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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帝國獻帝初平元年,黃巾明王秦陽率漢中黃巾與西涼董卓決戰洛水,西涼軍大敗。董卓回軍帝都洛陽,斬殺發動兵變的帝國公卿袁隗等數十人誅連家眷千人。西涼大將牛輔被馬超斬首,張濟被擒,西涼軍師李儒開城獻降,黃巾大軍進駐永寧城,兵臨帝都洛陽。」——《三國奇志列傳》
「你們幾個這是幹什麼啊?快起來!」
「稟殿下,我等四人奉軍師之命攻打帝都洛陽,未曾想董卓已經回防,我等攻城不下只能前來請罪!」黃忠大聲說道。
永寧城主府大廳,周倉,裴元紹,管亥,黃忠四人盡皆跪在當堂。他們在破開洛水堤壩之後便直奔洛陽,但剛好董卓率領著七八萬人馬回師去平滅袁隗的兵變。帝國洛陽城牆堅固易守難攻,黃天營三萬人馬與管亥率領的五千親衛,黃忠的五千飛羽營久攻不下,只能鎩羽而歸來永寧城到秦陽面前請罪。
「這算什麼罪啊?」秦陽失聲笑道:「事情我都知道了,董卓那廝運氣好,正趕上袁隗兵變他才回去的。我讓你們去攻城的洛陽乃是內部空虛的洛陽,若是洛陽兵精糧足,就是我們一起上沒有十天半個月也拿不下來。都起來吧,如今我軍大勝,你們掘開洛水也算是有功,跪著算什麼事啊?非年非節的,我可沒有紅包給你們哦!」
秦陽一席話,滿堂眾將皆是失笑,紛紛走過來將四人攙起。四人無奈只得垂頭喪氣的站起來,坐到了一邊,暗暗發狠下次進攻洛陽一定要親手破城。
安撫過黃忠四人之後,秦陽收起笑容,淡淡說道:「來人,將李儒給我帶上來!」
片刻之後,李儒戰戰兢兢的來到大廳之中,此次他走投無路,只希望秦陽能夠念在他獻出永寧城的份上饒他一命了。
「罪臣李儒,參見黃巾明王殿下,眾位將軍。」李儒低著頭,哆嗦著說道。
「罪臣?哼哼李儒,你有什麼罪了?」秦陽淡淡掃了李儒一眼,對這李儒秦陽可是半分的好印象也沒有,無論是在帝都野外追殺張讓之時,還是在歷史上,秦陽都覺得這李儒不怎麼樣。特別是在轘轅山一戰,李儒率先扔下了西涼大軍自己跑了,更是讓秦陽所不齒。
「這……」李儒被秦陽一句話給問得一滯,想說自己有罪吧,卻是怕秦陽再度奚落詢問,想說沒罪吧,自己的話已出口不能自圓其說。
「既然你不知道,那便我來告訴你吧……」秦陽慢條斯理的淡淡說道:「逆賊李儒,助紂為虐幫助國賊董卓陷害帝國忠良皇甫嵩大將軍,進兵帝都洛陽,包藏禍心挾天子以令天下,意欲顛覆大漢帝國,陷天下百姓於水火之中,發動戰亂致使生靈塗炭!種種大罪,罪罪當誅!」
「殿下……殿下饒命啊!李儒所做的一切都是董卓按董卓老賊吩咐去做的,還望殿下看在小人獻出永寧城的份上,饒了小人吧!小人願為殿下牽馬墜蹬,赴湯蹈火啊……」李儒「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說話都已經帶了哭腔。
「用你牽馬墜蹬?你也太抬舉你自己了吧……」秦陽不屑一笑,周圍黃巾將領也是對李儒投去了鄙夷的目光。這些鐵一般的血性漢子,最看不慣的就是李儒這種小人。
「只不過,你既然主動向我獻城,我殺了你恐怕也不是那麼一回事……」秦陽手指敲著桌子淡淡說道。
「是是是……殿下宅心仁厚,仁義之心天下無雙,請殿下放李儒一條生路……」李儒見秦陽話中有轉機,急忙磕頭說道。
「也罷!誰讓我心軟呢……」秦陽很是悲天憫人的「責備」了一下自己說道:「那就這樣吧,今天我就不殺你了。只是廢去你一身的修為,放你離去,如何?」
「廢掉修為?!」李儒一怔,隨即快要哭了出來說道:「殿下不要啊……」
「嗯,就這麼定了!」秦陽不待李儒說完,手指一動一道金黃色的符咒便已經凝聚而出,緊接著向李儒輕輕一按。
「殿下……啊……」李儒還待要說話,只感覺到渾身經脈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在秦陽王氣驅動之下,李儒身上的運功經脈已經寸寸碎裂。李儒心知一身修為已經被廢,登時便疼得昏了過去。
