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他叫什麼名字。」一天,張珍正在跟劉賀閒談,突然談到劉秀才在幾年前竟然在外養了一個小老婆,在年前被他的原配發現了。
劉秀才竟然是一個怕老婆的人,不但怕老婆,這個老婆還是一個母老虎,可劉秀才卻很花心,前幾年在外面養了一個外房,還給他生了三個孩子,可卻被大房給發現了,竟然連孩子都不讓進入家門,還給這外房限定了時間,讓她離開這裡,還放出話來,要是讓她見到一次就打一次,也就是說這娘四個是別想在這個縣立足了。
這三個孩子的名字叫做劉騰,劉虎,劉躍,而劉龍自然就只有他一個了。
劉賀一聽這三個名字就驚呆了,「你說,他的這個外房女人姓什麼?」劉賀太緊張了,「姓王,咋了,你一驚一乍的。」
「你快說,她們娘仨走了沒有。」「還沒呢,好像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你放心,太祖不會讓這娘仨受罪的,會給她們帶一些錢的。」
這,這太巧了,劉賀忽然想起了在前世聽到的一個故事,他們家族可是從外地搬遷到他所居住的那個村子的,而且往上只有三輩,所以,他們家很在乎世頭這一說。
據說,在建國後,一個叫劉王氏的婦女,帶著三個十多歲的孩子,討飯到了劉賀所在的村子,然後就被當地給收留了,並給落戶在了那個村子,從此在那裡就有了這麼一支姓劉的人家,慢慢的經過了幾十年,這人員也就繁衍了開來,而劉賀就是一個叫劉騰的留下的後代。
而且,劉賀的三爺爺,四爺爺也叫劉虎,劉躍,劉騰自然就是行二了,可就是沒有聽說什麼太爺,還有大爺爺這些人,現在,劉賀全明白了,為什麼自己能夠穿越到這個村子來了,這裡就是自己的正宗的祖上的村莊呀,劉賀認了這個劉秀才也沒有認錯,是他正牌的太爺爺呢。
「不成,我不能讓他們這麼走了,我說媳婦呀,你看,這個王氏也算是我的太奶輩的人了,既然沒有人要她了,而我也沒有什麼長輩,能不能讓她來給我當長輩呢。」
張珍,自然也是一個有些新思想的女性,自然就看不慣別人把幾個活生生的人給趕走的說法,可她就是想幫忙又無從下手,劉賀這一說,自然也就很高興了。
「嗯,好,我馬上去認這個太奶去,那劉騰就是我們的親爺爺了。」這媳婦,貼心呀,這漢子就是有漢子的好處啊。
「我說妹子呀,這怎麼能成呢,你就讓我們娘三個走吧,要不大姐可就不高興了。」「太奶,這可不成,我相公可是說好了,你就是他的親太奶,這是我們的親爺爺。」
「哎呀呀,王氏,你就好好享福吧,白撿這麼一個重孫子,你說我們怎麼就沒有碰上這個好事呢,我們孩子也姓劉呀。」
「太奶奶,你上坐,請受你的曾孫一拜。」「啊,這不成,這不成,這那成呢。」「成,怎麼不成,全村都知道我就是這麼一個輩分,以後你老人家就是我的太奶了,還有,這就是我的親爺爺,還有三爺爺,四爺爺。」
張珍跟劉賀就這麼不講理的給這個王氏留了下來,甚至劉賀還給了王氏十畝地,自然是跟著合作組分糧了。
她們這四口人跟劉賀所在的合作組的其它組員都是同等的待遇,劉賀還有一個想法,他知道他奶奶所在的村子,等奶奶到了一定的年齡,一定想辦法把她帶來,這一定不能出錯,要不然可就亂套了,其它人他是不需要管的了,還有他自己的母親,那是更加遠的事情了,這些一定要辦的妥妥的。
自然,正宗的劉秀才原配娘子也來鬧了幾次,可都敗在了張珍的手下,最後也不得不放棄了趕走王氏四口人的打算。
就這樣,這四口人在這個村子就這麼立足了,甚至劉賀還請族長,族老們把他們的名字正是寫入了族譜,在劉騰的名字後面空著一排是這下面一輩的地方,再下面,劉賀的名字就寫在這裡了。
這件事情就這麼完結了,其實劉秀才也不想讓他的子孫流落在外面,自然他是什麼意見也都沒有了,甚至還偷偷的感謝了劉賀幾次,人人都以為劉賀是在打抱不平,沒有一個知道劉賀的真正想法的。
「嗯,好,就是這個樣子。」劉賀看著面前的這個耕田的犁杖,高興的說著,前幾天,劉賀帶人直接到鐵道上把鐵道又給拆了幾里回來。
這通知到了,就是跟沒有通知到不一樣,鬼子的大隊長聽了傳話,自然就麻利的把巡邏的士兵給撤了回去,甚至還有兩個碉堡裡面的鬼子也都撤走了,自然,遠遠的還是有人在觀察著這邊的,當看到這鐵道被拆走了後,就迅速的匯報了上去,馬上就來了工程兵帶著道軌把被拆走的這一段補了起來。
甚至劉龍還帶回話來,那些高射炮等,鬼子正在積極準備呢,等弄到了,就會找人通知這裡的。
「劉隊長,你看,我這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看著劉龍吞吞吐吐的樣子,劉賀很是生氣。
原來是劉龍出去當了這麼一次傳話的,竟然大了膽了,張奇竟然約他不時的到縣城去玩,看來,這個張奇要宣示他的存在了,從劉龍的描述來說,張奇過的並不是太好,在縣城裡面日子很是不好過,反而,這劉龍去了之後,他的地位迅速的長了起來,自然,他是需要劉龍來給長臉了,可劉賀的想法就是,要監視鬼子的動作,雖說他們現在怕他,可說不上什麼時候會變呢,劉賀就同意了劉龍的要求,跟從前一樣,隔三差五的去縣城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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