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勝負論高下,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不過,這具體的戰鬥,恐怕不好安排吧!畢竟,戰鬥這種事情,是很難說公平的,計較起來,總是能夠找出不平衡的點兒來。不知道,對於這一點兒,金靈道友可有想法兒?」
觀音菩薩聽了之後,即時間回道,回答道異常之順溜。不過,口中雖然說的輕鬆,其心中,卻是頗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沒弄明白,金靈聖母等三教修士如此而為,到底是為的什麼?倒不是說,這般的辦法不合理、不公平,而是,實在是太合理、太公平了。這般的情況,按照常理萊倫,都是不可能出現的,更何況,現在還是三教修士,大佔上風。所以,觀音菩薩卻是心中認定了,三教修士,必定有著什麼陰謀,還不為自家所知。
可是,一時之間,觀音菩薩也自想不到到底是什麼陰謀,值得花這麼大的本錢的。所以,也只能夠以這最為正統平淡的方式應手,希望,自家能夠有一個緩衝的時間,好生的思量。
「這種事兒,還不是你我雙方商量著來嗎?我們這邊,鍾元師弟素來是一個好脾『性』的人,所以,卻是很好說話的,所以,關鍵就在觀音道友你們這邊了。如果,你們這一邊也能夠秉持平和心境,良好態度的話,我想,這個事情,也就不是什麼難事兒了!」金靈聖母面上帶著燦爛的微笑,不過,那眸光之中。卻是怎麼看都有一種諷刺的意味兒在。
「我佛門弟子。凡事依禮而行。乃是有口皆碑的。所以,只要貴方所提之想法兒,合情合理,我們自然不會去拒絕!」觀音菩薩,也想要傚法金靈聖母,慷慨陳詞一番,直接的反擊回去,一暢胸臆。1794
可是。終歸,他沒有這麼做。因為,他不敢。他自打一來到這血刀門,便行感到了一種濃重無比的陰謀氣氛,早就打定了主意,時時刻刻的加以小心。這種小心,不是提防金靈聖母等三教修士突然翻臉,而是,他們在話語之中,為自己設下什麼陷阱。讓自己落下口實。
此時此刻,他就是擔心自己也行道出的漂亮話。被對方給架住,凌迫自己變為事實,所以,他卻是只能夠如此回答,回答的頗沒有氣勢。連觀音菩薩自己都行感覺,自己憑空裡矮了金靈聖母一頭兒一般。
不過,觀音菩薩也沒有辦法,這是唯一一個可以讓其免於中陷阱的方法了。
「如此就好!既然這樣,那我就提一提具體的比鬥情況,觀音道友,也好好生的斟酌一番!」金靈聖母即時間便又行道。
「好!」觀音菩薩當即點了點頭,回道。
「我們的意見是這樣的,單獨的一場比鬥,帶著很大的偶然『性』,甚至,兩場三場戰鬥,都會如此,所以,我們準備將這一場比鬥,定為九場,最終的結果,按照雙方各自勝利的場數多寡來定!」金靈聖母沒有半分時間的猶豫,即刻間道。「這個,想來,觀音道友不會認為有什麼不公平之舉吧!」
「這個,自然是沒有。」觀音菩薩點了點頭,而後,話鋒一轉,又行道,「不過,對戰的雙方,卻是大有可商榷之處。」
觀音菩薩,一出口,便行點到了重點兒。聽得這個,金靈聖母淡淡一笑,當時回道,「此番紛爭,我們這邊,是因為鍾元師弟所引起,所以,這十場戰鬥,皆會由鍾元師弟一人承擔。至於你們這一邊兒,十人的名額,則都由你們自己來定。」
「全部由我們自己來定?」觀音菩薩聞得如此,當是時,又行禁不住大驚。這一次,卻是連表面的穩定,也沒有能夠維繫住,『露』出了聲『色』。
沒辦法,這個消息,對觀音菩薩來說,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因為,三教這般而為,等於是直接的將勝利的天平放在了他們的手上,任他們隨意的擺弄。
「當然,限制,還是有一些的!」這時,金靈聖母又道。
聽得這個,觀音菩薩心中的震驚,方才稍解。「這樣才是正理嘛!我還以為,你們真個要『大公無私』呢?沒想到,不過是一個鋪墊罷了!」
面對於此,觀音菩薩卻是鎮定多了,並沒有『露』出異樣的神『色』。
金靈聖母卻是渾然不理會觀音菩薩心理的變化,自顧的道,「鍾元師弟,乃是一個大羅金仙還未證得的修士,所以,你們在準備和他對戰的人選之時,卻是必須要好生的考量這一點兒,做到盡可能的公平。
當然,我之前說了,將一切人選的抉擇之權,都交給你們自己,所以,我們卻是不會對你們所提出的人選,進行任何的干涉。只要你們提出來,我們就會同意。只不過,你們所提的名單,若是和鍾元牛師弟的修為差距實在是太明顯的話,那恐怕難免會遭到全天下人的唾棄!」
說到這兒,金靈聖母頓了一下,而後,繼續道,「當然,如果你們佛門不在乎這個,那就盡可以隨便去選,我們也沒有意見!
我想,我們如此,總算是做到仁至義盡了吧!」
觀音菩薩聽得這個之後,似乎看透了金靈聖母想要表達的意思,當是時,心中一鬆,當時回道,「放心,我們佛門乃是當世大教,非尋常小宗小派可比,那種不要面皮之事兒,我們是絕對不會做的。金靈道友的意見,我們都同意了,就十場決勝負,我們的十個名額,很快就會推選出來的。
屆時,對戰之時,金靈道友就會明白,我們推選出來的名額,絕對是秉持著最嚴格的公平公正,不敢說不讓所有人說閒話,但是,絕對敢保證,足以令得天下絕大多數的修士信服!」17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