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麒麟、瑞獸、神聖、仙法、」
鍾元望著凶獸王脈七王子高辛,口中不自覺的喃喃自語「高辛展現的都是仙家氣象,他出身凶獸王脈,本來的手段,肯定不會缺的,我若是與之對陣,卻是得防著他仙魔兩道之力相合。這種極端之力相融合,威能最是可怕,百意神拳,就是一個明證!」www.aoye 文字首發 /文字首發
話語落後,鍾元卻是不自覺的,望了身旁不遠處的王子天乙一眼,發現,天乙此時此刻,仍舊沉浸在自我的修煉之中。很顯然,對於百意神拳的融合,仍舊未能臻至完美。
鍾元,卻是也不理會,繼續的對擂台上的修士,進行觀察。
無量光雨,宛如大雨傾盆,朝著一個中年男修傾瀉而去。1421
那中年男修,面容倒是頗為英俊,但是,那一雙狹長的眼睛,卻是讓其看起來,頗為的陰沉、凶厲。其頭頂之上,一顆拳頭大小,五『色』斑斕的明珠高懸,滴溜溜的旋轉著,流泉飛瀑一般的五『色』光幕,傾瀉而下,宛如一個巨大無比的碗,倒扣了下來,將其護持在其中。一任那光雨如何的衝擊,也自無濟於事。
非但如此,那些光雨衝擊在五『色』光幕之上,立時間,威能全失,滑落地上,啪嗒、啪嗒、啪嗒、響聲無數。
那些光雨落地之後,卻是光輝盡數斂去,現出了他們的本相。有蜘蛛、蜈蚣、蠍子、天蠶、黑蛇、一個個,盡皆是劇毒之物,讓人看了,禁不住頭皮發麻!
「苗嬋夫人,你沒有想到,我會得到這毒道至寶——避毒珠吧!有避毒珠在,你這些毒蟲、蠱蟲,盡皆無用。你若是識趣,我自然會放你生還,你若是不識趣,那,你今天是鐵定走不下這擂台了!」
這時,中年男修面上頗為自得,暗地裡,朝著苗嬋夫人傳音道。說話之時,眼眸自苗嬋夫人妖嬈的身姿掃了過去,yin邪之光,昭然無疑。
「是嗎?你真個以為,吃定我了嗎?」苗嬋夫人一聲冷哼,當即回道「今日,我就讓你好生見識一下,我的手段!」
話之間,苗嬋夫人雙手之中,瞬間轉過了數十道法訣,其身上,密密麻麻,透發出了無數道光線,縱橫交錯,彷彿一張網羅。
「這苗嬋夫人,是對自己進行了封印啊!」
「看這封印之光,等級甚高,那封印了的力量,必定極為龐大,說不得,倒還真有可能壓過這婁煩。」
「那是肯定的,你什麼時候兒,見過苗嬋夫人做過那沒把握的事兒,如果,事不可為,她肯定就直接的認輸了,現在,既然她在揭開封印,那便表明,他對自家封印的力量,起碼有這八九成的把握!」
「不錯,苗嬋夫人可不是視面子如『性』命的人!」
那密佈週身的絲線光網,在出現之後的剎那之間,便行彭的一聲,崩解了開來,化作漫天光點兒,傾灑四方。
與此同時,苗嬋夫人身上,金光大勝,宛如一條瀑布,逆沖而上,直上雲霄。
那金光,轉瞬之間,便行化作了一個巨大無比的蠱蟲之相。
那蠱蟲,啟航途逗形狀類蟬,但是,卻要大了幾百倍,通體晶瑩,宛如玉石。
此蠱蟲一現,當是時,觀戰的修士,又是一陣吵嚷。
「那是,那是光陰天蟬啊!」
「傳言,光陰天蟬,大干天地造化,早在太古之時,便行徹底絕滅了。沒想到,苗嬋夫人這裡還有一隻!」
「怪不得,苗嬋夫人會動用這般強大的封禁,這種東西,若不封印,只怕,他想要煉為己用,只怕,還沒有成功,自己便先行喪命了!」1421
「是啊,好造化,真是好造化啊!這般的造化,我怎麼就沒有碰上呢!」
光陰天蟬顯化之後,當是時「吱——」一聲尖銳的清鳴,一道無形的波紋,『蕩』漾而出,宛如一幅無形畫軸,打將了開來,在虛空之中鋪陳,轉瞬之間,便行掃過了婁煩。
這般的變故,速度極快,心中自認勝券在握的婁煩,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應,便行感覺到,自家的身軀,略自有些變化。
初始之時,他還不甚在意,可是,短短的剎那之後,婁煩的面上便即大變,滿滿的,儘是惶恐。
因為,婁煩發現,他的身軀,與外界壽命之氣的交連,被完全的隔斷。
金仙真君,與世同君的根本,就在於能夠不停的從外界天地之中,吸收壽命之氣,補充自身本源的消耗。此時此刻,他再沒辦法從外界天地吸收壽命之氣,也便表明,他的壽命,開始變得有限了。
壽命多寡,完全取決於體內本源精血的多寡。
然而,這一刻,在與外界壽命之氣隔斷之後,他體內的本源精血,也在飛速的消耗著,彷彿,轉瞬之間,已經千萬年時光流逝而過。
「怎麼會這樣?」那本院精血的損耗速度,非常之快,婁煩的容貌,也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的衰老下去。
婁煩有心催動力量,打破這古怪的時間流逝空間,可是,他剛一動念,還沒有真個動手,那時間流逝的速度,便行暴增數倍,當是時,讓其心中一震,不敢隨意的妄動。
就這麼一個遲疑,那婁煩便行再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因為,他體內的本源,已經被徹底的損耗乾淨。繼而,其身軀飛速的衰弱、腐朽,整個化為了一堆塵土,隨風逝去。
見得如此,苗嬋夫人趕忙間出手,雙手翻飛,一道道法訣打出,憑空裡,一道道光芒閃耀而出,若絲縷一般,縱橫交錯,化作一道網羅,重新的出現在他的四周,將那巨大無比的光陰天蟬,給束縛在了裡面。
那光陰天蟬,幾許震動,想要掙脫這枷鎖,可是,終究還是無能對抗,一聲尖銳鳴叫,若畫軸捲起一般,那無形之音波盡數的回收,重新的隱沒它的口中。
繼而,光陰天蟬在那光網的鎖禁之下,一步步,重新的沒入了苗嬋夫人的身體之中。這時,任誰都能夠看到,苗嬋夫人的臉『色』,有些蒼白,顯然,剛才出手,損耗也自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