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之體,就算是凝血九重,金丹高手,攻擊在我的金剛體上面,也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傷害。」楊一見識過百戰天的厲害,但是即便是那麼強大的力量,也絕對無法對金剛體造成什麼傷害,這個金剛體,實在是變態。
「不過化形高手還是要小心,百戰天說普通的化行高手都對他的金剛體無可奈何,但是那只火鳥分明就是化形高手的血脈真源,不是也把百戰天殺死了麼?」對於化形高手楊一不敢大意,化形和凝血是完全的兩個不可比擬的境界,天差地別,從凝血到化形,那是質的飛躍,就如同是凡人到修士之間的區別一般。
「嗡嗡」
楊一不用血脈的力量,輕輕的揮舞了一下拳頭,虎虎生風,力量也強大得恐怖,隱隱的可以媲美凝血五六重的力量了。
當然,金剛體並不是擅長攻擊的金身,實際上,巫族最厲害的進攻手段,還是要屬於詛咒術,無聲無息就可以致人於死地,比之術法還要鬼魅神奇。
不過詛咒術楊一卻沒有得到,況且萬物也沒有絕對的,金剛體攻擊力不強,但一旦讓讓金剛體修煉成不破體,那就真正的恐怖了,號稱萬物皆可破,惟有金身不破,到那時,才是金身開始強大的時候,不過要想修煉到不破體,不比血脈化形輕鬆,甚至若沒有機緣,幾萬年都別想修成。不朽金身不是靠時間來積累修煉的,也不是靠體悟的,而是靠各種極限的條件去生生的鍛煉而成。
三天時間一轉而過,楊一的手中立刻出現了一滴鮮血,隨即在虛空中燃燒了起來。
「嗡嗡嗡」
一陣束縛之力瞬間飛出,楊一能夠感受到,如今他的縛身術要強大了不止一倍,這才是完整的縛身術的威力,楊一在這三天內,很快就把縛身術剩下的五層都修煉完了。
不過在修煉完後,楊一卻隱隱的感覺到,似乎這縛身術並不完整,九層的縛身術就好像是硬生生的斷了一半一樣,似乎在縛身術後,還有更加神妙的術法,一起修煉起來,不知道是何種驚天動地的術法。
不過就連百戰天也只有九層的縛身術而已,就算在縛身術之上還有什麼恐怖的術法,楊一現在也不能找到。
「三天了,想必百戰天命牌破碎,已經被人知道了,哼,他雖然是執事長老,但如今人已經死了,死了的人是沒有任何價值的。」
楊一倒不擔心化龍宮能把他怎麼著,先不說他是地宮的天才弟子,論潛力,自是要比百戰天的要大,是有機會修成化形的存在,論證據,又又誰知道是他殺了百戰天,恐怕即便是楊一說出來也沒人信。
不過百戰天這次出來追殺楊一,他的手下一定是會知道的,如今他已經身死,楊一或許也有些麻煩,不過這些麻煩,都實在算不得什麼。
楊一也不再耽擱,迅速的坐上大雕,向門派飛去。這次他的收穫是最大,不僅練成了金剛體,而且還得到了完整的縛身術,而且還莫名其妙的凝聚出了第九滴精血。
想到這九滴精血,楊一就感到一陣苦笑,他的心臟內可不止是九滴精血,還有一滴不受他控制的神奇精血,以及一顆巨大的金丹,這樣詭異的場景,楊一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不過他也沒有辦法,只得順其自然。
在化龍宮內,百戰天的命牌瞬間破碎,直到第二天才被人發現,立刻,整個化龍宮都震動了。百戰天是一位凝血九重的長老,雖然沒有再進一步的可能,但是也是一位高手,是化龍宮的重要力量,現在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化龍宮自是要插手追查的。
於是執法長老閻本立開始調查,這位化形高手鐵面無私,迅速的便把百戰天手下弟子那些雜役調來追查。
這些弟子哪還敢隱瞞,都紛紛的吐出了實情,說百戰天其實是為了去殺楊一了,這正是樹倒猢猻散,百戰天若是還活著,就是借這些雜役弟子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出來,但現在百戰天都死了,他們自然不敢再隱瞞。
執法長老臉色一沉,雖然在外面長老殺弟子,弟子相互殘殺,這些都不算什麼,但是天、地二宮的弟子可都是化龍宮重點培養的對象,是嚴禁私自殺害的,百戰天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去,查看楊一的命牌,看看他是否已經死了。」執法長老很清楚,一位凝血九重的金丹高手要殺一個連凝血五重都沒有的弟子,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不過就在這時,已經有弟子稟報:「執法長老,楊一已經回來了。」
執法長老微微感到驚訝,但還是沉聲道:「馬上帶楊一到執法堂來見我。」
執法堂上,執法長老端坐在上面,下面還有一些長老,一些天、地二宮的弟子都是站立在兩旁,其中就有眼神陰沉的張松,他如今已經突破到了凝血五重,正是想要楊一出醜時,卻沒想到百戰天卻死了,而且竟還跟楊一有關,他倒是巴不得楊一被百戰天殺死,但事實卻讓他感到失望。
望著楊一走進執法堂,張松暗罵道:「不知道楊一走了什麼狗屎運,百戰天去追殺他都沒有成功。」
楊一走進執法堂,望著周圍的弟子、長老,有的認識有的不認識,劉青山和武天罡也在其中,兩人眼中都露出了擔憂之色,張松則目露陰沉,楊一沒有理會,倒是有一個讓楊一都感到意外的人向他微微點了點頭。
這個人就是讓楊一凝聚出九滴精血再突破到凝血五重的長老路明,實際上,楊一這麼辛苦的凝聚出九滴精血,路明的話起了很大的作用。
在正中央的自然便是執法長老閻本立了,楊一恭敬的施禮道:「弟子楊一拜見執法長老以及諸位長老!」
除了路明微微點了點頭而外,其他的長老都是面無表情。
閻本立一雙眼睛猶如能夠看穿一切似的,雙眼在楊一的身上不停的掃視著,眉頭微微一皺,隨即沉聲道:「楊一,你這次出山門到哪裡去了?」
隨著閻本立的問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楊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