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龍沒有想到天驕國際開張第一天的生意，就這麼火爆。◎文學館 Wｗ．XｇUAN．O◎
只見，招聘過來收銀的幾個女同學，現在根本都已經忙不過來了。一個個的客人紅光滿面的從樓上下來，一邊做感歎狀，一邊心甘情願的從錢包裡掏出厚厚的一疊鈔票，爽快的買單。後來財務部的負責人謝雯，都跑出來幫忙收錢了。這些女同學已經知道這個場子從事的是什麼服務，也都是20多歲的人，收錢的時候臉色不免都紅彤彤的，又感覺緊張又感覺新鮮。
一樓大廳裡佈滿了等候的客人。焦躁的喝著咖啡看著雜誌，亦或者是進去唱幾首歌，立馬跑出來探頭探腦的觀望。客人們都自發的排號，按照順序一批一批的上去。有的客人已經拿出手機，通知親朋好友狐朋狗友過來玩了。他們肆無忌憚的衝著電話吼道……「麻子，快點過來！快點！尼瑪，天堂啊！這裡就是天堂！匯西路天驕國際桑拿浴中心，馬上開車過來！」「哎呀，洪哥，你不是覺得『那些年我們追過的女孩』裡邊那個什麼女主角很漂亮很清純麼？老子剛才就上了一個和那女人長相氣質差不多的，才1000塊錢！趕緊過來！快！我現在去給你排號！那啥，等會你過來的時候，多帶1000塊錢，我還要玩一次。太爽了，這回算是找到Z市性價比最高的場所了。」「兄弟，快去取點錢過來，我身上只有幾百塊，不夠，你趕緊取幾千塊錢過來，今晚哥哥讓你試試當皇帝的滋味。」
……
一樓大廳都特麼沸騰了！
幾十個服務員，都忙得不亦樂乎。像是沒頭蒼蠅般的帶著客人上樓。
生意太好太好了。
不斷的有新的客人湧入。
一個尖嘴猴腮的暴發戶樣子的中年男人從樓上下來。拍了拍黃小龍的肩膀。「兄弟，這個堂子是你開了？媽的，你絕對賺錢！賺大錢！上面那些小姐你從哪兒找來的？個個都是紅牌級數的啊！而且，那服務，嘖嘖，太爽了。伺候得跟皇帝差不多！你放心，我已經給我朋友們打電話了，馬上殺過來……太舒服了。」
黃小龍知道，這回可能真的是一鋤頭挖到金娃娃了。
他走到櫃檯那邊。對幾個收銀員道。「那啥，現在營業額多少了？」
謝雯正在埋頭點錢，會計專業的她，點錢的姿勢非常標準，手法嫻熟速度快。她抬頭看了黃小龍一眼。「小龍，現在營業額已經十幾萬了。」
天啊！尼瑪！從正式開業到現在，才一個多小時，營業額就已經十幾萬了！這還沒有計算休息區域賣掉的咖啡酒水香煙。當然了，休息區的那點營業額，現在看來，塞牙縫都不夠。
「這一晚上下來。恐怕是好幾十萬的營業額啊，一個月就是數千萬的營業額。」黃小龍心中納罕。「而且，生意才剛剛開張，知道的人還不是很多。等生意做久了，有了名氣和口碑，那營業額將達到一個很恐怖的數字。」
「呵~~~~~生意這麼好，那些小姐賺得多。我也賺得多，雙贏。」黃小龍點燃一根煙。激動的抽了起來。
雖然說，那200個小姐看起來都無比的清純，就跟校園裡剛剛走出來的乾淨女孩兒一樣。但是黃小龍心中很清楚，全部都是黑|木|耳！所以說，黃小龍心裡對女孩兒們也沒什麼可憐之類的，她們是自願過來賺錢的。而且在來到天驕國際上班之前，她們就已經是黑|木|耳了。關黃小龍什麼事情？她們無非就是瑪麗姐發給黃小龍的資源，賺錢的工具罷了。你要說歧視，黃小龍當然也不會歧視這些女孩兒，他現在倒是真的把她們出賣身體，看成了一份普普通通的工作。而且是一份很暴利的工作。
