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賀選擇的伏擊地點很詭異,對就是詭異,他一貫如此,好像兵法都成了慣例,己方知道,對方也知道,但不用兵法就好像自己沒有文化一樣,可劉賀就是不正常出牌。
打援,這是敵知我知大家知的一種行動,這種說法都是這個樣子的,
守方,「你們就是給我打到最後一個人,也要在這裡給我守上多少天,否則軍法從事。」
援方,「你們要用最快的速度給衝破伏擊圈,在什麼時間來到這個地方支援那個誰誰誰。」
然後雙方就開始了分析,守方,「我要在這個地方打援,我們一定要如同釘子一樣釘在這個地方多少時間,直至我們全部陣亡。」
援方「經過我多方面的分析,敵方一定會在這個地方打援的,我們的目標就是用最快的速度衝過這個地方去。」
甚至還會出來第三方,「這個地方是重點,你們等著看吧,在什麼時候,這個地方一定會打的熱火朝天的,或者,我們也去插一把手。」這第三方也不甘寂寞,想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你們兩方注意了,還有我在這個地方呢,這自然會引起一方感激。另一方憤恨了,就是如此。
可劉賀選的這個地方太平淡了,有句話說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可劉賀他們就能夠做到人不知。
首先他已經斷定鬼子還有近一天的時間才會到來,而且鬼子也分析出了在什麼地方會遇上打援的隊伍。
劉賀最大的依靠就是他的偵察隊員,在他準備伏擊地點的時候,偵察員可是放出了好遠,一般單個的人是過不來的,就是大隊的鬼子來了,劉賀也能夠提前知道,要知道,劉賀手下的偵察員現在已經走在了世界的前列,甚至在五十年內都不可能有人超越。
「我知道張營長你現在有些憋得慌,你可以提問了。」因為事先劉賀一句話把張營長給定住了,張營長,是你來安排打援還是我來安排,咋,聽我的,那麼你就不要說話,在邊上看著吧。
一場大勝雖然說讓劉賀的底氣十足,可這也不是劉賀的保證,而是這一場大戰,使張營長洩了氣,「我以前都是打的什麼仗啊,我的那些弟兄啊,都是哥哥指揮不當,讓你們白白犧牲了。」張營長的想法才是劉賀的底氣,否則你底氣再足,別人就是不理你,那你又有什麼辦法。
「呵呵,劉隊長,我只是想跟你學習學習,你看,我們為什麼要這麼佈置,這可是一點掩飾都沒有啊。」
如往常一樣,劉賀這次設置的埋伏點就是等於暴露在鬼子的面前,一點遮擋都沒有,不過這是針對鬼子的子彈而言,針對鬼子的眼睛,那是有遮擋的,遮擋就是雪,在鬼子前進的路上的路邊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條溝渠,這直接省了劉賀他們很多的功夫,很輕鬆的把溝渠裡面的雪清出來,然後讓人趴在裡面,不過劉賀估算了一下時間,他並沒有讓人們立即進去,這時間長了,有可能鬼子來了的時候手都凍僵了,那可不是打援了,而是讓鬼子打靶了。
他們從遠處的一些荒地上,甚至還有一些百姓的草垛也給搬了過來,在每個人的身上給佈置上了一層保溫隔離層,這樣不會把蓋在身上的雪讓身體的熱辣辣給融化了,還讓人在雪裡面保暖,不會很快就凍僵了。
而槍支則是在雪地裡拍出一個腔體來,正好槍支放在裡面,還有就是戰士們能夠瞄準看到外面,自然視野還是很有限的,可這就足夠了,劉賀估計,現在張營長手下的八路們能夠迅速的打出兩槍來,而劉賀的手下那自然是五槍,也就是在這段時間內,鬼子是反應不過來反擊的。
劉賀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鬼子在反應過來,反擊,也找不到地方,自然劉賀還有別的手法。
那就是八路裡面有人不知從哪裡帶來了一個小的鐵皮桶,他這身預備裝手榴彈的,被劉賀給徵用了,不過徵用的前提是在他們出村的時候,有民兵拿來了鞭炮說是等劉賀他們勝利了,好點上慶賀的,這自然就是劉賀的目標轉移點了。
在伏擊陣地的後面百米處的一個小山上,他安排了一個隊員就是等在哪裡,拿著火種,鞭炮,甚至小鐵皮桶,一旦開始射擊了,這個鞭炮也是點燃的時候了,這個點選的很好,劉賀曾經喊話試過了,他是找了一個回音最強的一個地點,這樣本身在鐵皮桶裡面這鞭炮的聲音就夠響的了,要是再加上山體的回音,那聲音可就更大了,這裡的吸引,可以給隊員們,還有八路們再爭取一秒兩秒的時間來開槍,
想必鬼子在這段時間內就死光了,要是死不光,那真的就是槍法太臭了。
「張營長,這就是我們的佈置,用一句術語來說,就是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我們的說法,就是精密的佈置,只為那一分鐘內的輝煌。」
「不對呀,劉隊長,前一段時間的仗怎麼不是這麼打的呢。」張營長被劉賀的佈置有點蒙了。
「哎,你還是不明白呀,這自然是兩個樣子了,要是我們在你們規定的地方打援,那就會打成了前面那個樣子,可我們有那個力量把陣地佈置成以前那個樣子麼,我認為不能,首先那都是石山,很少有土,還有就是鬼子已經知道了我們在那裡伏擊,沒有隱秘可言,甚至他們的炮兵發炮,我們都找不到他們的炮兵藏在那個旮旯裡,這個地方則是不同了,這個地方是讓鬼子全都出現在我們的士兵面前,也就是說鬼子在我們的士兵眼中只是一個靶子,而我們的士兵,鬼子是看不到的,還有那鞭炮的干擾,這樣會讓鬼子更加的迷惑,等鬼子迷惑過來,他們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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