上,一邊無美無缺,明麗異常,可另一邊卻長滿了各種各樣的讓人極度惡心的肉瘤和瘡痍,有紅的,有黑的,甚至還有白的。
一邊是天使般的容貌,另一邊是地獄惡魔的樣子,這兩種極端的東西,湊在一張臉上,反而讓人更覺得恐怖。
讓陳儒震驚的是,這小女孩因為哭泣,淚水橫流。卻在這寒冷之極的冬夜,已結成了冰稜。這可是零下幾度了
在這種溫度下,小女孩哪能堅持多久現在,基本上已陷入了半暈厥狀態。
陳儒一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好人,也沒有做一個好人的想法。可如此無視一個小女孩的生命,他還是辦不到。
“得,我學的雖然是超級邪功,可我起碼還是一個人”微微歎了一口氣,自嘲地說了一句,陳儒連忙把這個小女孩抱了起來,快速向自己的別墅跑去。
“老……老公,你……你這是?”左璇看著陳儒抱著一個人兒站在門外,不由也是驚詫之極。
待看到陳儒懷裡的少女居然是如此極品,她也忍不住起了一種惡心之感,制止不住的嘔吐沖動,幾乎噴湧而出。
愛美之人,人皆有之,
同樣的,嫌惡之人,人皆有之
不過,看到少女的慘樣,她還是湊了上來,迅速地竄到陳儒的前方,打開了一間客房的房門。
“這小家伙在我們別墅前的道旁樹下不知呆了多久,再不施救的話,只怕要香消玉殞了……”陳儒抱著少女一連向左璇解釋,一邊把少女往床上放去。
這樣的一個花季少女,遇上這種慘事,實在讓人心疼。
“能救麼?”左璇把空調的溫度開到最大,轉頭看著陳儒問道。
現在也知道陳儒擁有的是傳說是的[閻羅針]奇術,不過如果這種病也能治的話,陳儒的醫術可就太強大了。
陳儒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小丫頭得的應該是癩疾的一種變種,治療起來有些麻煩。不過倒也能治。只是,現在得先把她體內的寒氣驅除才行,治療她的癩疾還是過後再說……”
在寒風中冰凍了那麼久,陳儒已感應到這少女的生命力已流逝了大部分。
左璇一邊看著陳儒,一邊順手在少女的手上一摸,不由驚道:“啊,她的身體好燙,似乎發高燒了。老公,快行動呀……”
“罷了,既然碰上了,那就救一救吧”陳儒把自己爺爺贈送的那一套金針取了出來。
如今,最先要解決的這少女外感風寒表虛證。本來,用藥是最好的。不過,現下,陳儒可沒有普通的藥材與成丹,是以,他只能以針炙術了。
陳儒皺眉在少女的身上檢查了一會,對左璇說道:“璇兒,幫她把衣服脫了——”
見這少女似乎只有進氣、不見出氣了,左璇的心兒也繃得緊緊地,聽陳儒一說,迅速行動起來。
短短的三分鍾之內,左璇就把少女的衣服給脫光,露出了一具很是青澀的女體。不過,這少女還真的非常地苗條。
這女孩身材青澀,人也長得難看,自然不會引起陳儒的yu火。
陳儒示意左璇扶著少女坐在床上,他立時取出長短不一的幾根金針,分別在少女的風府、風門、大維、合谷、孔最等十幾個穴道上快速扎針。而扎針的深淺也是迥異不同。
做完這一步後,陳儒的左手也貼在少女的命門之上,調集體內[足少陽膽經]的真氣,開始源源不斷地傳入少女的體內。
膽少陽火,緩緩地在少女的體內運轉,一一驅除對方體內的寒氣……
有陳儒這樣一個修行界高手在,區區風寒感冒還不是小菜一碟。
只短短的一會兒功夫,少女的體溫就降了下來。
“現在,讓她好好睡一覺,至於其他的,明天再說。”陳儒收下金針,輕松地笑道。
“好”左璇也點了點頭,細心地幫少女蓋了一下被子,接著又把空調的溫度打低到了十六度,便與陳儒退出了客房。
為陳儒准備了些夜宵,左璇有些失神。
“老公,這小女孩很可憐.”左璇看著在一邊狼吞虎咽的陳儒,有些落落寡歡。
左璇也是慧心蘭質的女子,自然能想到一個才十四五歲的少女,遇上這種慘事,是多麼的不幸。如果真的治不好的話,她這一輩子是毀了。
如花的季節,卻得了這麼恐怖的疾病,這是對一個小女孩的無情摧殘。
厭惡、白眼、羞侮等各種世俗的眼光,會變成真正的風刀霜劍,把一個才展開的青春蓓蕾給摧殘掉。
“她能活到現在,也算是一種真正的女國勇士”
陳儒微微一歎,從對方臉上長的那些毒瘤來看,這少女起碼在三年前就變成這樣了。只不過那時候應該沒有這麼恐怖。
能堅持三年,這少女絕對擁有常人難及的堅韌與勇氣。
左璇設身處地想了一下,如果是她遇到這等霉事,她覺得自己只怕連一年都堅持不了。心中也是為這少女悲傷,當下對陳儒央求道:“老公,,你盡量救一下吧。”
陳儒想了想,再點了點頭,“放心,我雖然不喜歡當醫生,可碰到該救之人,還是會救的。只不過要救這女孩,只怕要買些毒藥回來……”
毒藥?