現在黃小龍也算是看出來了，做這一行，根本什麼技術含量都沒有。只要把堂子裝修好，有人提供資源，那錢就源源不絕的來了。基本上屬於不動腦子的生意。比搞什麼餐飲啊，夜總會啊，會所啊，公司啊……簡單得太多太多了。
這或許是最簡單最原始的一種生意。
可以說，只要瑪麗姐能夠持續不斷的給黃小龍提供資源，黃小龍就等於是有了一台印鈔機。坐在家裡吃錢！
這時，白行長和華總聯袂從樓上下來，兩人都是油光水滑的，臉色紅潤，眉開眼笑。黃小龍對櫃檯的幾個收銀員道。「華總和白行長是我朋友，他們的賬記在我頭上。」
吩咐完了，黃小龍就走過去招呼華總和白行長，把他們帶到辦公室聊天喝茶。
辦公室裡。
「哎呀！哎呀！哎呀！龍哥，我真要給你跪下去了。」白行長一臉近乎諂媚的笑容。「這些妞，你從哪兒找來的？一個比一個正點！那身材，那長相，那氣質，每一個都可以去演青春偶像劇啊！」
「呵呵~~~~~~老白，華總，你們還滿意吧？」黃小龍不置可否的笑道。
華總是Z市首富，見過很多世面，他抿了口茶，點著頭道。「小龍，我現在後悔了。」
「噢？」黃小龍一窒。
華總笑道。「當初你過來找我借錢，說要做生意，當時我並不是很看好你。因為你並沒有做生意的經驗。而且你守口如瓶，也沒有說具體做什麼生意。所以我只敢借幾百萬給你。我看錯了。就你這場子和這批小姐，不出意外，幾年之後，你的財富就會超過我，成為Z市首富了。色|情|行|業，是暴利。當然，小姐再漂亮，客人也有玩膩的時候，你要把生意持續做下去，就必須保證幾個月換一批人，而且換過來的小姐，質素不能低於第一批。這個也很有難度的。不過，總而言之，早知如此。當初我就該和你融資……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我不是那種看見甜頭就想分一杯羹的人。特別是在朋友面前，我不佔這種便宜。」
現在，華總是徹徹底底把黃小龍當成朋友了。當成那種可以平等對話，平等相交的朋友。一個層面的朋友！要知道，華總一向是個孤傲的人，就連白行長和劉副局長這種平素耍得很好的朋友。華總有時候都難免用一種充滿了優越感的態度去面對他們。但是在黃小龍面前，現在絕對是平等的態度。
「資源方面，我想並不是問題。說實話，我是確定了資源不成問題之後，才敢投幾千萬裝修這個場子。打開門做生意的。」黃小龍自信道。
「其實，小龍，你這批小姐，最厲害的地方，還並不是她們的長相身材氣質，而是服務和技術。」華總臉上有一種回味的表情。
「服務和技術？」黃小龍一愣。
「不是吧？小龍，你自己沒有先體驗一下？」白行長驚異的道。
「呵。我還真沒有和場子裡的小姐們發生關係，這是這一行的規矩。」黃小龍笑道。
白行長一臉遺憾的道，「那真的可惜了。小龍，我告訴你。這些小姐的服務，是我見過最好的，那左一聲哥哥，右一聲老公。叫得我骨頭都酥麻了，而且。小姐知識面很廣，剛才洗澡的時候，還跟我聊國家政策，股市行情，國際形勢，差點就聊到唐詩宋詞了。感覺不是在|piao，而是在談戀愛，我艹！」
華總也感歎道。「我挑的那個小姐，能夠一字不差的把朱自清的背影背誦出來。我還請教了她幾個金融方面的問題。厲害，真的厲害。」
