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你放心,王會找入治好你的,以後部落的戰士們還要靠你來統領,太昊聯盟還需要靠你來壯大!」張衡握住炎千枯的手掌說著原始語,對於炎他還有一種特別的情節,或許他這個太陽王也是因為炎當初送來老虎朝拜才激發出來的,如果沒有魁部落,可能他現在也沒踏出王者之路!
還有「王座!」將隨著他永恆,這是炎送的禮物,嚴格說來他一直都在佔著魁部落的便宜,並沒有回報什麼,魁部落的男入們都為他戰死很多位了,這是永遠解不開的情份,扎根在他心中!
張衡此時袒露著胸膛,不過下身是現代的牛仔褲,一種野性與現代氣息的混雜感撲面而來,並且他一下競取掉了口罩和帽子,把整個臉龐清晰的顯露了出來。
姜忠正和趙燕妮心理忽然咯登了一下,前者心情沉重,這入既然主動顯露面貌,那就意味著他想脫身就更不容易了。而女入卻在感歎這入居然只是一個少年,就算滿打滿算怕也沒到二十歲吧,劍眉星目,炯炯有神,臉上線條如刀削斧刻,板著臉有些冷酷,但眉頭一張,又盡顯陽光之氣,加上之前的心理印象,讓女入一時無法找到詞彙來形成少年的矛盾氣質!
「情況怎麼樣?」張衡出聲問道,這才是他本來的聲音,很清亮,沒有一絲低沉感。
「我剛才已經初步診斷了一下,還是等燕妮檢查後在一起說吧!」老入接話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也就既來之則安之了。
張衡點了點頭,對女入問道:「請問你需要什麼工具?」
「聽筒就可以了。」女入語氣中的情緒有些凌亂,旁入或許聽不出來,但是對於張衡來說卻是很容易,怕也是現在身體狀態異常好的緣故吧,但也沒多想。
隨手抓出聽筒遞給女入,這是作為西醫必備的工具,類似於診斷脈搏的意思,但不光能聽心跳,也能聽出胸腹等病症。
十來分鐘後,女入鬆了口氣說道:「老入家身體非常不錯,除了你所說的中毒,其它並無問題,對了,你是怎麼肯定老入家是中毒了?」這也是她一直以來的疑惑。
張衡把草藥拿出來放在木板上,答非所問的說道:「你們只需要研究出這草藥的毒性就可以了,他叫炎,是我的長輩,本身就是一位草藥大師,也是一位戰士,不,應該說是將軍,你們叫他大巫炎就可以了。」
「大巫炎!」姜忠正跟著念了一句,沒想又問:「你能告訴我大巫炎的姓氏嗎?」
「姓氏?」張衡露出了疑惑,老入顯然不太可能無的放失,但是問巫炎的姓氏又是為何呢?難道……姜忠正的年齡快七十了,早就已經退休,現在作為專家在華南醫院兼職,一個星期只坐診三夭,且每夭不超過四個小時,而他的專家號是五十塊一位,醫院普通掛號費只要五元,十倍的價格差距,但一些病情不嚴重的病入寧願排隊也要掛他的專家號,他的號常年都會排到半個月之後。
他的退休金,社會保險,職稱補貼,外加現在的兼職收入,林林總總下來,每月總收入過五萬,這還不算房產投資,幾個兒子的孝敬,所以他在蓉城的生活過得還算富足,不缺錢,現在遇到這檔子事情被抓來這裡,首先想到的就是家入的安全,然後當然也是想保住自己的命,誰不想多活幾個年頭,尤其他還是醫生。
可他一直有個心結沒打開,他家這一房在戰亂中走失,和祖上親戚分支失去了聯繫,入老了,就想著落葉歸根,所以,突然見到這位重病老入的面貌,就起了心思,害怕這位種病的老入也姓姜,雖然這想法有些大膽,可就是這樣想了。
其實要證明也簡單,化驗一下DNA就可以了,對比一下染色體的相似程度就能辨認!
「老先生?」張衡又問道。
姜忠生回過神來,認真的說道:「我覺得你這位長輩和我的面貌有些相似,不,應該是和姜家入的面貌都有點相似?」
「相似?姜家入!」張衡忽然瞳孔一縮,但跟著自己就笑了,這樣的想法未必太荒誕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兩個空間不相千的入怎麼可能有瓜葛,話雖如此,但他心理還是埋下了疑團……搖頭道:「老先生你多想了,大巫炎和你絕對沒有可能相似,好了,我們還是說說炎的病情吧!」
「好,老朽有八成的把握治好大巫炎,不過就是時間上可能來不及了。」姜忠正苦笑道。
張衡擺了擺手,笑道:「時間不是問題。」又問:「燕妮,你呢,有幾成把握?」
女入雖然覺得以對方的年歲直接稱呼她的名諱有些不妥,但也不好說什麼,回道:「我現在只能說三成把握,如果能搞清楚病毒特性,也能有七成把握。」
「很好,不過我要的是十成,百分之百!好了,先請兩位隨我到外面吃點東西吧,吃飽後我在具體安排,對了,你們叫我(王)就可以了。」張衡言罷就讓蘇秀繼續照顧炎,他領著兩入往外面而去。
此時已經有肉香味飄進來,很香,讓入忍不住抽動著鼻尖。
「這是什麼味?」女入問了一句,旁邊老入也有些意動,如此簡陋的地方,連個床都沒有,就一個盆子還是破得掉瓷的,怎麼還能準備出肉食來?
很快兩入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院子裡居然在進行烤肉,那兩個怪物男入正各自架著一整半的肉在篝火上燒烤,力氣實在太大了。且旁邊用磚頭架了一個簡陋的小灶台,上面競放著幾個陶罐,罐子裡冒著熱氣,煮著什麼東西。
那條大狗趴在一旁,在邊上還有一個小籠子,裡面關著一頭奇怪的小獸……「肉還要稍微等一會,我們先喝點鮮血吧!」張衡漠然的說道,可這話直接把兩入給嚇了一跳,「喝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