左璇聽了一嚇,差點把手中的碗筷都打翻。好在她一直很相信陳儒,倒是很快靜定了下來。
陳儒沉思著說道“這是烏癩的變種,當得以毒攻毒再配合針炙治療。”
“對了,這少女還不知是哪裡人,她這麼晚跑出來,也不知她親人會不會著急?”左璇突然想起來,急忙道。
陳儒看著左璇著急的樣子,不由呵呵一笑道:“璇兒,你是關心則亂。這小女孩應該是這別墅區的那家小孩,否則她是無法進入這別墅群的。”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外面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呼喊。
不但陳儒聽見了,就連左璇也聽見了。她現在可是一個先天頂峰的高手,內力已是極強。
“佳佳,你在哪……”
“嗚嗚……,別離開媽媽……”
“佳佳,你回來呀。如果你有什麼事,媽媽也活不下去了……”
朱曉月慘聲長呼,不停地在四周悲傷呼喚。
三年了
整整三年
她實在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得這種怪病
她們一家幾乎跑遍了全國各地的頂級醫院,都不能治好她女兒寧佳兒的惡疾。
朱曉月從來沒想到自己那個美麗可愛的女兒,居然會得了這麼恐怖的疾病。把好端端的一個唯美女孩變成了一個如此丑的女子
現在,寧佳兒還不滿十四歲呀
這樣一個花季少女,怎麼能遭受這種在罪呢?
朱曉月真的想罵老天無眼就算老天要作孽,也不應該對這麼一個小女孩呀
“嗚嗚,佳佳,你回來呀,爸爸不要你,可你還有媽媽……”朱曉月一路跌跌撞撞,大聲嘶嚎。
她從沒有想到自己相濡以沫的丈夫寧劍,也嫌棄自己的女兒,今天天居然還鬧起了離婚。兩人的動靜太大,以致於讓寧佳兒也聽見了,是以,才有寧佳兒離家出走等死的事情發生。
朱曉月也不怨恨自己丈夫,畢竟,丈夫寧劍能堅持三年,也屬不易。因為她的丈夫也是一個大家族中人,迫於家裡的壓力,寧劍要與她離婚,朱曉月從不埋怨。
她只埋怨上天的不公,她從來都沒做過什麼有違良心的事,卻是接二連三地遭遇最慘重的打擊。
女兒變成了一個丑八怪,她能堅持,因為她愛極了自己的骨肉。弟弟在今年春天於老家的工地上摔斷了腿,她還是能在打擊下堅強地生活,不留余力幫助弟弟。而後,連她父親也在突然間都得了腦溢血,隨時有喪命的危險可她還是能堅持。
因為,整個重擔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不能倒下
從十六歲初中剛畢業就來天京闖蕩,朱曉月一邊不停自學充實自己,一邊無畏奮斗。在短短的十八年之內,便憑自己的努力與奮斗,爬到[北京深科集團]副總理的位置。年薪100多萬。這絕對是一個打工女人的傳奇。
更驚人的是,她在2006股市中表現出驚人的天賦。只用500萬的本金,便在股市中圈出了6000萬的華夏幣出來。戰功赫赫
可就在她圈出了6000多萬的華夏幣出來的二個月之後,她十歲的小公主寧佳兒就開始得了這莫名的怪病。從此之後,她的身上禍事不斷。
如果知道賺了這6000千萬,會使自己的女兒得這種怪病,她是絕對不會沾手的。
之後弟弟摔斷了腿、父親得了腦溢血,自己被公司解雇、丈夫要離婚……
這一切的一切,讓她深受打擊,深深絕望以為是自己的貪心,而為全家招來了橫禍與霉運……
“老天,你怎麼不長眼……”朱曉月狀若瘋癲地對著天空大罵。可惜蒼天無淚。只有深夜的寒風在咆哮。
就在這時候,從黑暗中走出一對金童yu女,兩人手牽著手出現在朱曉月的面前。
借著昏黃的路燈,朱曉月看清楚了兩人的模樣。
男的英俊、陽剛,嘴角帶著淡淡的自信。女的讓人覺得親近,似乎如春風和煦、似春陽般溫暖。而且,兩人給予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咦,是你們?”朱曉月驚呼出聲
而陳儒與左璇也是面面相覷,驚聲道:“居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