「而且啊，她們的舌頭更厲害，全身|舔|得乾乾淨淨，酥酥麻麻，連菊|門|都……汗，我不敢說下去了，再說，我都忍不住又要去玩一盤了。」白行長悠然神往。
「哈哈哈~~~~這些小姐，倒都是正牌的大學生。說是校花級別的，一點沒忽悠人。」黃小龍也滿意的笑道。
「還有，小龍，小姐們的技術太好了，嘴巴幾弄幾弄的，再叫幾聲，那表情要多**有多**，像我這種中年男人，幾下子就繳槍了。她們一晚上可以做很多生意呢……發財，你小子是要發財。」白行長遞了根煙給黃小龍。
黃小龍是凌晨1點離開的。在那個時候，營業額已經有63萬了，按照3成的比例來抽成，黃小龍直接就能抽差不多20萬。實在太可觀了。瑪麗姐給黃小龍下達的指標，是連續三個月，每個月的純利潤不得低於500萬。當時黃小龍還覺得有些壓力，而現在看來……500萬的任務，小意思啊！
……
一個星期就這樣過去了。在這一個星期中，天驕國際洗浴廣場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甚至有很多鄰市，省城的客人，專程開車過來玩。以至於，每天夜幕降臨之後，天驕國際的停車位上，就好像是在舉辦一次豪車展覽。至於說打車過來玩的客人，更是絡繹不絕。也就是一個星期的時間，Z市的出租車圈子裡，司機們口頭上最流行的一句時髦話就是……「您去哪兒玩啊？啥？想去好玩的地方？那就去天驕國際啊！」
也就是一個星期的時間，黃小龍自己就純賺了接近300萬！太暴利了！而且黃小龍根本就不累，完全就是個甩手掌櫃。坐著吃錢。
不亦樂乎。
…… …… ……
夜。
帝豪夜總會。
帝豪夜總會一年前新裝修的時候，其硬件設施，號稱Z市最高端的。再加上剛開張，花樣多，每天都會有藝人到演藝大廳唱歌跳舞表演魔術娛賓，再加上公關行政小姐的質素也不差，所以生意一直很火爆。但是慢慢的，生意就逐漸冷淡了下來。
一方面是因為再好的裝修，時間久了，也會讓客人產生審美疲勞；另一方面，夜總會也不能夠每天都想出新花樣來吸引客人；最重要的就是，來夜總會玩的客人，有一些是純消遣，但更多的，還是為了釣妹子。因為帝豪的基本消費就比較高，在新鮮感過去之後。消費能力不是很強的客人，來的次數就比較少了。而釣妹子的話，要在演藝大廳裡面釣，難度比較大，必須是高富帥或者暴發戶，成功的可能性才會較高，DIAO絲和普通人，基本上想都別想，點杯酒干坐一晚上吧！至於可以提供那種服務的公關行政小姐。得花很多錢去堆。你想上公關行政小姐，要開包間，要點酒，還要和公關行政小姐耗費很多時間談價錢。基本上那邊的行政小姐，沒有千把塊。是帶不出去的。也就是說，想要去帝豪找小姐解決生理問題，一套下來，沒有個2,3000塊，真是搞不定。
2,3000塊錢，就等於是Z市這種內陸城市的基本薪金水平了，有多少人玩得起？
總而言之。就今時今日，帝豪的生意，只能說是不慍不火了。而且還有很多行政公關小姐陸陸續續的辭職走人。加上帝豪發生過公關行政小姐被綁架，老闆袁大頭不聞不問的情況。所以這個圈子裡的小姐，基本上也不會太考慮帝豪了。這就導致了，帝豪原本的一些紅牌，現在都走光了。場子裡就只剩下一些姿色平庸的行政小姐。
辦公室。
袁大頭一臉陰沉的坐在辦公桌後面，喝著悶酒。
他的心腹馬經理和幾個社會氣息比較濃郁的男青年。小心翼翼的坐在辦公室裡。
