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秘地下空間。
烏喉的饕餮法相,頂天立地,大口張開,兩根光柱宛如兩條長河,浩浩『蕩』『蕩』,朝著其中奔流而去。
短短不過一個時辰的光景,烏喉吸納的西天仙界根本氣運,便已經超過了兩成。這時,他的心中卻是禁不住嘀咕道「這氣運,已經相當的多了,我就再行測算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我那分神的影蹤!」
想到就做,烏喉一邊繼續的吞吸著西天仙界的根本氣運,一邊開始催動自家的獨門秘術,對自家那個分神,進行測算。片刻時間過去,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不過,因為,這般的結果,也還沒有超出他的預計之外,所以,烏喉卻是也並沒有太過於失望,而是停下了測算,集中精力,更加狂猛的吞吸著西天仙界的根本氣運。1531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沒過多久,烏喉吞吸的氣運,已經達到了三成,這時,心中難耐的他,不自覺的,再度催動了秘術對分神進行測算。只可惜,結果依舊,別無分毫的音訊。
「看來,我這分神,這些年,混的還是蠻好的嘛!要不然,也不可能屏蔽了我這般層次的測算之術!不過,任你在如何厲害,一個分神,終究是分神,永遠無法與我這個本尊抗衡!」烏喉面上,浮現出了一抹冷笑。
這一刻,烏喉的心中,卻是下了一個決定。讓自己沉住氣。一直到吞吸了西天仙界根本氣運的一半兒之時,再行進行第三次測算。他相信,這第三次測算,一定能夠測出結果來。
因為,他通過對西天仙界根本氣運的吞吸,已經有所瞭解這西天仙界氣運的根底,這一半兒的氣運,對於一個普通的,修行到得了一線大羅之境的修士來說,已經足以幫助其。衝擊大羅金仙的境界了。
由此,可見這一半兒氣運的厲害。
時間,飛速的流逝著,烏喉吞納下的西天氣運。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漸漸的,這一方隱秘世界,天地開始了微微的震顫,『蕩』漾,宛如死水微瀾一般。那天地血網的光芒照徹而上,也不能夠將之完全的平息。
與之相應,外界,西天,諸多地方。白日星現,晴空雷奔,大地之上,地震頻頻,高山成平原,平原化溝壑。
如此異象,自然是讓諸多的修士高手,尤其是山門洞府在異象範圍內的修士,大為的震動,各自施展神通秘法。對其原因,進行著推演。不過,卻是沒有一個人,有一個準確的結果。
「多事之秋啊!」
「誰說不是呢?聽說這般的景象,往往預兆著大災。你說,我們是不是要遷徙到別的地方去?」
「合派上下。全取遷徙嗎?」
「是啊!我們的根底太過於 bo弱了,經不起任何的風波,若是真個出現了什麼大災大劫,恐怕,我們這個小派,就不復存在了!」
「有沒有這麼嚴重?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在這裡安定下來,有了一點兒小發展,若是就此遷徙,恐怕,一切,就又要重來了!」
「我覺得有!這種事關生死存完的大事兒,是來不得半點兒的輕忽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同意。我相信太上長老的判斷!」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趕快去進行吩咐,事不宜遲,恐怕,遲則生變!」
「是!我這就去!」
「查出是什麼原因了嗎?」1531
「沒有,我看,這像是自然的事情,不是什麼人為的情況,我們,是不是太過於敏感了點兒?」
「哼——,這種事兒,出現在凡俗世界,可能比較正常,但是,出現在我們靈空仙界,而且,規模還比較大,就不正常了!我敢肯定,是有什麼人在進行著『操』縱,就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難不成,這一片地界,還藏有什麼太古大能的遺寶不成?」
「不會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這般的大張旗鼓的行動,豈不是更加的打草驚蛇嗎?」
「也許,人家是有自信在所有人感到之前,第一個得手呢?又或者,這乃是取出寶貝的唯一方法!」
「李道友,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想像力,實在是太過於豐富了一些。如果,你覺得這種可能『性』更大的話,你可以抽調宗門之中,相應的人手,進行這方面的查探。結果屬實的話,必定記你一大功!」
「好,那可一言為定啊!」
「這般的古怪異象,不發生在其他的仙界,偏偏發生在我們西天,這會不會,與我們西天,乃是唯一一個,新任帝君不是帝庭中人有關?」
「我看,很有可能?帝庭的存在,並不僅僅是一個權利體系,他還擁有著十分玄妙的作用在,他與仙界本身,息息相關。雖然,我也不能夠完全的清楚,但是,有一點兒,還是可以確認無疑的。那就是帝庭延續的時間越長,帝庭所在的仙界,延續的時間,也便越長。我們西天帝庭,連續兩次,都出問題,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誰說不是呢!當初,我便說應該當機立斷,直接出手,將海印那小和尚給幹掉,可是,你們偏偏不同意,偏偏要選擇那個合作的道路!還是前輩們說的好,寧在直中取,不向彎中求,心,逆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最後,便會變得一直妥協下去!
這樣,我們便盡數成為了只懂得錙銖必較的市儈商人,自己修行的根本,卻是無疑會丟掉!」
「現在,你就不要放這種馬後炮了。你那辦法,說不得,引動的結果更糟。相較而言,現在的情況,還是好點兒呢!現在,我們要考慮的,不是這個,而是,如何將這異象引動的『騷』『亂』、躁動,給壓制下去,不使得出現什麼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