「來人,將李儒抬下去。醒了之後給他點銀兩,讓他滾。」秦陽一揮手,隨後對眾將笑道:「我是不是有點太仁慈了?」
「額……」眾將盡皆滿頭黑線,他們都知道,讓一個斗者或符咒師變回凡人,恐怕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只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秦陽的確是饒了李儒一命,也算是仁慈吧……
處理完李儒,秦陽的目光落在大廳之外另一道身影之上,大聲喝道:「來人!把張濟這廝給我帶上來!」
「不用推我!我自己走!」一聲怒喝,張濟甩開身旁的兩名黃巾軍士兵昂首闊步來到大廳之中,抬眼掃了一下黃巾眾將之後輕蔑的看著秦陽。
「張濟!死到臨頭你還敢這麼囂張麼?」秦陽盯著張濟沉聲說道。
「哼,死便死了。只可惜沒能在臨死之前砍了你秦陽的腦袋!」
「大膽!」管亥一肚子悶氣正無處發洩,見張濟如此和秦陽說話不由得怒喝一聲上前就要抽張濟兩個耳光。
「住手!」秦陽喝退了管亥之後,似笑非笑的盯著張濟淡淡說道:「張濟,我承認。此戰之中有幾次我的確差點栽在你的手裡,你的確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對手……」
「哼,僅僅不錯而已麼?只怕沒把你嚇尿了吧?」張濟冷哼一聲道。
「那倒沒有……」秦陽不溫不火繼續說道:「按理說呢,我秦陽是個愛才之人,見到你這樣的悍將都不會直接殺了……」
秦陽說話之時雖然看似漫不經心,但是卻在瞬息之間捕捉到張濟眼中閃過的一道光芒。秦陽微微一笑,說道:「但是,你卻非死不可!」
什麼?張濟一怔,詫異的望著秦陽。他如此態度本就是想拼一下,讓秦陽能夠認為自己是剛武不屈之人,以便秦陽能夠起了招攬之心,然後放過自己。那樣的話,他張濟還是張濟,既可以不損名聲名正言順的活下來,還可以借此揚名立萬。畢竟即便是李儒,秦陽也沒有直接就殺了嘛!
秦陽冷笑道:「想知道為什麼嗎?那我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因為你殺了樊稠將軍!」
「那樊稠是……」
「樊稠是什麼?是叛徒嗎?不錯!他是我派到董卓麾下的臥底,你若是堂堂正正的殺了他,我秦陽倒還敬你張濟是個英雄,殺他只是各為其主!但你卻連最後的尊嚴都不給樊稠,你直接讓樊稠死在了亂軍之中,被無數士卒踐踏,蹂躪!你張濟,該死!」
說到後來,秦陽義憤填膺拍案而起,甚至聲音都有些變得顫抖。
「秦陽!你不能殺我!我的侄子是張繡,是宛城太守!你若是殺了我,他不會放過你的!」張濟終於感到害怕了,他聲嘶力竭的高喊。
「張繡?」秦陽的心似乎有些動了,他沒想到張濟的侄子竟然是那個一直保持中立左右搖擺不定的張繡。張繡雖然只是宛城的太守,但宛城之地,地處中原乃是許多諸侯相連接的樞紐地帶。征戰天下,宛城的態度舉足輕重。
「殿下,這傢伙說的是真的……」郭嘉小聲在秦陽耳邊說道。
「哈哈!秦陽,你怕了吧?我知道你和袁術有仇,我侄兒的宛城正好在汝南與漢中之間,若是沒有他,你漢中的老巢定然會被袁術偷襲!你要是敢殺我,我侄兒必定聯盟袁術與你生生世世為敵!」張濟見秦陽猶豫,不由張狂大笑。大廳之中一片沉寂,黃巾眾將一個個對其怒目而視,但是沒有秦陽的命令卻都是敢怒不敢言。
「好,好,好!」秦陽頹然坐倒在原處,接連點頭說了三個好字。
突然秦陽猛的抬頭,怒視張濟說道:「來人,將這狂徒給我拉出去,用油鍋烹了!宛城的張繡麼?他若知趣便讓他安穩的當幾天宛城太守,若是不知趣,老子就順便把宛城也給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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