「媽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老子投了這麼多錢進來，本想著一勞永逸，可是……艹！」袁大頭吐了一口口水。
「那啥，袁總，看來，我們必須想想辦法啊，要不然……」馬經理憂心忡忡的道。
「有個屁的辦法！重新裝修？艹！老子本錢都沒拿回來，又向銀行貸款裝修？再說了，即便是重新裝修，也不一定能夠把生意重新做起來。」袁大頭齜牙咧嘴的道。
「要不然，轉行唄。」一個赤膊的男青年，兩條胳膊上全部都是刺青，「大哥，我感覺我們定位太高端了，夜總會？這年頭，誰有這麼多時間來玩夜總會？過來玩的人，大多數都是想打|打|炮什麼的。乾脆，直接做|雞|店！大哥我告訴你，匯西那邊，開了一家天驕國際桑拿浴中心，那生意，簡直好到爆！每天8點開始營業，一直到凌晨2點多，生意都持續火爆。那個桑拿浴中心，其實就是|雞|店，恐怕一晚上的營業額，就跟我們帝豪一個星期的差不多……看著讓人眼紅啊！」
「天驕國際？」袁大頭把煙蒂往地上一吐。
馬經理立即小心翼翼的道，「袁總，天驕國際的老闆，就是您以前的馬仔，黃小龍。」
「什麼？！！！艹！罵了隔壁的！」袁大頭立即暴跳如雷的站了起來。「原來是那個狗日的！媽的！當初在老子手下當馬仔的時候，跟個孫子差不多，老子高薪養著他，沒想到，還是吃裡扒外！忘恩負義的東西！」
頓了一頓，袁大頭解釋道。「這個雙喜街出來的雜皮，什麼關係都沒有，要不是老子把他帶到圈子裡，他能認識白行長，華總，老劉這些人？他能做生意？這個狗日的就是踩著老子的頭爬上去了！把老子的朋友都策反了！現在，老白和華總他們，跟老子的關係都淡了！」
「艹！麻痺的！」一個社會氣息相當濃郁的大鬍子，就齜牙咧嘴，一臉殺氣。「大哥，弄死他！媽的，不講道義！一點江湖上的規矩都不懂了。居然敢挑撥離間大哥你和朋友之間的關係……」
「大哥，搞他！」幾個社會青年都叫囂起來。
袁大頭一屁股坐了下去，臉上佈滿了思考和獰笑。自言自語道。「帝豪，老子投了這麼多錢，現在連本金都撈不回來，帝豪就是老子的命！現在命都快沒有了，老子還顧忌什麼？」
頓了一頓，袁大頭砰的拍了拍桌子，厲聲道，「搞他！！！！！」
那個馬經理有點怕事的道。「袁總，這個，這個，黃小龍，可能還是有點社會背景的，要不然，不敢做這種生意的……」
「他有社會背景，老子就沒有麼？」袁大頭橫了馬經理一眼，那是一種凶神惡煞的眼神，一種彷彿要吃人的眼神。一種狗急跳牆的眼神。
袁大頭原本出身，就是Z市黑|道，後來賺到第一桶金後。想漂白，就去結交了一些社會上層人物，開了一家夜總會。把自己以前混|黑|道的時候積攢的所有資金，都投了進去，還向銀行貸了款。
可是，夜總會的生意，並不像預期那麼好。
現在已經是舉步維艱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袁大頭真的急了！他殺人放火一輩子下來，好不容易想漂白。但是生意快要崩盤了……
難道又回去做欺行霸市的黑|社|會？又回去和新晉的黑|幫|大|佬們火拚搶地盤？
不行！必須不擇手段，扳回局面！
