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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於將軍如果在太子殿下面前這樣說的話苟某估計太子殿下是不會將靈藥交給你的,因為你這樣做是小看了太子殿下。苟某說句不客氣的話,太子殿下的東宮裡面什麼沒有,難道還缺淳於將軍府上能夠拿出來的那點錢財嗎?還是淳於將軍覺得太子殿下是一個貪於財貨的人呢?」
「不敢,太子殿下慷慨賑濟災民之事,淳某心中早就佩服得緊,所以我並沒有認為太子殿下是貪財之人。只不過淳某覺得太子殿下的靈藥那麼珍貴而且又只剩下這一顆了,所以並不想白白地要太子殿下的靈藥,這才希望能夠用錢財交換。現在我知道自己錯了,還請苟先生教教淳某我該怎麼做才是呢?」
「嗯,淳於將軍對老母親至孝至順,這一點令洛陽城內人人敬服,太子殿下就曾經多次在我們面前說起過此事,他說淳於將軍是一個至孝*啟航文字*之人,也必定會是一個至忠之人大漢能夠有淳於將軍這樣的將才,是天下萬民百姓的福氣,是大漢之幸也。因此,苟某建議淳於將軍見了太子殿下,可以多在殿下面前表現你對老母親的孝順,太子殿下是一個宅心仁厚的人,他看到將軍這樣必定會將靈藥送與將軍的,而如果將軍不這樣做倒是反而有可能適得其反呢。」
「多謝苟先生教導,淳某知道該如何做了。」淳於瓊連忙起身行禮。
「淳於將軍不必客氣,大家都是漢室之臣,不用多禮。對了聽說淳於將軍乃是禁軍之中的第一高手,想必在禁軍之中的聲威很高吧?」
「苟先生笑話了禁軍之中高手輩出,淳某豈敢自稱第一高手呢。不過淳某是禁軍中的老兵了,在禁軍中倒是有一批將士與淳某交好。」
「這是淳於將軍謙虛了,據我所知,禁軍八營之中,真正懂得軍事指揮的人,還是以淳於將軍為第一人的,其他或許還有一些人為苟某所不知,但是那上軍校尉塞碩等人卻都是無能之輩,卻反倒是跑到了淳於將軍這樣有真才實學的人之上,實在是讓人惋惜呀。」
「苟先生,禁軍八營都是聖上的親兵,我們只聽從聖上的吩咐,惟聖上唯命是從。」——∼∼∼
「淳於將軍此言差矣,聖上讓上*清逸爾雅*軍校尉塞碩節制禁軍八營,由閹人指揮眾熱血將士,實在讓人想不通。如今朝中閹人當道,倒時候若是塞碩發出命令,淳於將軍卻是聽也不聽呢?如果一味聽從,那麼淳於將軍怎麼知道這些命令是聖上所發出的還是閹人所發出的呢?」
淳於瓊聽了苟或的話後卻是一愣,他還真沒有想過這些問題,雖然平時並不是塞碩的親信,但是一般說來塞碩下達的命令,他都還是認真執行了的,至於那命令是不是聖上發出的,他還真沒有想過。
「苟先生所說有一定的道理,不過淳某應該怎麼做呢?」
「我相信淳於將軍能夠想通,你到底是大漢的將軍還是閹黨的將軍?將軍到底應該在心裡面效忠大漢還是效忠閹黨?特別是太子殿下一直以來都非常欣賞將軍,一直都希望能夠與將軍結識,還請將軍多多想想。」
苟或不失時機地向淳於瓊說道,雖然說得並不明白,但是淳於瓊卻是多少聽出了一些什麼,於是低下了頭去沉思了起來,顯然苟或所說的話並不一定是他個人的觀點,也許就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就在這時,宮中突然傳來消息,說是太子殿下今天不回東宮了,淳於瓊無奈,只得回去了,當然他所帶來的東西,苟或也讓他全部拿回去了。
事實上,劉辯今天並沒有進宮去,自然也不會留在宮中不回東宮,是因為他今天不想見淳於瓊,而是先讓苟或提點一下淳於瓊,不能夠讓他非常順利地得到了靈藥,如果輕易就到手的話,對於淳於瓊來說,心中對太子殿下的感恩之心也許就沒有那麼深重了。
第二天,淳於瓊再次來到了東宮,而他仍然沒有見到劉辯,苟或告訴他是因為前不久太子殿下遇刺之後,皇后特別擔心他的安危,所以這段時間都讓太子殿下留在宮中了。
淳於瓊無奈,只得天天過來觀望,苟或非常熱心地接待了他,與他一起閒聊了許多,從中道出了苟或個人的擔心,那就是害怕以後禁軍會成為閹黨手裡的工具,甚至是會對太子殿下不利。
「苛先生,請你轉告太子殿下,如果老母親能夠得救,淳某會永遠記得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的,絕不會做出對太子殿下不利的事情的。」
淳於瓊聽了苟順的話後,也多少明白了一些什麼,於是站起身來對苟或恭敬地一禮,然後表達報自己的心意,當然他並不會這麼輕易地就表示忠心,不過卻表示了以後不會與太子為難的意思。
「淳於將軍放心,只等太子殿下回東宮,在下就會把將軍的這些話轉告太子的。」
三天之後,淳於瓊終於見到了太子殿下,一段時間不見,淳於瓊突然覺得眼前的太子殿下身上有了許多變化,不僅個頭似乎長高了,身材也壯了許多,而且目光之中神采飛揚,身上充滿了一股威嚴的氣勢,已經具有了一個上位者的氣息了。
「末將參見太子殿下。」
「哎呀,原來是淳於將軍,快快請起。」
劉辯親自下堂來,將淳於瓊扶了起來,然後望著他說道:「早就聽說淳於將軍的大名了,乃是禁軍八營之中的第一高手,也是我大漢難得的將才。以前只是遠遠見過將軍,今日近距離一看,這才發現將軍果然是相貌雄偉,威風凜凜,氣勢不凡呀。」
「太子殿下過獎了,末將愧不敢當。」聽到太子劉辯這樣稱讚自己,淳於瓊有些受寵若驚地回答道。
「將軍請坐吧。」劉辯手一揮,令人將茶端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