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想必大家都已經對自家門人弟子的斬獲,有了一定的瞭解了。神通樹還自留存的時間也有限,大家就不要耽擱時間了,現在就行開始比拚好了。及早排出一個座次,也好及早動手,免得動手晚了,神通樹又行隱沒,大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白忙活一場!」即時間,太上清微宗道微神君道。
「好!」
「好!」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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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剎那光景,中央深淵之中,所有的大羅神君都行開口,進行附和。與之相應,一個個的,也行帶著自家的弟子,開始朝著中央集中。
徹底匯聚一處之後,當時,道微神君再度開口道,「那位道友願意先行展示呢?」
「這還用問嗎?自然是蒼羽神君的門下了!」真魔教風魔君第一時間開口回應,道,「蒼羽神君的門下人數最少,斬獲,想必也一般,最是容易統計,也最合拋磚引玉啊!」
「不錯,蒼羽神君的門下,的確是合適的人選!」緊隨其後,龍象禪師也行開口附和。
「我也認為是這樣!」善財龍女亦行點了點頭
短短的片刻之間,便行有十數位大羅神君開口,矛頭,都指向蒼羽神君。
面對於此,蒼羽神君卻是不怒反喜,因為,他知道,越是如此,鍾元的想法,就越是容易實現。那是真正得實惠的。與之比較起來,現在的一點點兒虛名。卻是算不得什麼了。
當下裡,蒼羽神君面上一凝,用一種無比倨傲的口吻回道,「是誰說了,人數多的,斬獲就一定多,人數少的,斬獲就一定少。如果是這樣的話。當初,我們還進去比較個什麼勁兒,直接在這兒屬各家各派的人頭不就行了嗎?」
說到這兒,蒼羽神君頓了一下,一聲冷哼後,接著道,「不要以為。這般高調壓人,就是底蘊十足的表現,在我看來,恰恰相反,這正是你們底氣不足,方才要藉機掩飾。這個頭兒。我們是不會開的,你們若是願意耗,我就陪著,看看,最後誰能夠耗的過誰去?」
「蒼羽道友。你這不是耍無賴嗎?你人數最少,統計起戰果來。也最是簡單,怎麼說,都是你第一個最合適?你這般,不是故意耽擱時間嗎?」
「就是,不要以為你有了那麼點兒名聲,就真個可以目無群雄了,你那點兒名聲是怎麼來的,別人不清楚,我可是清楚的很!」
「各位,我建議,將蒼羽神君的評選名額,從我們之中劃去,有他在,我們別的事兒都不用幹了,盡磨嘴皮子了!」
「苦禪師,你這話,就有些偏頗了吧!」道微神君這時卻是開口道。
「就是,反正,大家的斬獲,都是要亮的,誰先誰後,冰無差別,但是,想要倚仗勢頭凌迫他人,就有所不妥了!」
面對眾人的之『色』,苦禪師面『色』絲毫不變,當時回道,「我這可不是要倚勢凌迫誰?而是陳述的是事實!」
「是事實嗎?」鍾元這時,卻是昂然而出,朗聲而道,「既然如此,那苦前輩可願與我打一個賭?」1685
「打賭?就你?」苦禪師的眼光裡自然而然流『露』出了一抹不屑。
「就我,怎麼,苦前輩該不會是沒有這個膽量吧!」鍾元即時間又道,他的表情,卻是顯得氣定神閒,甚至,還有著一抹從容的笑容。
「你這不到家的激將法,就不要在這兒顯擺了!」苦禪師即時間便行冷哼道,「與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輩打賭,沒得墮了我的名聲?人家還以為,我欺負小輩呢!」
「沒有底氣,就不要胡吹大氣,在我一個後輩面前,還要玩兒這種機謀,看來,蒼羽前輩說的沒錯,你們果真是銀樣蠟槍頭,恐有一層皮,別無分毫的底蘊!」鍾元聞得如此,當時,毫不客氣的道。
此言一出,當時,苦禪師面『色』泛紅,怒道,「小子,你不要給三分顏『色』就想要開染坊,如此狂妄,不尊長輩,是要得到教訓的!」
「若是別的前輩,倒也罷了,不過,你嘛!就你這份兒底蘊,我還真不屑你當長輩!」鍾元即時間又道,此言說完,當是時,看也不看苦禪師,即時間,將目光轉過,掃向了其他,剛才非難蒼羽神君的大羅神君們,目光堅凝,有如實質,堅定無比。
「其實,我想要賭的,非常之簡單,就是我們這些後輩弟子在神通域之中的斬獲。苦禪師沒有膽量,便也罷了,在場的,那位前輩若是有膽量,想要與我一賭,我都接下了!」
「鍾元小道友,不知道,你想要怎麼賭?」這時,善財龍女檀口輕開,問道。
鍾元淡淡一笑,回道,「非常簡單,就是我們雙方,互相比拚一下斬獲的神通而已。不過,賭輸之人,卻是不能夠支付出些牙疼咒之類的懲罰,須得重罰。我覺得,直接罰輸的一方退出此番神通樹的分潤,最為合適。無論,其斬獲的神通,是否能夠排在分潤之列,只要在與我的比拚之中輸了,就得失去資格。
當然,我輸了,也是一樣!不知道,哪家的道友,願意指教一番,與我一賭?」
鍾元此言一出,當是時,滿場盡驚,便是那些大羅神君,也不例外。因為,他們卻是能夠聽出,鍾元這話語之中隱含的自信。這分明是,劍指第一才有的魄力,不然,面對神通樹這般的重寶,豈能夠聽憑運氣?
聽得這個,那些之前紛紛叫囂著鍾元與葉繽兩人肯定最少的大羅神君,卻是沒有一個人敢於開口回應,生怕,鍾元真個運氣逆天,自己應下之後,明明有資格得寶,最終,也被排斥在寶物歸屬之列。
他們,雖然對自家的斬獲,也都還算滿意,自認,名次應該不差,但是,卻也沒有把握,一定能夠勝過鍾元。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鍾元耍弄詐術的可能,但是,卻沒有一個願意自家出面來試的,都自在期待著別人,受不得激,成為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