袁大頭慢條斯理的說道。「黃小龍這個DIAO絲，認識的朋友，無非就是白行長，老劉。華總，三個人，他們原本就是我袁大頭的朋友，兩邊都是朋友，現在我要搞黃小龍，他們應該也不好插手。黃小龍似乎是幫過柯書記，不過。現在聽說柯書記在官場上平步青雲，我有朋友告訴我，明年換屆，柯書記就是我們Z市的市長了！這種大人物。會去管黃小龍這樣的渣渣？再說了，黃小龍開的是雞|店，遲早被人搞死！」
「還不如老子去搞死他！天驕國際？吃屎吧！」袁大頭戾氣叢生，眼角肌肉不停的跳動。
「老大。搞他！！！！」辦公室裡的馬仔們氣勢洶洶的叫道。
…… …… ……
夜。
生意火爆的天驕國際桑拿浴中心。
黃小龍在一樓休息大廳轉了一圈，過去陪幾個比較熟的客人喝了杯酒。就準備到樓上辦公室去坐一會兒，然後直接回家。
這生意太好做了，事實上，黃小龍每天晚上過來，也就是玩。客人到場子裡消費，都很講規矩，場子開張一個多星期，沒有遇到鬧事兒的。公安也沒有過來查。
就在這時，一群膘肥體壯的大漢從外面走了進來，一個個都叼著煙，非常DIAO的樣子。濃郁的社會氣息，一下子就瀰漫出來。帶頭的一個，是頂著個大腦袋的袁大頭。
袁大頭嘴裡含了根牙籤，臉上是那種標準的痞|子的表情，他看到大廳裡面的黃小龍，眼角的肌肉抖了一下，就誇張的道。「黃小龍！你小子現在是搞大了！」
「袁大頭？」黃小龍心裡一窒。黃小龍當初從帝豪出走的時候，就和袁大頭搞得很不愉快，幾乎是決裂了，當時袁大頭還口口聲聲說要搞黃小龍。
黃小龍沒想到，自己的場子才開一個多星期，袁大頭就帶著馬仔過來了。
想幹嘛？
袁大頭身後足足跟了7個臉色不善的馬仔。
以至於，大廳裡的很多客人，臉上都顯現出來慌張的神色；服務員和工作人員們，都不敢上去招呼。
黃小龍倒是很快就回過神來，笑著走了過去，不卑不亢的道。「耶，袁總，很久不見了，過來玩麼？」
袁大頭乜斜看著黃小龍，大刺刺的道。「想不到啊。你小子當初從雙喜街出來，一個土裡土氣的小青年，今天居然搞了這麼大的堂子……你厲害啊。」
說著，袁大頭裝模作樣的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就在乾乾淨淨的大理石地面上吐了口濃痰。「黃小龍，你做這種生意，不害怕公安查你麼？你膽子很大啊！你當初給我當馬仔的時候，我可沒想到你有這麼大的膽子啊！」
袁大頭說話的聲音很大，大廳裡很多客人都聽到了，紛紛駐足觀望起來。
棒棒娃和龐大漢，以及幾個招聘過來的男同學，立即衝過來站在黃小龍身後。
黃小龍示意沒問題，然後淡笑著對袁大頭道。「袁總，我膽子大不大，這個跟你沒關係。如果你是來消費的，我歡迎；如果是其他目的，那請你走人，別妨礙我做生意。」
「你麻痺的！你在說什麼？艹！」袁大頭身後的馬仔暴怒吼叫道。
袁大頭裝模作樣的阻止道。「消停，消停，咱們是過來玩的，不是來鬧事的。那啥，黃小龍，你打開門做生意，不會不歡迎客人吧？」
「哈~~~~當然，如果是過來玩的，我說過，我會招呼的。」黃小龍對幾個服務員小姐道。「帶這幾個客人上去。」
立即，袁大頭就很拽很囂張的帶著馬仔們上樓去了。
「小龍，這些傢伙……」棒棒娃等人立即湊過來道。他們臉上都有怕事的表情。說起來，黃小龍這些同學，都是良善之輩，面對袁大頭他們這種痞子，自然是很怕的。
「沒事兒，」黃小龍淡笑了一下。「我會應付的。你們去招呼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